“麻痹!老子让你逃,喊你都不停!你不是很抚媚吗?荡笑一个给你爷看啊,****贱人,老子让你风骚、让你勾引人!老子平日里就一直想骑你,特别是你穿着旗袍的模样,开叉及腰,一对****大又白,让老子的几把举得老半天都消不下来……笑,给老子笑啊,现在怎么给爷装清纯高冷?平日的媚笑都到哪去了?”
“啪”
欢天喜地大厦的三楼,一个走廊的旮旯角传来一阵男子的破骂声,伴随着几道掴耳光的啪声,在寂静的凌晨显得尤为刺耳。
没有压抑的哭泣与女人该有的惊恐。
侠昃缓步而来,身后跟着展军。整座欢天喜地像是经过一番铁与血的洗礼,庄重而萧杀,沿地的血迹斑斑未拭,到处都充斥着鲜血的味道。
一个人的人格魅力有多大,就看他的亲朋好友、下属员工肯不肯为他卖命。
这句话在喜神的身上得到最好的印证,在大部分枭成员反向倒戈的时候,仍有一小部分是忠于喜神的人。
他们的结局不是战死,而是被往日称兄道弟的那波人为了投诚邀功,活活用钝物砸死。满地血花开,是忠义血中舞。
“好好厚葬他们!给他们的家人寄去抚恤金。”侠昃一张俊美的脸铁青到可怕,一旁的展军当然明白侠昃话中的意思:与那些贪生怕死的人相比,这些人更值得获取青衣乌的尊重!
当侠昃准备拔腿转身离去的时候,先前模糊不清的叫骂声再一次伴着‘滋啦滋啦’的布帛撕裂声传来。
“他娘的,这身材比老子骑过的所有女人还要正。靠,内衣都穿得这般性感,没少被桓喜那个老家伙滋润吧?”
是郝泉石的声音!
侠昃总算是听出了声音的主人,原本他还以为只是某个小混混与夜总会的小姐发生口角而已。如今听来没那么简单,只言片语中又提到喜神,难道是喜神的女人?
一想到喜神的女人,侠昃马上联想到初次来此,那个为自己引路的旗袍女郎,也就是上次坐在喜神身后的宫装少妇男姐。
外人或许只看到她抚媚风骚的模样,其实侠昃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从她的眼睛深处读出了一抹清澈。
从那个时候起,侠昃就知道这个女人有一段不为认知的故事,这也是为何侠昃与喜神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指名要喜神送女人的缘故: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她不该被枭的污浊给继续玷污!
侠昃两人相视一眼,快步来到走廊的旮旯角,透过路灯,满脸****的郝泉石带着几个心腹大汉围成一个包围圈。
满口污言秽语,郝泉石的手中甚至还抓着一段宫装的锦缎。
在他们的眼前,一个身材高挑、体态丰满的少妇一手挡着胸前、一手捂着下身,胸口深邃的****因为少妇的呼吸而剧烈跳动、一双修长娇美的大白腿晃得四周的灯光黯然失色,正是宫装少妇!
此时的男姐全身上下只有堪堪遮羞的内衣内裤,一地碎裂的宫装锦缎无不说明了郝泉石一伙人干得好事!
“是她?”一向稳重的展军在看到少妇的脸蛋后,挺立的虎躯微微一颤,诧异地说道。
侠昃回看了一眼展军,好奇问:“你认识她?”
“嗯,她叫蔻逽男。她本该拥有羡煞旁人的生活!”展军的话里透着似有若无的叹息。
面对郝泉石的百般羞辱,蔻逽男虽然狼狈却始终保持着一抹笑容,不是伶人卖笑、更非窑姐风情,而是干净清澈的微笑,像是那血中的蔷薇,与血水相融,但出污血而不染,亭亭玉立,让人不敢生出一丝亵渎。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才能在不堪的人生中,保持着不泯人性的美。
可惜,郝泉石根本不算人,无情的巴掌甩了过去:“老子最讨厌你看我的这种眼神,明明骚得要命,偏偏在老子面子故作高洁,谁不知道你男姐是桓喜到处送给人骑的贱货。”
蔻逽男宛如一朵蔷薇,淡淡地笑道:“郝泉石,喜哥待你不薄,你这么做就不怕良心不安吗?”
“良心?当老子卑躬屈膝跪在你跟桓喜老家伙身前时,那玩意早就被狗吃了。老子现在不仅要骑你,还要拍成AV让你出名!”郝泉石还算帅气的脸扭曲得可怕,怕是压郁太久,开始口不择言。
“郝哥,不可!山鬼下令过,不能虐待俘虏,更不能趁乱……****妇孺!”郝泉石身后的一名小兄弟见自己的大哥越来越不知道收敛,连忙劝道。
“滚蛋!一个女人而已,山鬼敢拿老子怎样?别说是一个千人骑的蔻逽男,就算是十个八个的娇滴处女,老子讨要他也得给。要不是老子给他们敞开闸门,他们青衣乌现在还在外面吹风挨冻干着急呢!”
郝泉石一脚将那人踹倒,口出狂言,以一副自己是青衣乌最大功臣的嘴脸自居,全然忘了做人该有的本份!
“就是,你小子懂什么!咱们郝哥可是刚刚被虎哥接见过,亲自委以欢天喜地大厦总经理一职。什么山鬼?不过是一头快成了鬼的莽汉。”其他几人趁机对着郝泉石大肆吹捧。
郝泉石哈哈大笑,想起张虎对自己的态度,与喜神相比完全是天上地下。不仅如此,他还一举取代喜神成了欢天喜地新一代的霸主,虽听命张虎,可论地位变化不可同日而语,大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错觉。
蔻逽男冷眼地看着这个被权势蒙蔽了理智的郝泉石,无喜无悲。
曾经她为喜神而活,因为报恩她用抚媚伪装自己;如今她恩情已还,只为自己而活,活出最真实的自己!
“臭****,你看什么?识相的跪下给老子吹箫,不然等老子玩腻,就将你送到不夜城最廉价的桑拿间当小姐。”
一见到蔻逽男的样子,郝泉石欲火难耐,偏偏每次与她对视总有一股被灼伤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
“羞辱我有意思吗?我的身体早就脏得洗不干净,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更是不计其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蔻逽男愈是淡淡然,郝泉石愈是欲怒难平。
好不容易自己惦记多年的美肉,终于有机会一尝口福。但对方的神情,明显是在怜悯、嘲讽自己?
这让郝泉石暴怒不已:一个千人骑万人推的贱货,有什么资格?!
“郝哥,不要生气!听说这贱货有个妹妹,长得比她还要水灵,身材更是发育得恰到好处,关键是雏。”郝泉石身后的汉子突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