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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霍之汶拎着断了根的高跟鞋,挤进洗手间。

午后下过一阵雨。

她带着下属秦轻走进会所时,街边落叶枕着一地水泞。

现下夜深,洗手间的玻璃窗上,密集的雨珠像是杀红了眼急于上阵的兵将,再度接二连三滚落,昭示着室外正上演末日片里的极端天气。

霍之汶别开看窗的视线,移眸看着身前方镜里的自己。

眼神疲软。

妆容凌乱。

红唇刺眼。

从前她听过太多关于她外貌的赞美恭维,此刻她却只觉得自己像——女鬼?

她万分好奇刚刚在廊道里遇到的那个想往她身上贴的男侍应生口味有多重。

那投怀送抱的力度猛烈到她肩胛骨都被撞得发痛,被扑之下没扎稳,高跟鞋都被她踩断根瞬间报废。

她这人一向“乐善好施”。

不仅没用那断了根的高跟鞋揍人,反而顺手塞进侍应生怀里几张纸币,指路他下楼直走拐去城中人尽皆知的地区解决生理问题。

自己这幅鬼样子……

她开始庆幸席宴清的眼睛看不见。

今晚他就会结束事务从纽约回来。

如果他看的见,为免他担心,她还要费力收拾一番才敢回家去见他。

霍之汶第一次觉得,席宴清看不见也不是一件特别糟糕的事情。

刚刚过去的数小时,她和秦轻经历了近年来最糟糕的一个下午和晚上,没有之一。

最糟糕的不是公司上半年的主推项目自拍神器“美颜”手机在即将推出的关口遭遇配件技术商加价,也不是敲定的代工厂突发火灾未来两月内全面停产。

而是她已经耗费整个白天陪着要求加价的技术商老总在剧院里听枯燥的京戏,却在晚上转战会所真得开始价格洽谈时谈崩……功亏一篑。

刚刚在包厢内,技术商的人将手伸向秦轻且尺度渐渐甚过揩油时,她忍了几忍到底还是忍不住出声制止,略让对方不快,甚至语气夹杂鄙夷直指她们本就是在唱美人计。

霍之汶怎么听都觉得那话里有没说出口的另一层意思:是她们主动勾引在先。

敢情这咸猪手还是被迫伸?

这实在可笑。

可糟糕的事不止这一件。

她刚想借口告辞,秦轻突然发起酒疯泪流满面,语气极厉凄惶,直斥酒桌上坐在她们对面的一个年轻男人劈腿。

霍之汶这才明白下午秦轻自告奋勇坚持要陪她上阵的原因。

她对员工的私生活实在了解过少。

更糟糕的是,她耳闻过——那个被秦轻怒骂出轨的男人,正是在座的技术商老总周室下个月要嫁女的对象。

见富贵,攀高枝。

这种不知礼义廉耻的男人……呵呵。

秦轻眼下一塌糊涂。

霍之汶见不得她没出息的模样,拎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她头上,开口语气森冷:“眼泪擦干净。拿下来的时候,别让我看到你掉多、一、滴。”

这饭局再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霍之汶拽秦轻起身准备往外走。

可没想到这时刚耳闻新婿是人渣的周室竟会掏出一张酒店的房卡拍在桌上,不知道想侮辱谁:“霍总收下这个,按原价拟的合约上面,我可以签字。”

接房卡上床换合约?

呵——

霍之汶觉得周室有必要照照镜子。

她刚想动手,冷静下来的秦轻在她身后拽她的胳膊劝阻。霍之汶吸了口气,最终仅咬牙蹦出几个字:“把支票夹给我。”

秦轻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今晚洽价搞砸她要负一部分责任,于是很配合。

只要霍之汶不揍人使她们今晚加班加到警察局里去,其余结果她都能接受。

霍之汶接过票夹和签字笔随手填了一张撕下,连同房卡推了回去:“周总稍后酒店包房消遣的费用算我友情赞助,先走一步。”

她步履匆忙。

在看清支票上写得数额是多少后,身后的周室这才出声:“原来在霍总心里,霍总这脸、这身体使用一晚就只值这个价?”

