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认识的情况下,居然淡淡瞟那么一眼就能看出,这简直……
“嗯,小棠你说的没错,他俩正相好处对象,这有什么怪?”
钱副局摸着下巴,一脸意味深长思索。
庄明金娜娜,双双被说中关系,四目相对,强不认输,“这有啥牛逼的,这里是人都知道我们关系,没准在路上你李万才老哥,就全跟你说了草!”
庄明强自镇定,嘴里尤为不忿。
陆小棠淡淡打个响指,眼神目光直直盯着金娜娜,“先看女士,女士优先。”
“这位金娜娜女士,今年还差三天年满二十七周岁,午夜子时出生,生肖属马,命中桃花颇浓,就在昨晚还行过房事!”
这特么!
金娜娜当时两边腿肚子就有点出奇打转发软,蹭蹭的额头汗水猛蹿,陆小棠说是说对了。
可这是个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特别是在老相好庄明面前。
昨天晚上,这种事情简直极为羞辱,难以启齿。
“人数四人,方位东方,东方大酒店,金娜娜小姐我说得一点没错吧呵呵。”
陆小棠眼神带笑,气度笃然镇定。
此时的金娜娜,面皮由白转红,一点点渐渐发黑发绿,气得直发抖,“你!你这个江湖骗子,诬蔑!纯属诬蔑,我金娜娜好好一个良家,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羞耻……”
麻痹还死鸭子嘴硬,偏不承认。
这个时候,庄明情知不妙,心里眼底一点狐疑,但也没直接说出来。
这会儿居然还跳起脚来,帮腔,“尼玛的,陆小棠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咋了?你这是说我女人偷人,草!”
“绝不可能,娜娜她就根本不好这方面,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跟她一月也才五次。”
这……
已经有点不顾一切了,庄明连一些个人隐私都全部败露,说到这里他才自觉有点失语。
也是有点迫于无奈,刚才陆小棠铁口直断,说得金娜娜一些个人情况,包括生肖年龄,全部属实确然。
这就有点能耐功参造化了,首先就震慑人心,令人不可思议。
“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
陆小棠不置可否,一脸淡淡胜券在握,这时庄明庄总,才整个有点想起来,“昨晚,草!你特么不是说在局里加班么?”
钱副局一边反应神速,“这,娜娜好像不在吧,昨晚我就在局里没看见她人,这个……”
麻痹!
此时的金娜娜已经彻底暴露,趋于崩溃,在场钱副局一语定鼎,证实了她的明显撒谎,金娜娜浑身发软发烫,嘴里哇啦一声,哭泣栽倒!
“草!”
被戴了绿帽,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极好面子的庄明,这时已经怒不可遏。
可还真有点被陆小棠说中了,但陆小棠一脸冷淡,并不放弃。
“庄明庄总,现在就说说你吧,你这人属猴,现年虚岁四十八,周岁四十九差一天,最近一年之内,与十三个女人曾经发生关系,你这也挺厉害呵呵……”
麻痹!
听到这里,庄明浑身骤然满头大汗,特别是在钱副局面前,此时的钱副局眼光意味深长,一下一下掐着手指头算,“一九六八……”
这正在算呐。
听到这里,本已倒地装死金娜娜,眼神大睁,原地一个泼妇懒驴打滚,一下就整个蹿动起来,“好你个庄明啊,你特么比老娘不少,我特么挠死你,挠死你!”
啪啪啪!
一对狗男女,现场猛烈追打起来,女人是用红指甲挠的,头发披散眼镜打飞,一派鸡飞狗跳。
那庄明也是气得不行,脱下脚底皮鞋,照着金娜娜脸上就是啪啪十几下,“给我戴帽子,老子我今天杀了你!”
钱副局也是第一回破天荒见到如此神奇一幕,眼光讷讷吃惊。
但是还没忘记一点长者风范,厉声呵斥,“保安保安,快把这两个丢人现眼丑东西,给我拉出去,拉出去……”
十分钟后,场面才稍显恢复。
这时整个酒桌上,以钱副局为首,个个老板名流商人眼光都大为不同,纷纷叹服称赞,“陆少,来来来,我这敬你一杯,这特么简直神了!”
“神算啊,来给我也看一看!”
一个三十七八岁,一脸正气叫做鲁东明鲁总男人,眼神之中闪烁一股饥渴,一股异样的迫切。
陆小棠也不推辞,眼神凝望,三十秒后,蓦然大惊!
这男人别的方面倒没啥,但是脑门下陷,头上有两个犄角突起,病气深湛,早已入了膏肓。
这还不算,另外一点他的气运也是有点晦暗,瞧着是官司缠身模样,上面好多墨绿色灾气森森。
简直深不见底!
不过还好,这人上面福气绵绵,看看是大福大贵之人,他的气运旁边还有着一股股好像小溪般的小气运,呈现百川汇聚模样。
纯白的,像是对着鲁总表示感激,不断的庇佑护卫。
“看来这人也不是个大恶之人,曾经还对当地百姓颇有恩惠,修桥补路,资助失学儿童……”
陆小棠看了一会儿,差不离把鲁总前面一生看尽。
小的短的好像在作揖磕头的白色气运,是些学童小孩的,看看不足十四岁,正在上学年龄。
上面好多文气跳动,个个欢喜得不得了。
另外一方面,鲁总的病气深深,已经药石无医,短则三年,慢则半年,必定病发身亡!
这还不算,在这之前,很快一星期之内,鲁总官司就快发动,到时落得个倾家荡产。
“咋样,陆少陆医生?”
鲁东明被陆小棠,这么怔怔看了三十多秒,他的心情忐忑,特别难以安定。
与此同时。
一边李万才也都心有不忍,“咋回事啊小棠?”
“你这就实话实说吧,这鲁东明鲁总,为人地道,是个仗义汉子。”
这只是几人的一面之辞,然而在那一旁,早就一脸不屑的李星伟同时笑了一笑,“不可理喻,你到底是医生还是术士,装神弄鬼算起命来,你算出来就能化解,草?!”
李星伟出身大户,他的老爹李慕辰在整个金陵纨绔商业圈子里,地位不凡。
毕竟叶家老大启蒙老师,也算入幕之宾!
陆小棠听了李星伟说话,放眼乍然那么一望,黢黑深深一片死气,凶光大盛!这是在不久就要应验的征兆,必有殒命之危!
“呵呵,李少恕我直言,你这不久一月之内,必然有殒命死亡危险,我这里可还真帮不到你,你这以后自求多福吧!”
陆小棠被李星伟连番挤兑几次。
这时年轻人的火气也有点上来,不管后果,嘴里愣愣甩出一句,李星伟愤然拂袖,一脸讥讽,“草!我特么才刚刚过三十,就能死了,你特么当我傻瓜呐?”
这只是现场的微小一幕,鲁总那边急迫,“陆少请讲,我信!”
鲁总的信任,与李星伟的置疑嘲讽,形成一种鲜明对比。
那边李星伟也一脸好奇,有点想看陆小棠到底有啥斤两能耐。
“鲁总,恕我直言,你这最近可能遇到点麻烦,一方面是身体上,你头上两个犄角,再要压制不住任由滋长发展,可能有不测之祸害。”
说到这里,陆小棠话锋猛地一转,“另外,你最近可能有官司的危害,是关于生意方面安全纠纷,会死人!”
死人?
就连本来还很相信陆小棠的钱副局,听了也都讷讷吃惊,“这不可能啊,鲁总是做工程规划,建筑设计,工程监理一条龙的,他这……”
鲁总的安全措施,各种保障在金陵都首屈一指,可谓出类拔萃的。
至少钱副局是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