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石上注良缘,恩爱夫妻彩线牵。春|色无边花富贵,郎情妾意俩缠绵。海誓山盟皆缱绻,相亲相敬乐绵绵。仁宅莺迁鸾凤舞,欣逢吉日与良时。
这日,汝阳公主与谢达成亲!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鲜花,暖风卷着花香刺得她头直晕,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汝阳公主,凤冠霞披,头兜红巾。谢达,红袍家身,身骑大马。
放铳,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好不容挨到家还要挨着给长辈斟酒。
昏暗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居然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竟铺成了一圈圈的。
谢达,送完婚客便已微醺走路摇摇晃晃。婚房里有福气好的中年妇女主持,喝交杯酒前,先要给坐在床上的新郎新娘喂几颗小汤圆,然后,斟上两盅花雕酒,分别给新婚夫妇各饮一口,再把这两盅酒混合,又分为两盅,取“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之意,让新郎新娘喝完后,并向门外撒大把的喜糖,让外面围观的人群争抢。
两人面对面站好,微微面向大家,同时右手持杯,左手相牵,将杯子轻轻碰一下,相互交臂,双眼注视着对方,一饮而尽。所以,夫妻共饮交杯酒,不但象征夫妻合二为一,自此已结永好,而且也含有让新娘新郎同甘共苦的深意。
各自散了之后,徐风拂过云衫带,共度良宵春绵长。两人相拥说了些闺房私话,不过也无非是些肉麻的情话,什么喜披彩凤双飞翼,乐偕并蒂连理枝,海枯石烂情相依,天长地久永不渝。谢达投其所好哄她开心,对付汝阳公主还是足足够了的,她心思单纯的紧如今又与他成亲两人举案齐眉天成佳耦。不过谢达也不只是会耍嘴皮子的人,他是真心喜欢汝阳公主,且她毕竟是公主的身份以后他也不敢有疑心。
两人相处时汝阳公主天生性子娇贵,奈何谢达依然可以将她哄的服服帖帖的。这便是一物降一物,汝阳公主迷迷糊糊就中了爱的毒。感情里最难得的不是幸福时的你侬我侬,而是吵架时他依然把你放在心里,主动去认错,哄你宠你,紧紧的抓住你的手。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的爱你!
皇宫中,陈婕妤此那次之后日子便过的舒坦多了。而后王喜那大太监又时常在朱允炆的耳边说陈婕妤如何如何,耳读目染。便悄悄去了一次皓月轩,只瞧她正拿着蒲扇纳凉。自从那次与末夕的事发生挨罚了之后,她倒是变乖巧了许多。朱允炆越发的觉得她可爱迷人,当夜便留在皓月轩宠幸了她。说来可能是天意弄人那一夜良宵之后陈婕妤便怀上龙种,朱允炆心中欢喜便又恢复了她的位分封为了陈昭容。此时宫中里的太监宫女们又开始讨好她,敷衍趋势对她巴结的很,有个别小太监还想奉承和依附她,毕竟她身怀龙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不过这种情况在宫里最是常见人人早就习惯,陈昭容也早就看开在大祸大难之后再不学聪明,那就真的是该死了。做人要忠于自己的内心,敷衍趋势一时,实实在在一世。
末夕知晓后,仇恨,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使她不思饮食,坐立不安。她不甘心,从前摆下的棋盘从前下的套路一下子都腹水东流收不回,她如今没有本钱顶着高帽也无用。朱允炆有意偏袒陈昭容,就算她再如何从中使诸多诡计,只要朱允炆身边的红人王喜公公一出面立马便摆平。眼下又知晓她怀孕了,更是满腔的仇和恨煎熬着她。她深觉陈昭容这孩子是毁了她孩子的命才得来的,于是她的复仇欲更盛了。狼可以用三条腿走路,也可以用三条腿奔跑,她是不会放弃复仇的她要陈昭容痛不欲生,如此才能低了她孩儿的命。她充满了绝望,这一夜,比一生还长。现在才知道,人与人之间,总有一些执念忘不掉。原来以为,心碎了,就以为心只能碎一次,以后,再碎的就不是心了,或者是没人能进入心中,又或者是不再把心交给别人了,再或者是心中已无心在。揉碎的,都是岁华摇落的篇章。
快要落下去的月亮还在黑黝黝的森林边缘绝望地徘徊,河水不时地向上泛着银光,没有一丝风息,然而树梢微微摆动,林荫道旁的树木和恍如幽灵的雕像在其间投下长长的捉摸不定的影子,溪水流淌,沙沙声十分奇妙地穿过广阔寂静的夜。
李永乐在床榻上躺了一日还不见醒来,虽说遭受天雷是必死无疑的,可李永乐还善存一口气在。朱棣将其他人都支走独自留在房中。请了郎中来瞧只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当然把脉这个步骤是不能少的。人家大夫说了,这位姑娘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意思就是说很正常,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睡着了,虽说身子上有伤但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朱棣一听大怒,将那人狠狠的骂了一顿并且赏了三十梃杖,而后又陆续请来几位名医不过大体上的回答都如第一个大夫一般无二,都是说此女健康的很,脉搏表现和缓,从容,流利;有神,有力柔和,节律整齐。地里耕田的大水牛都没她健康。送走一大批大夫之后,朱棣转身看向她,低语道:“本就知你是个奇人,不曾想你就连生病都与旁人不同真是个难得的奇葩!”
