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觉得这样的赵落花很有魅力,程千钰翻了个身,挑着她的下巴,“有个小狐狸精的样子了。”
赵落花轻轻一动下巴,躲开他的触碰,“你不答应我,我就把你踹下床,就这么简单。”
程千钰今晚上无论如何不能下这个床,眼看赵落花脚都抬起来了,他一把抓住她欲动的长腿,“行了,我答应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看着赵落花伸出的小指头,程千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全都是移不开眼睛的妩媚和风情,“你现在简直有毒。”
“什么毒?”
“我尝尝才知道。”说着,程千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赵落花只能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身上游移,四处点火,其他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变淡了。
很害羞,想要抗拒,又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只能抬手挡住眼睛,不想看见他那么欲的眼神。
程千钰却俯下身来,咬着赵落花小巧的耳朵,故意逗她,“你怎么变的那么害羞?”
“没有。”
“我要惩罚一下你这个谎话精……”
第二天赵落花起来的时候,程千钰还在睡。有的时候你让男人满足了,他只是个单纯的孩子。
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赵落花拿出藏在抽屉最里面的药片,而后拿出来直接吞了下去。她被能再怀上他的孩子,这个男人再情诗方面容不得马虎,早晚会出事。
刚吃完药,还在傻愣着想事情,就感觉到有个温暖的身体靠过来,“宝宝,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原来这么有体力,都不累的呀。”
赵落花手放在程千钰的手上,“我那段时间压力大落下的毛病,早晨总会醒的很早。”
程千钰轻轻吻着赵落花的脸颊,慢慢研磨,“傻瓜,你都回来了,以后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恩。”
“答应你的事情,我会一件一件安排好。”程千钰拉着赵落花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你一要一直乖乖的陪在我身边,我就会一辈子宠爱你。”
虽然深爱着这个男人,赵落花真的很想冲着那张俊脸抓一把,他的伪装,像是厚厚的一层面具,隔开两人的距离。
“啊。”
赵落花尖尖的指甲,却不小心刮破了程千钰的嘴唇,一滴殷红的血珠从嘴唇上跳出来。
“对不起。”
“闻到了一丝丝血腥的感觉。”程千钰用大拇指抹掉血珠的动作很性感。
“都怪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赵落花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模样,程千钰抓着她的手,“你还真是什么都做不好。我给你修修指甲吧。”
赵落花仿佛听到了什么密不可闻的惊天秘闻,“你要给我修指甲?”
“恩,省的你这个小野猫再刮到我。”
这睡过一晚上待遇就是不一样。赵落花穿着程千钰的衬衫,露出细长的大腿。
虽然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衫,和一览无余的长腿都是绝佳的美景。可是程千钰却专注于她秀气的手指甲上,认真的微微皱眉,像是在做着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没见一个女人这么不好好打扮自己的,怎么你活的这么粗糙。”
他既然是这样的,赵落花也非常乐意蹬鼻子上脸,“我有做保养,这是指甲的一种做法,修成尖尖的,很流行的。”
程千钰这才觉得有自己不懂的地方,立即放开赵落花的手,“那我都给你修没了一半了,剩下的怎么办?”
他抬头问自己的模样,这得像个无措的小学生,赵落花很喜欢,“赔呗,以前闯祸是我的专利,没想到你也会闯祸。”
“要钱没有,要色的话。”程千钰摸了摸下巴,“要不然我人情债肉偿吧。”
“快把剩下的修完,我也不喜欢这样的。”
很喜欢程千钰为自己专心做一件事,吹头发,修指甲。明明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但是程千钰做起来特别的柔情。
想到这里,赵落花主动过去,后背靠在程千钰的胸膛上,整个人重量全部交给他。听到程千钰加快的心跳,又斥责他,“专心点。”
“软玉温香,你这是引诱我犯罪。”
赵落花蹭了蹭,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工作时候要专心,三心二意容易出错。”
她的头发蹭到自己嘴里,程千钰用手拨开,“你头发怎么一股茉莉清香味。”
“洗发水的味道。”
“我看是你的味道。”
不管程千钰到底是真的有那么几分真爱,亦或是只把她当成逗趣的玩具。但是他们真的很合得来,除了吵架的时候,世界上应该很少有这么和谐的情侣了。
得知被换掉了女主角的时候,赵重笙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凭什么!”
程千钰正在办公,看着门口的赵重笙,早就料到了会这样。
“我夫人爱玩,让她去玩。你想什么补偿,我都可以满足你。”
赵重笙那么大的气不假,但是一看到程千钰,一下子就少了一大半的怨气,“千钰,我为了这部戏,付出了很多的心血。赵落花她凭什么,直接就捡了一个现成的。”
“凭她是我的女人,这个公司的女主人。”
赵重笙听程千钰说这话,真是感觉到了彻头彻尾的悲哀,“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为了这个公司辛苦所做的一切。现在看来,真的是蠢透了。”
“别这么说,重笙,你得沉得住气。”
程千钰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圣旨,可是想起来总是有些不甘心,“我是自从来公司得到了不少钱,可是这样下去,你让我怎么沉得住气?”
“你要是真是个人才,在我这里永久任用。”
明白程千钰话中的意思,况且现在没有更理想的去处,“我知道了。”
“回去工作吧。你不动我妻子,我就会一直让你过的风风光光。”
出了门,赵重笙的心冷了个彻底,原来他就是这样一个无情的人。自己对于程千钰来说,只是一枚棋子。
看来,计划需要提前了。
赵落花已经拍完了一场戏,来程千钰办公室查岗,正好碰到气呼呼出来的赵重笙。
她狠狠的瞪了赵落花一眼,“野鸡相当凤凰,做梦。”
“我行的端坐的证,这辈子就我老公一个男人。你说的鸡,是不是那种为了上位,到处陪着金主的女人?”
“你说什么!”赵重笙知道她一直以来经营的端庄的人设已经崩塌,不需要再装,“你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