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墨流滔应该已经是墨家的家主了,作为堂堂的家主,竟然要联合起来这么大势力,前去应付面前的急事,无疑不是说明难度有多大了。
当然了,这样就令对方想起了墨无痕的事情,倘若是此人出来的话,必然是会有什么危险的,毕竟他的实力张明是见过的。
可是先前都已经表示过了,墨流滔做家主的时候,自然会给大家个交代的,那墨无痕怎么可能会活在世上为祸的。
既然不是此人为祸的话,可是面前这么大的阵势,哪里能够说明了什么,不禁开始垂下了头好奇起来。
本来这个话是问封云修,可是回头发现,那墨流滔仍然在原地,对于墨家的事情,当然还是让对方来回答的好,所以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后者身上。
不过墨流滔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毕竟封云修能够帮助他,就已经说明对方拿他当做是朋友了,若是他故意隐瞒的话,岂不是没有诚意了。
“张明兄弟,墨无痕已经逃走了,我们这是发现了他的踪迹。”墨流滔满脸无奈的表示。
毕竟都是因为他才发生的事故,倘若没有保留对方姓名的话,此刻也就不会有这么麻烦的事情了,因此心中就开始有些火恼了。
果然,这个消息震惊了张明的内心,因为他的提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普天下除了墨无痕之外,怕是谁都没有这么大的阵势了。
“你们是去对付墨无痕……”张明惊骇不已。
虽然封云修等人的实力不错,可是比起对方的话,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相比的,毕竟他们是交过手的。
倘若是没有什么援助的话,必然会死在对方的手里,到时候封家没有了封云修,岂不是任何人都不能够帮助了。
“不错!墨无痕已经入魔太深,我们必须要将其给除掉不可。”封云修满脸凝重的表示。
这句话也并非是说给张明自己听的,毕竟在场的墨流滔及白万财都在,他们绝对不会不帮助他的。
何况墨无痕入魔的厉害,他们都是明白的,倘若是稍有不慎,没准谁就会死在对方的手里,就是为了自保的机会,也会跟他们合作的。
只是张明并不放心他们这样去,特别是不放新的封云修,他知道墨无痕的厉害,这些人去了未必就是对手,所以便大胆的表示,他要跟着去帮助大家。
对此,白万财肯定是求职不得,对方的修为已经不是泛泛之辈,就算是留下来,将来必然也是个祸害,反倒是不如交给墨无痕处理。
倘若是到时候死在墨无痕的手里,就算是有什么关系,都不会有 人计较的,毕竟那墨无痕杀人不眨眼。
“张明兄弟,你此刻真气不稳,还是稍作休息的好,我们是能够应付来的。”墨流滔上前表示。
看的出来,尽管张明的修为得到了提升,可是短时间未必就有能力跟人对抗,特别是墨无痕这样的高手。
连同那墨流滔自己,都半点把握都没有,更加不要说是张明了,虽然他的实力高,可却是刚才提升起来的,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才是。
“不错!何况封家换需要你的照顾,就先回去大殿吧,寒烟会告知给你所有经过的。”封云修面色凝重的表示。
在他的内心,其实也不想看见张明跟他一块去,毕竟对方的厉害他也是知道的,倘若真的有些意外的话,到时候不免会出现什么问题。
况且那白万财的儿子,白展飞都没有现身,若是有些计划,留下了张明,他也好放心才是,于是对其使了个眼色,告知给对方厉害的关系。
那张明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跟白万财他也不是很陌生了,自然知道对方的计划怎么样,既然是封云修说了,心中肯定是知道些的。
于是满脸为难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些什么了,剩下的封云修等人见状,知道事情非常的麻烦,便开始有了要去离开的打算。
当然了,张明的内心,还是不能够放弃去帮助的,不过有封云修暗地的意思,他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最后之能够满脸无奈的送走了对方。
走出了苏城的封云修等人,路上不禁开始好奇了起来,前方面对的就是层层大山,可以说平时罕无人烟的,墨家弟子找到这里,也算是有分本事了。
“你确定是这里没错!”白万财满脸惊异的问道。
要知道这里他是没有来过的,可是对方却指引来到了这里,心中自然就好奇了,毕竟墨无痕也是有身份的人。
就算是有些伤害的话,也不至于来到这里,就算是随便的躲到苏城的某户人家,岂不是也没有被人发现的机会。
“城主大人放心吧,小的肯定是不会记错的。”那弟子回头答复。
边走着,便回答大家的问题,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看的出来在他的脸上,十分的焦急才是。
众人碍于有许多的弟子跟随,所以也不能够使用浑身的法术,只能够徒步的向前走着,因此便又耗费了许久的时间。
等到他们来到了墨无痕的藏身之处,忽然血腥之气大作,伴着清风不断的充斥着大家的鼻翼,甚至令人有些作呕的样子。
“没……没错!就……就是这里。”那弟子开始惊慌起来。
仿佛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所以心中就开始担忧了起来,于是想着的是,赶紧的退缩回去,深怕大家会让他进去山洞查看。
不过大家的目光, 此刻都放在了那处洞口之上,哪里有人会在意他的存在了,特别是封云修,如此卑微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是去做的。
毕竟墨无痕的本事,就算是所有的墨家弟子上了,最后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何况是换做旁人了,心中不免就惊讶了。
只是目前来看的话,那山洞似乎是藏有什么洪水猛兽,连同白万财那样焦急的人,此刻都停留在了原地,半点都不敢上前,似乎是担心被其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