大夫说了,许是此女惊吓过度又被重雷所劈应该是....累了....多睡一睡许就好了。本来一个大夫说朱棣不信,现在越多的大夫诊断出的脉象都是相差无几的自己也不得不信。探过她的鼻息虽轻但还是有的,可能真如大夫所说她只不过是.....睡着了!朱棣心里还是忐忑的很毕竟她与旁人不同,半步都不敢离开墨轩。日夜熬油费火,终日相守,如夫妇一般。那时他为了逃离皇宫她也是如此,昼夜相陪,恳求朱允炆。而今我又如何能离她半步。
这是李永乐昏迷的第一夜,朱榑在天烁斋内院里喝酒。石桌上静静的放着四只翠色暖玉杯,是他亲自从青州府带过来,本是要赠给李永乐的知道她爱喝酒,便特地命人打造了这套杯具。便一直放在这儿,还没来得及送出去人就快没了,心中万分悲痛。那酒杯子说不得价值连城,却雕的精巧,用了四块水头清透的绿翡琢成“梅、兰、菊、竹”几样雅致的花色,玲珑精巧赏心悦目,朱榑颇为喜爱。
一人独自苦喝闷酒,抬头去看细细飘来的雨丝,心中忽然被什么牵扯了一下。身子被打湿了些也毫不在乎,他不知自己是何事将心交付给了那丫头,此时的他落魄失意,惝恍迷离。他肤色白皙,五官柔媚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正襟危坐手执盏,酒杯很浅,里面的酒也未喝尽,他的眼神却有些迷离起来。上身渐渐开始无规律地摇晃,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片刻之间,双颊已经绯|红,口里不停的喊着:“乐儿,乐儿,你还欠我三个故事。你还欠我....一世情。至今你都还不知我对你的情意,如今我好后悔,后悔当初将四哥带去永乐楼与你相识。坦若早知自己会对你情根深种我又怎...怎会将你拱手让给他人。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可惜你连我的真心都不知便要离我而去。此生你我终究....终究是要错过了吗?乐儿....当你抬头仰望星空,当你俯瞰着苍茫如同群兽蛰伏般的大地,你可曾看到了我?贵为皇子又如何在你眼里是这样平凡,我也害怕被辜负,渴望被珍重的我,你可曾在梦里见过我的双眼?你可曾亿起我的只言片语,我模糊的轮廓?你可曾与我一样,迷失于美梦深处,不愿意再苏醒,舍不得再回头?”