是很少,支票上1之后只有寡淡的3个0。

霍之汶的手已经摸到包厢的门把。

她在咬牙吞下去和出言反击之间毫无犹豫:“不,这是在我心里,周总和您身边这位一表人才的爱婿加起来值得那个价。”

合作就此撕毁的后果霍之汶并非不知,可对待小人即便看在利益的份儿上她也有底线。

她摇摇头将适才这些乱七八糟的情景甩出脑海。

搁置在洗手间方台上的的手机此时骤响。

霍之汶瞄了一眼,看到信息来自被她标注“小秦子”的秦轻:老大,我错了。

她的视线还没挪回来,“小秦子”又发来第二条:老大,我真不是预谋作案。我原本准备饭局散了躲在角落里伺机而动揍那个混蛋的。

她的手刚摸上手机,“小秦子”又追来了第三条:老大,相比辞退我,你其实可以发配我去宁静的郊外的小路上的分公司,我会感激涕零的。

霍之汶前一秒还灰败的心情,突然就被“小秦子”的几条讯息带得轻快起来。

她让司机送秦轻回去时,醉酒的秦轻还有些懵。

从这数条讯息来看,她现在已是完全酒醒。

如果她不打住,不知道秦轻会啰嗦到什么地步。

霍之汶被迫回了两个字外加两个标点符号过去:闭嘴!!

她没有更多时间消耗。

席宴清的航班十点一刻就会落地,她希望赶在他之前回家,洗掉这满身会让他蹙眉的酒气。

霍之汶归家心切。

可等她拉开洗手间的门,却见一个倚墙而立的颀长身影,指尖挂一点腥红,完全地堵死她的去路。

她有些意外,竟是很久不曾见过的边疆。

今晚的戏码实在紧凑。

先是棒打秦世美,这紧接着又来旧友偶遇。

边疆现在理应身在西北军区开他的坦克,怎么会一身便装出现在她眼前?

霍之汶觉得意外,边疆却是已经等了很久。

乍见到霍之汶这张明艳的脸,他就摁灭手头那支未燃尽的烟,也不再倚墙而立,站直身笑着打趣:“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迎着一众女同胞的奇异眼色冲进去找你了。你一进来,我就在大厅看到你,然后我就一直在琢磨我什么时候出场合适。”

霍之汶睨他一眼,靠在墙上:“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探亲休假,要在N市待多久?”

边疆动了下修长的腿,精瘦的手臂撑在一旁的墙上。

是一低头,就能吻到她的距离。

他看到霍之汶在他靠过去的那一刻蹙眉的表情,可他却因她的不自在而感到更加愉悦:“想问我什么时候滚蛋?霍小姐要是能来十八相送,我现在就滚也完全可以。”

霍之汶眼神微敛:“别曲解我的话,别惹我。心情正糟,烦躁到一定程度很可能会出手伤人,轻则致残,重则——”

“你边爷皮糙肉厚,不怕。”边疆没理会她的恐吓,反而头微垂,靠她更近一步。

他话里带笑。

霍之汶也没和他客气,真得抬起脚,高跟鞋的鞋跟利索地碾压向边疆的脚掌:“更别激将,打一架指不定谁赚谁便宜。”

她伸出手掌拍边疆的肩,一七五的身高踩着高跟鞋,没比一八九的边疆矮多少:“别闹了,姐姐着急回家,有时间再和你玩。”

边疆啧了一声,依旧拦住她的去路:“姐姐?几天不见你这是长了两岁?我这次回来,就不再走了。和你一样,我退役回来了。”

边疆话里透露的讯息让霍之汶惊诧。

穿过那身橄榄绿,见过边疆训练场上拼命的模样,霍之汶知道那对他来说有多大的意义和吸引力。

边疆等了数秒,霍之汶依旧没有开口问他退役原因的意思。

他只好打破沉默转移了话题:“喝了多少?每次见你都这么拼,你们霍家的男人呢?”

还有那个拥有她的男人,怎么舍得见她如此拼命?

霍之汶打掉边疆拦路的胳膊:“你有性别歧视?”

她开始回忆,开口带些戏谑的味道:“我忘了。当年我在演习里生擒你的时候,你好像就输不起骂人诅咒我的性别来着。要不是我是个女的,我觉得你大概还会诅咒我不举。幸好没咒我不孕不育,我可是很喜欢小孩的。”

边疆闻言耳朵顺时红了,红晕顺着耳后一路蔓延到他侧脸的酒窝那里。

他最怕霍之汶揭这段往事。

他们第一次相遇,就是霍之汶在丛林里将在石壁上攀爬的他无情地拽下去,把他变成了俘虏。

那是他不堪回首的挫败。不止是那次对战他输了,他输得还有自那时认识她起,便不再受自己控制的心。

边疆有些尴尬,但还是没有起身让路给她:“开了你的司机,今晚我送你回去。”

霍之汶想要拒绝。

可边疆只是微微笑着看着她,一副脾气好到没边儿的模样,让她无从开口。

她无意和边疆相杠,最终还是妥协于边疆的执意相送。

街边的灯一盏一盏地闪烁在车身后,流光一样飞过。眼前的红绿灯有些扎眼,边疆降下半边车窗,看着那盏刺目的红灯微微出神。

他认识霍之汶的时候,男未婚女未嫁,正当最好的年纪。

可为什么,他就错过了呢?

