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摩拔部族
族堂内
花无霸与猛佘珏自是已将楚一航去寻离人潇的前因后果详细道明,大长老将猛夺手中满是血手印的木盒接过后说道:“便是那前辈所留的暮族密语之简……”
众人中九公主便是暮族之后,其问大长老道:“现下应该去哪里寻找呢?”
只听一旁巫长者一声嘶哑笑声,暮诗诗暗道如此事情你这老头竟然也笑得出?只是如何敢将想法道出?
那巫长者缓声道:“那简上不过是句密语而已,得其者未免他人知道定在看过后毁之。”
“那——那竹简上究竟写的什么呀?!”暮诗诗急问道。
只听巫长者长叹一声说道:“我摩拔历代接任者俱信守遗训,无人将其打开过,故而——也无从可知了——”而后扫视族堂内朗声道:“只盼得其者心地向善,也不枉我摩拔部族前辈一番苦心了。”
在场之人不禁愕然,巫长者如此言语莫非知晓是何人拿了盒中之物?
“大长老——”巫长者显然不愿再提及此事,转声唤道:“御灵宗汀宗主虽与这木盒似是有所关联,但终是死于我族之地,不若让聚忠堂两位大师回去向其宗内之人道明因果,是否听信便随他们吧。”
大长老应声点了点头,下面长老同说道:“对,便随他们,我摩拔自认问心无愧!”
“大长老——巫长者——”梁哨心上前敬道:“我派离人潇他……”
一旁猛夺看出其心思,遂说道:“梁兄弟,那潇兄弟如若与汀宗主之死有关,便让他门宗中之人去问罪,你等不用如此忐忑。”
太月派众人不禁愕然,这摩拔族做事当真随性而为不能以寻常之理去揣摩。
“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只听两声佛门朗音,却是元嗔元善两位戮僧,其中元善面目缓声道:“请长老们放心,我佛必将护汀宗主尸首周全。待回到寺中定会将实情告知御灵宗上下。”而后双掌合十与太月派一行人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在此别过了。”话毕二人扛起汀泊尸身便离了去。
“那我等也不烦扰了——”
说话之人正是赤颜真人,暮诗诗见状道:“宁儿又要走了——”拉过丁宁极是不情愿。
赤颜真人朗声一笑说道:“老夫还要带他们历练历练。”
“是带他们去挣钱吧!”
众人心中齐喝道。
赤颜一行人与众人一一道别自是不必多讲。
“大长老、巫长者。”梁哨心敬唤道:“离人潇与莫兰姑娘下落不明,我等于这古林中再无其他落脚之处,想再烦扰些时日。”
大长老看向巫长者,后者笑道:“无妨无妨,外界虽传我族类排斥外人,实则好客非常,只管住下便是了,有事便找几位长老和佘珏姑娘,也可以去我那棚屋内相谈。”
“巫长者——”梁哨心拜道,晚辈现下便有一事不知可否私下相问。
巫长者淡淡一笑,点了点头轻道:“走吧——”
而后梁哨心与巫长者便一同去了后者的巫棚处,九公主本想跟来,但看到梁哨心失落之情不忍再玩笑于他,便乖乖随一行人回了族中住处,而后与猛佘珏相谈甚欢。
“说吧——”
棚屋中,巫长者气定神闲的盘坐于中,梁哨心只觉这老者似是已经知晓自己要问什么。
“晚辈想问的是——”梁哨心谨慎言道:“那****等第一次见到长者之时,有一刻您却面色大变的指着一人……”
“敢问那人是否便是离人潇……?”梁哨心看着巫长者沉声问道。
巫长者与梁哨心对视半晌,抬头闭起眼睛似是在回想着什么,而后缓声说道:“探寻天机之事世人以为便有通天只能,实则会遭天谴之罚……如若透露于你……你不怕受到牵连么?”
梁哨心听罢轻笑道:“长者,我自幼与妹妹相依为命,孤苦无依,离人潇便是此生所认亲人兄弟,试问如果为挂念之人舍命……又有何顾虑呢?”
巫长者深吸一口气,淡道:“好吧……”
那日巫长者犹如陷入梦境一般,恍惚中看到黑鸦之物,浸满了邪恶生息,周遭尽是被涂炭的生灵,或哀嚎或死亡。只是转醒后竟然不记得自己为何人算卦,更是不知自己还指了何处。
“我只得告知至此……”巫长者低头沉道:“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梁哨心恭敬一拜,转身便要离开棚屋,只是还未转过身,只觉一股狂风席卷开来,心下大惊,身影一虚忙护在巫长者身前。
那劲风缓缓褪去,只觉那地面一道光束绽开,却是从那光束中跳出几人。
“爷爷!这次似乎挺准的耶!”
“师父法术真乃精妙绝伦也——”
“老夫近日折了几张灵符,赔大了!”
那几人踉踉跄跄的跌在地上,梁哨心定睛一看,却不是之前已经道别的赤颜真人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