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眼下已经给了他们选择的道路,若是不做出选择的话,那就只有是将他们都给除掉,也不能够给自己找出任何的麻烦,毕竟将来为主的。
而那老司徒交代的非常明确,非友即敌就是说他们的立场,杂役弟子在老司徒的身边多年,自然是学会了平时做人的方式。
如今虽然说对方厉害,不过却也同样明白的是,他们未必就是自己的对手了,因此是能够看明白结果的,还是要去试探他们的根底。
果然,那些头目见到地上的尸体,就有了蠢蠢欲动的意思,不少人的心中都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会放过自己,还是要用来折磨自己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其中走出一位头目。
满脸不解的看着杂役弟子,尽管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不过就看实力,也同样能够分辨出来,他并非是什么泛泛之辈了,所以才会如此的询问。
倒是这样来讲的话,他们都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于是就缓缓的上前了两步,随手丢掉了手里的兵器,用来表示他和睦的样子,如此才能够顺利。
见到了他的举动,后者顿时就满脸的得意,居然是已经开始服输了,不过作为是万剑宗的头目,自然是要搞清楚他的身份了。
不然到时候连同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够与他为敌了,所以还是明白这个问题的,于是就缓缓的点头应是,跟着就要准备上前回答。
“请你们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做墨寒,不是什么杂役弟子,我是老司徒师傅的入室弟子……”杂役弟子回答道。
原来这个就是他的名字,因为是为了老司徒的缘故,才会故意的隐姓埋名,所以到了今天的地步,甚至开始有些抱怨起来。
毕竟那么多年的时间,都要看着别人的脸色生活,即便是有浑身的能力,都同样是不能够做出来,这就令人开始有些不解了。
不过他知道老司徒的用意,对方完全是有深谋远虑的思想,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听话了,因为就能够看得明白问题了,于是就按照吩咐做的。
只是目前看见了他们翻身的机会,那墨寒哪里会有什么压抑的意思,出手就将那头目给毙于剑下,由此就能够说明白他心中的报复了。
墨寒……!!
众人满脸愕然,均是表示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过他嘴里的老司徒,却正好就是万剑宗历代宗主的姓氏,感觉还是会有熟悉的意思。
不过那司徒文德救出了老司徒后,他就没有离开过古剑冢,全心全意的都为了古剑而奋斗,旁人不经过允许,是不能够接近古剑冢的。
因此众人都知道古剑冢的存在,却对于里面有什么事情,都没有人能够明白的,这就令人开始有些疑惑了,毕竟他们都不知道老司徒的存在。
当然了,既然是说出来了那个人物名字,何况眼前的墨寒都如此的厉害,自然是能够说明白,老司徒的本领多强悍了,于是都不敢造次了。
可是目光了落在了那司徒文德的身上,看样子对方自然是受了内伤的,不过往日的霸气,还是在他的身上能够体现出来的。
众人不得不考虑自己选择的后果,若是讲来被司徒文德其惊醒过来,到底鹿死谁手都还不清楚了,到时候自然是会有危险发生的。
本来司徒文德对他们都没有好感,这样来讲的话,更加是有了自己的关系了,谁人跟不听从他们的安排了,所以内心还是比较犹豫的。
“哼!!你们不用担心,就算是你们的宗主清醒了过来,他们都不会有什么作为的。”墨寒得意道。
不过他的话并非是吹嘘出来的,就看目前地上的两个人,就能够清楚情况了,毕竟另外昏迷中的男子,就是那山云宗的奚云落。
作为山云宗的宗主,及万剑宗的宗主联手,自然是所向无敌的,可是轻易间就被人打昏过去,足以证明了对方的厉害了。
当然了,他们都不清楚有封云修的缘故,若是封云修没有出手的话,老司徒相信也不会如此快的,就将两个人给打败了,毕竟人家实力摆在眼前。
倒是如此来看的话,那些头目都不知道内情,因此纷纷都开始猜疑,老司徒到底是有多少的能力,居然能够出手力挫当今的两大高手。
“我等愿意追随老司徒……”头目们纷纷表示立场。
毕竟听说了他的情况,都是明白立场的人了,绝对不会轻易的就放弃了自己,才会纷纷表示要上前感激对方,这才是他们都喜欢的问题。
如此来看的话,倒是那墨寒却满脸欢喜起来,居然还是如此的无能,怪不得老司徒说了,他们在司徒文德的手里,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气候了。
说着,便忽然仰面大笑了起来,跟着那墨寒就主动的示意,要大家先带着奚云落等人离开,等到老司徒回来,在作出决定不迟了。
而那众人听命后,立即便就抱拳施礼,说完就将昏迷中的两个人,给带去了古剑冢,因为那里的囚室,才是他们没有办法挣脱。
毕竟老司徒曾经,都被关押在了那里,而且凭他的本领,都同样是逃不过去的,这就能够看出来古剑,究竟有多么的可怕了。
其余的几名头目见状,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本来他们就始终留在这里的,不过却没有想到,老司徒居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做出来这么多的问题。
甚至都拉起来自己的势力了,他们居然都还不知情,如此就令人开始惊讶起来了,到底是要如何的去运作了才是,不免就令人开始惊讶起来了。
只是如今来看的话,他们都是归顺了老司徒的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着,要司徒文德逃出来的意思,不然就会是他们的不幸了。
毕竟对方才是万剑宗的宗主,如此岂不是要说他们都忘恩负义了,那样的结果到时候恐怕就没有人能够做到了,于是就缓缓的垂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