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话挺多的,想的也很好,可是却始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到目前为止,他们也都是在推断。
唯一的希望就是看看在这之后,说书人会不会做关于这个铁盒的梦,或者他们三人的梦。
说道这个说书人,被苏涣掳走,回去还要哭兮兮的还剧本,把下午要讲圆到戏子的故事上去。
他本来之前是做的另一个梦,已经梦了有十来天了,是一个酒鬼父亲有两个儿子,他的两个儿子发现他们的父亲横死在家中,死相惨烈,样子也很恐怖。第二天他们得儿子就吓死了,不过说书人正好梦到这里,还没能知道真正的原因。
他下午就想着怎么圆过来,到了上台时间,说书人终于也是改好了,因为那个话只说了一个开头,所以还是很好改的,这话锋一转,就变成了简述三个戏子的背景,今天就到了他们入戏班拜师学艺的事了。
晚上,说书人居然也真的换了一个梦,是一场大火,在一个戏园子里面,本来还在咿咿呀呀的唱戏,下面还有不少看客,大火是怎么生的呢?原来根本就不是因为人为原因,是天雷引火,可是说书人却看到,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人自己放火烧的。
那场大火水根本浇不灭,包括看客,数不尽的人葬身火海。可这火偏偏又不会蔓延,在这样繁华的街道,这样的火势,肯定是不止这样一家受损,按理来说,这半条街都会被烧到的。
这火烧了得有一个时辰,因为根本不能熄灭,最后还是天上下雨了,这才把火熄灭。不过这也很奇怪,这只是毛毛细雨,可是这火却跟见了天敌一样,就这么变小了,最后被完全熄灭。
最后,那个放火的人从旁边酒楼的顶上跳下去,落在了被烧毁的戏园子正中央,说书的人梦到这里就完了。他一醒来,三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吓得他差点没把自己掀下去。
“怎么样?梦到了吗?”苏涣一脸兴奋。
“或许是,我梦到一个戏园子在唱戏,然后就是有一场大火,把戏园子给烧了。”
“那就没错了,就是他们,你有没有看见那三个戏子?”
“没有,里面人太多了,我根本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
“太好了,这下有希望了,你继续睡,看看能不能做梦。”
“这肯定是不行的,现在如果睡了,不仅白天不做梦,这反而还会害得晚上睡不着。”
“这倒也是,那你就说说详细的事。”
“这场火不是他们不小心弄的,也不是什么天雷引火,而是一个人做的。”
“你看清他的样子了吗?那个人是个什么样修为?”陆玄离没有往别处想,就觉得这肯定是一个火属性的修者,毕竟要说火,火麒麟的火还是水泼不灭的。
“样子只看到一点点,他长得凶神恶煞的,样子有点奇怪,穿着一个黑斗篷。修为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好像跟那个小厮形容的很相似啊。”苏涣也在脑海里脑补那个人的样子。
“整个园子都被烧了,旁边的酒楼却没事,我最后看见他从酒楼最上面跳下来,就醒了。”
“很好,”苏涣拍了拍他的肩,“你今天晚上加油,我们走了。”
随后三个人就从窗户离开,回去的路上,苏涣临时起意,要去那三个人的老家戏班子看看,他们回到小分队,找了两个人,然后问了方向就走了。
戏子的老家在荷芝城,离昊天城并不远,虽然他们认为那个戏班子肯定是被其他东西顶替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条街还这么繁华。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荷芝城,这城虽然没有昊天城繁华,在玄州也算一个中型城镇了,很快他们就问道了那条街。
这距离戏子离开也有三十多年了,不过这样的地方,一向长寿,那个酒楼还在,就是不知道说书的说的旁边是左边还是右边。
苏涣进酒楼打听了一下,那个戏园子在酒楼的右边,现在被改成了一家裁缝铺,生意还是挺红火的。
不过裁缝铺的人是在大火之后才搬来这个荷芝城的,在这里做生意还是在二十面前,对于那场大火的事情知之甚少。
那这中间空了十几年,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还有主人。“还是去酒楼问问,今天晚上绑两个人进来。”苏涣还是老办法。
陆玄离点头,另外两个小分队也在点头,果然土匪性质是可以传染的。这个时候,他们就进去点了很多菜,在酒楼待到晚上。
不仅是为了等时间,还可以趁机打探一下什么人在这里做了三十多年。
苏涣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上菜的小二,他上来一次,苏涣就问一次:“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五十多了。”你还叫别人小伙子,不过他们这个修为,在外界看来也得有七八十甚至一百了吧,叫声小伙子也不亏。
“来这里工作多久了?”
“各位大侠,我这签得是死契,你们得找掌柜的要我。”这小伙子还很自信的。
“掌柜的,过来。”苏涣还真的听了他的,掏出一锭金子,“这个够不够给这小厮赎身的,就那什么死契。”
“够了够了。”掌柜的连连哈腰,感觉自己有点像个老鸨。
“好了,你不要上菜了,换个人,掌柜的下去吧。”苏涣拍了拍一个椅子,示意小二坐下,“问你一些问题,问完你就自由了。”
“你们隔壁那个戏园子,就三十多面前那个,有什么知道的,都给我说说。”
“三十多面前,戏园子,噢!你们是来查那件事的,那个戏子的事是不是!”小二拍掌,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小点声,”苏涣一把把他拍下来,“秘密办事,低调低调。”
“你们是小分队的把,昊天城来的?”
“这个你都知道?行啊,你小子!”
“还可以吧,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消息灵通。”小二还是很骄傲的,“我跟你们说,那场大火烧的可奇怪了。”
“怎么个奇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