那些时光,都被他亲手蹉跎了过去。

年少时好胜,他的心里除了有她,还有许多目标。等他从醉心的比武中抽身,她已经决然地选择了退役远走。

他一直走在她身后。

没她果决,没她干脆。

他甚至因她生人勿近的气场而不知如何表白。

所以如今在她突然地另嫁之后,他得来的是数年的只身后悔。

他忍不住想去摸烟,却又在最后停下了动作。

霍之汶在他身边的时间过得总是分外的快。

河岸这片青瓦宅院他近来途经多次,夜色间看不分明那些飞檐,边疆只觉得那门前的灯笼格外红,像是他想她时心头那抹醒目的朱砂痣。

他停了车熄火,却没给锁死的车门解锁。

霍之汶等了他几秒钟,他依旧没什么动作。

车窗外是密集捶打地面的雨滴,雨声潇潇,衬得车内这方天地,更为空寂。

“边疆”,静默许久,霍之汶唇角一绷突然出声,“有些事我以为说一遍,你就会明白。我们没有可能。第三者这样的身份不适合你,况且你若真得喜欢我,不会让我为难。”

边疆扣在方向盘上的手越扣越紧,他嗤笑一声任自己一败涂地:“汶汶,别把我当做成人之美的君子。打个商量,能不能别总这么狠心,唉,可怜我这颗玻璃心,你这摔得时候连眼都不眨。”

他夸张地捂着胸口。

霍之汶没被他逗乐,只是摇头,并不觉得干脆地表明态度有什么不妥:“边疆,我不玩暧昧,我也不需要备胎,我是有夫之妇。没有可能的事情,撇的干干净净不拖泥带水,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原则。”

是他喜欢的女人。

泾渭分明,爱憎有别,干脆利落。

边疆略带自嘲地解锁——开门——撑伞——下车,赶在霍之汶开门之前急速绕到她那侧替她打开车门。

他自己置身雨中,伞却是一副执着的坚持要递给她的模样:“别有负担。我再等一等,就放弃。”

他过去也这样说,让她允许他等一下。

可这一去就是多年。

霍之汶看着雨雾下他坚毅的侧脸,心头泛起很多滋味。

那把伞始终撑在她眼前。

边疆比她要年长,可身上的孩子气一向很重。

她如果拒绝,不知道他会不会站在这雨中久不肯离去。

她只好再度妥协,接过边疆的伞,一下车便说:“回去吧。”

她说得浅浅淡淡的,像车窗上晕染开的水花,痕迹并不深远。

可乍听到霍之汶这句话,边疆的眸光却突然锋利起来:“想我立刻离开,怕你先生出来接你看到误会?”

他冲动之下想说:那人不是瞎子吗?那个男人看不到,你又何必避嫌到这种地步?

可边疆并不想霍之汶因此厌恶他,也不希望看到一个失去风度,刻薄丑陋的自己,他将那句话从舌尖吞了回去,最终说出口的只剩两个字:“晚安。”

看到霍之汶撑伞迈步往院门走的背影,看到她和他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他又忍不住追问自己忍了几年的问题:“能告诉我原因吗?为什么是他?闪婚的人我不是没见过,可这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

雨声将霍之汶的声音稀释:“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和他的事情。还记得那个摄影师Kerwin吗?”

边疆当然记得。

那是他很喜欢的一个专注于人文的摄影师,供职于《Infinite》杂志。个人资料从未被披露过,极具神秘感。Kerwin的作品里呈现过世界各地底层群众的生活状态,涉足过许许多多的贫民窟。

Kerwin镜头下的人甚至动物,总有一种倔强孤傲,和一往无前的沧桑感。

边疆有些遗憾,Kerwin已经数年没有新作,突然神隐。

他关注这个摄影师多年,喜欢Kerwin镜头下那种充满生机的张力。

他喜欢上霍之汶后,便将自己喜欢的东西和她分享,让她了解Kerwin为数不多被披露的创作经历。将那些Kerwin镜头下的风土人情介绍给她听。带她去看Kerwin在国内某高校举办的封闭型摄影展。

边疆不知道霍之汶为什么会突然提起Kerwin这个人。

可当霍之汶的答案出炉的时候,他却听到自己的认知顷刻崩裂的声音:“很巧。我认识不久就嫁的那个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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