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看的非常清楚,杀害了封云烟的人,正是那恶贯满盈的司徒文德,严格来讲的话,那封云烟的死因,跟山云宗没有半点的关系。
即便是封云修要报仇雪恨的话,同样都应该是要找司徒文德,而不是眼前的山云宗的人,如此就能够看得出来,封云修不过就是要提醒对方。
不过那奚云晓却不是怕事的人,既然到了眼前的地步了,他还能够有什么办法说服对方,立即便就上前表示,此刻山云宗没有了,若是要杀的话就请随便。
针对封云烟的额事情,奚云晓确实应该付出代价的,因为没有他的举动,恐怕也不会是眼前的悲剧了,因此还是要受到惩罚的才是。
然而,却就令那萧鸿飞及慕容恒大吃一惊,奚云晓不过就是个女流之辈,居然面对生死有这么大的态度,浑然没有常人那样的敬畏之象。
心中不禁开始暗暗钦佩,倘若不是因为萧战天的原因,恐怕此人也算是女中豪杰了,奈何总是这么的曲折,先后的情况都足以杀死他来偿命了。
于是那慕容恒的目光,便就落在了封云修的身上,虽然眼神中都是期望对方放过奚云晓,不过见到了封云烟的尸体后,他就没有这个意思了。
毕竟那是封云修的妹妹,他们兄妹相依为命,也算是超越了寻常的兄妹,若是如此轻易的就要对方放弃报仇,岂不是要维纳那封云修了。
到时候倘若是后者勃然大怒,恐怕他这个城主也没有办法制止了,不过就是在心中暗暗祈祷,眼下老司徒没有正法,还是不要伤害他们的好。
不管怎么说来的话,对方都可能会是他们的帮手,因为都是有共同的敌人的,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情况了。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起码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封云修满脸无奈的叹息道。
老司徒的厉害他们都是清楚的,不管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将其除掉,如此就要集合大家的力量了,不然到时候肯定是没有办法应付对方的。
而且就从对方的嘴里,封云修已经听出来了问题,老司徒对于古剑丝毫都不在意,浑然就是要君临天下的节奏,毕竟他的修为达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其实对于目前的老司徒而言的话,到底有没有古剑,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了,毕竟都能够看得出来,他们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了。
只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就不是那样简单的问题了,对方的实力远远的在他之上,要对付老司徒,不但要联合城主府,还要有更多的高手。
至于奚云晓的修为,已经是魂婴境界的了,关键的时刻总是会比寻常的侍卫要好,那封云修如何能够不明白这点,所以才会如此的表态。
“你……你不杀我……”奚云晓满脸的惊异。
本来以为对方是必须要杀死他报仇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的结果,于是满脸不解的看了过去,难道封云修不打算是为了他妹妹报仇了不成。
毕竟方才封云修的样子,就已经说明他如何疼爱这个妹妹了,可是眼下却忽然提出了拒绝的意思,令人看后都不敢恭维了,因此内心有些怀疑的。
倒是封云修此刻却满脸鄙夷的冷笑了声,不过看表情却十分的无奈,毕竟杀死了他的话,封云烟也不会醒过来,而老司徒又如此的虎视眈眈。
今天虽然表示要放过了封云修,不过知道封云修要与他为敌,老司徒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放过了,所以他们都是充满连惊讶的表情。
或许是为了自己的原因,那封云修就没有做事不理的额意思了,这边要主动的提出来他的感觉,必然是要出来报仇雪恨的才是。
“封少侠果然恩怨分明……”慕容恒忍不住赞叹道。
倘若是用他的角度来看的话,那奚云晓都未必是能够放过的,不过却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要放过他们,毕竟他有实力报仇的。
话说目前山云宗成了今天的地步,完全都是因为他的存在导致的,如果是要出手的话,岂不是轻松的就能够报仇,将山云宗给从历史抹去。
况且那奚云落最为强悍,都已经被他给打败了,这点就能够明白过来情况的,所以他的内心同样是比较清楚的,否则不会是如今的样子。
如此的称赞,对于封云修而言,其实没有半点的价值,他不过就是做出了有用的选择,不然到时候最为得意的,怕是就要看老司徒了。
于是挥手示意,表示情况都已经过去了,毕竟他们是要盯住了那老司徒的动机才是,所以不敢有半点的隐瞒才是,说完就无奈的叹息起来。
倒是慕容恒却焦虑起来,方才见过了老司徒出手,感觉此人的实力实在深不可测,即便是封云修拥有古剑,都不是他的对手,旁人就更加不用说了。
而且通过了今天的情况,也就看出来老司徒的野心了,到时候恐怕会有更大的麻烦才是,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的遭遇,不免就开始无奈的叹息起来。
跟着老司徒便就站出来表示,山云宗的实力已经如此脆弱,怕是再也经受不起打击了,因此就提议要奚云晓跟他回城主府,起码有个照应才是的。
如此结果没有出乎众人的预料,毕竟最为强大的敌人,仍然还是老司徒,他们先前的恩怨此刻,若是能够放弃的话,那就是组好的结果了。
反倒是奚云晓却犹豫了起来,的确没有了奚云落,山云宗的势力就会消散的,不过他同样是山云宗的副宗主,怎么能够轻易的就放弃了。
即便是没有人存在了,他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投奔旁人,所以内心还是非常明白的问题,只是不知道要如何的去做准备了才是。
不过那萧鸿飞却期望对方能够跟他们离开,尽管此人是杀害了他叔父的凶手,不过严格来讲的话,他并不知道其中的情由,究竟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