朱榑独自悲伤,独自饮酒,独自回忆,身旁再没那小人影陪他一起痛饮。他眼眸如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满脑子都是他们的过去她的笑,她的可爱,她的耍无赖,她所有的样子,忘不掉....此生都忘不掉。挖掘回忆就像一个人看旧电影,明知道短暂的快乐后是长久的痛苦,还拼了命似的汲取,我想我是心甘情愿的败给回忆的。
“我没有停止过爱你,只是不曾表现出来。因为无论我多么努力,你都不会明白了,我会永远将你放在我最深的心里。如若你还能醒来看我一眼,此次再不放开你的手,也要与四哥挣上一挣。乐儿,乐儿,我不能给你全世界,但是我的世界全部给你可好,可好。”
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无人待我情自深,无人寻我留雪痕。无人与我把酒分,无人告我夜已深。无人与我捻熄灯,无人共我书半生。无人....无人...我喜欢你,认真且怂,从一而终。
依稀仿佛,在遥远的不真切处有这样一个女子向自己走来,那样确切却又如此的虚缈。是什么时候,这个人就在自己心头眼底,不能不想,不能不看?许是喝醉了酒,精神困乏。他竟看见一红衣女子在拱门之下凝视朱榑自淡烟微雨中缓缓而来,紫竹伞下水墨素颜仿若浅浅辰光,雨落星烁,飞花轻灿。他虽醉了那衣服他记得是正旦节那日李永乐穿的新年新衣。那****便觉得她穿那套红衣极为好看,双瞳剪水迎人滟,风流万种谈笑间,只疑洞府神仙落入凡尘,此间哪有如此美好的女子。
那女子走近他身侧,两人躲在伞下。女子美目流转,珑玲浅笑的一刻,朱榑笑意飘扬,英姿飒爽轻唤:“乐儿,乐儿!”将她拥入怀中。世上百媚千红弱水三千,独有这一人像是注定了如此,注定要让你无可奈何。
将伞抛之几点雨斜斜地从伞尖落到土里。在细雨中,朱榑先前本就在院中喝酒衣摆微湿,发间衣衫已落了不少雨,身上却没有丝毫狼狈,风姿超拔泰然自若,仿佛是一块被雨水冲洗的美玉,越发清透的叫人惊叹叫人挑不出丝毫瑕疵。将那女子抱入楼内,女子身上还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朱榑便变得更加迷离。朱榑看着她一笑,开口道:“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他将那女子带上榻,安于相对一刻的欣然。那女子见他盯着自己出神,低声道:“王爷....”令人目眩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半晌,他低低地笑着,将她揽紧:“乐儿,今夜你与我在一处此后你便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日后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将你娶进齐王府!从此后你我相爱年年岁岁,相知岁岁年年!”
那女子怔了怔,若有所思地看他。女子扶袖轻抚他的眉眼,他眼中有叫人无法对视的温润和那一点儿深藏的无奈或者说,忧伤。少女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朱榑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借着酒意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缠着她那截小舌肆意地品尝吸|允,像是恨不能将她整个吸入腹中,吞吃个干净。天地间只剩下她那两片芳唇,他甚至觉着就这样抱着她,缠绵死去也是不错的事情。两人就那么忘我地吻着,晚风从耳边吹过,世界一片安静,彼此便是对方的永恒和唯一。
直到灼热的亲吻让她喘不上气,朱榑才放开她,瞧着她嫣红着小脸躺在他怀中娇喘,低头又在她红肿的唇上咬了一口,这才哑声道:“你可会后悔?”他的声音嘶哑中带着轻颤。
那女子摇了摇头,望着她水盈盈的眸子,再忍不住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发泄一般用力允吸,撬开她的贝|齿野蛮地攻城略地,稚嫩的小舌被他毫不温柔的力道弄的发疼,那女子却悄然勾起唇角来,寻到朱榑的手握住,十指相扣。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深情而又炽烈地相吻,昏暗的灯光,面容清丽柔媚的女人靠在男人怀中,微翘的眉目笑成一轮新月,男人看她的眸中尽是宠溺,她漏露的颈脖上是深浅不一的吻痕,香艳撩|人。深夜急雨打在碧绿的荷叶之上,激起一层淡碧色的烟雨。不知雨声太大还是春吟过小,一夜只听雨声缠绵悠远!
第二日,朱榑昏昏沉沉的醒来只觉头痛的很,然尔转头看向身边已发现李永乐悄然的不在了。瞧着那床榻上那一抹红,嘴角轻轻牵动似笑非笑。他想乐儿应是回墨轩休息了他心中有些不快,昨夜已与自己行了夫妻之理为何还要躲去四哥那处?虽说女子本身就是害羞的,但这并不太像她,她并不是那般矫作的女子啊!
朱榑身材修长体格强健,半裸的上身与腰身之间没有赘肉的腹部,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就在肚脐两侧两条直立的肌肉线,只披了件外衫没有内衬,风吹来的时候性|感致死。浅笑回忆昨夜春|宵,皎洁的月亮似也会害羞的躲进飘渺的乌云中忽明忽暗。
此后用完早膳便早早的去了墨轩兴师问罪,这丫头既已是我的王妃那里还准她和四哥暧|昧不清。踏进墨轩时他竟看到满屋的金银珠宝....而那丫头依然昏迷不醒不知是死是活。朱棣见他呆呆的站在他身后目光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蹙眉道:“七弟,你来了!”朱棣清晰地看到他皮肤下微微突起的血管和手骨,泄露了他些许的情绪。
一时没从事情的荒谬中反应过来,半响后朱榑回眸望他,用那温润如玉的声音低低的问:“乐儿如何了?”心里头却在叹息,昨夜只不过一场晓庄梦蝶罢了!
