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形势而言,均是不利于白家的消息,特别是那李俊侯离开苏城,究竟是为何目的,不禁成为了白万财所顾虑的心事。
在他的记忆当中,封云修可是从来没有跟统领府有过来往,何故那李俊侯要亲自拜访封家,相继有匆匆的离开而去了。
种种扑朔迷离的答案,令白万财开始有些寝食难安,甚至连同深夜时分,都满带焦虑的呆在大殿之上,并没有回到寝室休息。
先前白展飞欲要留下来陪同,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毕竟墨无痕的情况,已经不能够用常人的思想来推断了,没准就会半夜行凶。
到时候剩下了白万财,怎么可能抵挡住对方呢,倒是留下了白展飞,说起了也算是个有理的队友,起码不会瞬间就被对方给灭掉呢。
不过那白万财却没有允许那么做,毕竟后者已经是西城的统领,若是呆在自己的府邸,倘若统领府出现了问题,会是同样严重的后果。
要知道白万财已经在统领府,下了非常大的功夫,若是就此付之东流的话,先前的心血岂不是就都白费了。
当然白展飞依旧听从白万财的话,最后见没有劝解对方的可能,便就放弃了自己的执着,只好就满脸不甘的离开了城主府。
可是就在白展飞离开的时候,他还仍然表示,无论结果是什么样,只要有了风吹草动,就立马差人去通知他。
即便是墨无痕有通天之能,到时候也不会担心他能杀光所有的人,只有白展飞有一息尚存,必然要为白家死战到底的。
此乃正是白万财所要看到的结果,当然并不是要白展飞真的去送死,不过他心中有这份心的话,就已经不枉培养了他这么多年。
如今经过了大难,总算是看见了期望,故才答应了白展飞的请求,回头便对其挥了挥手,打发着白展飞离开了白家。
不过等到白展飞离开后,剩下的白万财,又再次被愁容所覆盖了,毕竟那封墨两家没有任何的消息,究竟是什么情况,眼下还是未知的结果呢。
特别是自从离开了墨家,本来以为封云修会立即着手去办呢,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没有半点的行动,甚至是连打探都没有。
难道是说封云修先前在虚张声势不成,可是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欺骗自己呢,反倒是像早就知道了消息的来源。
可是既然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用三天的时间,直接就揭发了答案,那不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即便是墨无痕有什么异议,当着他们的面前,也未必就敢造次啊。
种种未解的谜团,令白万财的心中,开始有些乱如麻草,根本就没有片刻安宁的时候,特别是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及空档的大殿上。
正是白万财渐渐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殿外惊传来了吼叫声,跟着满脸血迹的侍卫,匆匆的跑进殿内,扑通一声就趴在了地上。
“城……城主大人!属……属下被发现了。”侍卫艰难的说道。
看样子就是被张明打伤的那个侍卫,当初为了活命铤而走险,竟然置之死地而后生,多亏是了张明的那一拳,收回了三分的力道,不然恐怕他已经是回不来了。
“什么!”白万财顿时大惊。
可是看见满身狼狈的侍卫,突然又感觉奇怪了起来,倘若是被封云修给发现了,怎么会活着放他回来呢,毕竟要秒杀他的话,不过是举手之劳。
而且看他的伤势,虽然的确是非常的严重,可是却并欺骗不了白万财,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见的那个样子,真实的情况要比看上去好的多了。
不过出于不放心的角度考虑,白万财仍然是上前,仔细的观察了对方的伤势,方才明白是对方出手留情了,不然此人肯定会死在半路上。
或者是当场就死亡了,反正是不会活着回来到白家的,起码那伤害他的人,就没有要杀死他的想法。
只是让他好奇的是,看对方出手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封云修本人,不然即便是封云修两城的功力,恐怕最后此人都忍受不来的。
可是整个封家除了封云修之外,还会有谁能够伤害到他,毕竟此人也是元魂三重的修为,要能够直接就打伤他的话,起码是元魂五重的修为了。
倒是白万财有考虑过,乃是张明所为的,不过先前他倒是见过张明,不过就是个地痞无赖,且修为只是星魂五重,根本就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如此不堪重用的货色,肯定不会短短的数日,就能够达到如此厉害的地步,故就将其排除了可能,于是不安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封家还有什么高手不成。”白万财不解的问道。
凭他对封家的了解,显然是没有任何的高手了,毕竟那稍微有些本事的长老们,都统统的跟着封远萧造反了,就算是最后不被封云修杀死,恐怕也是软禁当中。
而且那几名生还下来的长老,都对封云修是恨之入骨,先前还要给自己商议着对付封云修,根本就不会回头帮助他的。
况且他明白封云修的脾气,既然不做的话,肯定会没有动静的,可是那些长老已经有了造反的野心,如今将人交给他,怎么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纵使封云修没有对外公布那些消息,白万财也不会不清楚的,起码已经不能够再有什么作为了,何况那封家并非没有家规,叛逆者肯定要严惩不贷的。
目光缓缓地移动,满脸困惑的看向了那个侍卫,因为担心对方会有什么人,暗中帮助者封云修,若是封家还有其他的帮手,将来可就不好对付了。
“回……回禀城主!是……是封云修手下的张明,就是此人打伤属下的。”那侍卫满脸痛苦的说道。
听语气中就明白过来,乃是对于张明恨得牙根发痒,可是由于胸口的伤势,并不能够有太大的动作,最后干脆还是无奈的叹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