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白万财的确想对封家动手,不过暗下观察的结果显示,封云修并非是轻易能对付的,故才将目光放在了墨家人身上。
可是碍于有封云修的存在,倘若对墨家出手的话,会不会引起对方不满,到时候合力伐踪自己,可就大大不妙了。
幸好封云修此刻没有意外,既然要令他们反目成仇,势必就要对封云修做思想工作了,说不定能够让其记恨墨家,从而临阵倒戈也不一定。
“不知道封老弟可有没有收到风声,事先墨无痕曾经去过东城统领府的事情。”白万财试探性的问道。
老谋深算的白万财,自然明白急不来的,只要默默的提醒了后者,究竟其中是什么情况,相比后者的心里是明白了。
不然封云修也就不是他所了解的人了,对如此糊涂的人产生畏惧,乃是对他极大的侮辱,故此可以断定,后者必然举一反三。
不过墨家的举动,根本不可能逃过封云修的眼睛,何况去邀请上官正德,乃是封云修及墨无痕共同的主意。
至于墨无痕是不是阴奉阳违了,封云修的心中是明明白白的,必定墨流滔已经在对方的监视当中了,说墨无痕没有任何的对对策,恐怕是没有人能够相信的。
可是如此紧密的事情,那白万财是怎么知道的,后者的心中开始怀疑起来,莫非白家的人同样在监视着我们。
想到昨晚的事情虽然不是保密的,不过没有理由会这么快的宣扬出去,何况又是封家的事情,自家的弟子不可能会到处乱说的。
因为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封云修的安全,可惜昨晚有人来到后,他们不但没有保护到封云修,甚至连察觉都没有。
如果是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将来必然会是对他的威胁,到时候封云修雷霆之怒,想必也没有人能够逃过罪责。
眼下白万财确确实实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难道是说白家不但监视着墨家,甚至连封家的举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不禁令封云修骇然起来,对方的势力之大,果然不是他们能够媲美的,若是有些不慎的话,必然会遭到后者的毒手。
思索再三后,封云修忽然生出一计,白家不就是为了对付墨家,自己站在他们中间始终不是办法。
何况上官正德的加入,已经不是封云修能够解决的了,反倒不如表示自己的立场,就让白万财来对付他们吧。
反正封云修不是凭武力豪夺的,最后鹿死谁手还真不清楚呢,所以便愤愤不平的怒斥道。
“本家主对墨家不薄,想不到墨家老儿,居然要跟我作对。”
很显然是表示了他的立场,乃是要跟墨无痕交恶的节奏,不然也不至于会大动干戈了。
白万财听到后,顿时就困惑了起来,看封云修的家势,摆明了已经跟墨无痕势不两立了,何故先前有探子回报,声称他们还有紧密的来往呢。
由于担心是他们的奸计,白万财不得不小心的应付,倘若是他们联合起来的计划,可就不是白家能够应付了,便不解的表示。
“听说封家主与墨无痕交好,怎么会落得这幅田地呢。”白万财不解的问道。
后者如此巨大的转变,令其心中有些摸不到头脑了,由于担心是他们商量好的,白万财不得不试探性的问道。
而封云修自然是有对策了,必定都是他事先琢磨好的,就将自己的顾虑讲了出来。
并声称跟墨家的来往是真的,不过却并非是跟墨无痕交好,而是对墨流滔十分看后,因为后者的义气,对封家有恩,日后有机会的话,不得不报答才是。
很显然是要告诉白万财,墨流滔跟他的关系不一般,日后若是不幸交手的时候,期望对方能够放过后者了。
特别是封云修声称报恩的那句话,更加说明了他的立场,若是杀死墨无痕的话,可能他还没有什么建议。
不过真的要动墨流滔,恐怕连同封云修也会掺和进来,到时候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会不留情面的。
说到了这么份上,白万财也不是个傻子,必然就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故表示明白的点了点头。
期初对付韩力的时候,墨流滔就曾经帮助过封云修,无论是对方出力大小,结果都保存了封家的实力。
这点对于当时虎视眈眈的百万才来讲,是不会不清楚的,所以心中也能够明白封云修的话。
“这么说来,封老弟跟墨家的交情,乃是全系在了墨流滔的身上了。”百万才点头笑道。
只要真的是封云修所讲的那样,对付墨家的话,百万才也就少了些顾虑,自然心中十分开心了。
倒是后者并没有立即回答,不过犹豫再三后,却表示无论如何都会将墨流滔,当做是他终身的朋友。
意思恐怕是在明显不过了,只要白家不动墨流滔,而封云修就不会掺和进来,反之的话将会全力以赴。
如今封云修的声势,可以说没有匹敌的对象了,虽然封家的势力没有如日中天,可是万众一心,得民心者才是最强悍的人呢。
何况白万财所掌握的消息,确实是封云修跟墨流滔来往紧密,并没有说过跟墨无痕同样是如此。
加上墨无痕去过了上官正德的府上,当晚封云修就遇袭了,足以证明墨无痕的想法,乃是要设计除掉封云修才肯罢休。
不过白万财却不明白,墨无痕的修为绝对不在封云修之下,何故要去寻找上官正德呢,加上后者的实力未必是封云修的对手。
若是跟这样的人合作,恐怕死的更会快点,墨无痕按理说不是这样的傻子才对,怎么偏偏就犯糊涂了。
就在气氛刚刚凝聚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一名弟子,见到了封云修后抱拳施礼,并表示墨家的墨长老求见。
“墨流滔……”白万财惊叫道。
方才说道了这个人,居然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到了,难道他是来有什么目的的,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