朱棣轻摇头,低声说道:“不好!”
朱榑头疼欲裂,有些站不稳,但他依旧问出一句好像说话就能赶走心尖的阴霾:“四哥怎的把屋子里摆满了珠宝银两?”
朱棣一天一夜都不曾休息静坐床头等待佳人醒来,刺眼的光芒令他微感不适皱了皱眉头,看了满屋的珠宝箱子心中一酸,无奈道:“这丫头平日里缺点就已经够多,多得让本王匪夷所思很是头疼。怎的不知偏染上了嗜睡这坏毛病,她不肯醒来本王只得拿来她最喜爱的银子珠宝来诱|惑她,只希望她这小财迷能闻到银两的味道忽尔转醒才好!”
闻言朱榑,鼻尖一酸,热泪差一些便夺眶而出。反反复复你我终究不曾走到一起,而今你依然躺在这里作甚,本王输了你这小女子厉害的很。坦若你醒来只要你醒来便好,只要四哥对你好对你真心,我让道便是。瞧着床上的小人儿,他眉眼里满载着温柔,勉力浅笑:“四哥有心了,希望乐儿能感到四哥对她的一番情意早日醒来。”
朱棣点点头,他本想对着朱榑抿嘴笑一笑可却如何多做不出来。悲伤流转,寂寞如我,没有你在身边哪怕人流穿梭不息,哪怕身边美女如云,环肥燕瘦,都不是都抵不过一个你,除了你谁能懂得本王的孤独,本王的孤独唯有你才可解,旁人都做不到。天空充斥着苍白的色彩,演绎尘世的悲欢,梦里梦外,繁花飘零,被惊醒的惆怅,洒落了一地的凄凉。
朱榑暗拧眉心,不知是昨夜的酒还未解还是再为昨夜一夜蹉跎而伤神。在李永了榻前负手站了片刻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轻叹一声便离开屋子。此时迎上走来的翠儿,她手中端了吃食应是给朱棣的。与翠儿擦肩而过时瞄到她颈脖处的红色吻痕,心下一阵震惊。而翠儿,只觉身后有一道冷冽的目光,回头一看,一双赤色的眸,冰冷,淡然,带着一丝嗜血的味道。
翠儿心中悲凉,讶异地看着他。对视不久便认输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一眼。朱榑出去后,翠儿小心翼翼地靠近朱棣说道:“王爷昨日都不曾休息用些早膳把,不然身子撑不住。若是小姐醒来瞧见王爷如此憔悴的模样定会心疼的。”
朱棣把她当做一睹透明的墙,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不作回应。翠儿见他,黯然神伤不免皱眉,便留下了吃食自行一人出去了。她也盼着小姐早些醒来,不要再让王爷伤心包括他齐王。出门后一拐角处突转出一白衣男子拦了去路,“昨夜是你?”眼眸如被鲜血浸染般,沉淀着夜幕的深沉。
一个声音响在耳边,她打了个寒颤,如同梦游一般惊醒过来。翠儿万分紧张,手心出汗,偏又装作若无其事怔怔地道:“奴婢不知王爷在说什么。”说此话时,她都不曾敢瞧朱榑一眼。
朱榑冷哼一声,低垂的睫毛,带着点儿拒人千里的冷调眼角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本王不知你为何要扮作乐儿的模样,呵呵....昨夜的事本王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你明白的,本王时常流连花丛从不把风月之事放在心上,想爬上本王床的女人很多,你只不过是其中一个。露水情缘,待日乌阳炎之后便干的连渣多瞧不见。莫要在存着那样的心思,本王不会要了你。”朱榑本就不是那般爱计较爱冷脸的人,尤其是跟女子他更舍不得责骂,美人是要来爱的嘛。今日他是真生气了,能将他气急了的人也算是有本事的是个人才。
古代本就封建保守,能够自动爬上男人床的女子跟青楼艺女有何不同,自然不会受人珍爱。就犹如那王夫人一般骗了朱棣上了床,还不是落了那般惨淡的下场。别打着爱的幌子做一厢情愿的事,最后讨嫌的人只有自己,别人莫不会感动半分。
情不重不生娑婆。红尘之中偏偏有几多执迷不悟,人人超脱不得一个“情“字,生生世世千百年轮回的纠缠,终究苦苦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