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被折腾了几天,秦时时终于被确定毒性全解,身体无碍,注意调养就够了。
秦时时为此也瘦了一圈,她对着苏垚叹了口气,“你不准我管公司的事也就罢了,怎么连我去看姐姐也要百般阻拦?”
苏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你除非嫁给我,还什么办法救盛时?操心也改变不了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操心?”
盛时现在股票一落千丈,秦时时手上的股份即使全部给苏垚,也入不了他的眼了。
秦时时叹了口气,“算了,我自作自受。”
另一边,依然是郊区绑架秦时时的那栋房子里,那几个男人被捆成毛毛虫一般,动弹不得。
“说,秦时睁让你喂给少夫人的水里,加了几毫升这东西?”沈清手里拿着一个细微玻璃滴管,里面是白色的液体。
“我…我不知道,无意间听到她好像说的是六毫升。”男子被打怕了,心里颤颤的。
他们那天将秦时时仍在江里后,刚准备找秦时睁那个女人要回属于他们的钱,谁知秦时睁被捆着丢在他们门口,脸上血流不止,竟然被毁了容。
这样的钱他们哪里还敢要,深知惹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准备跑路时,竟然又被这伙人抓了。
沈清得到答案,立刻向莫子谦回报,“那天从玻璃杯里检测出来的确是蓖麻毒蛋白,可致使身体机能循环系统崩溃死亡,秦时睁吩咐往水里加了六毫升,七毫升可让成年人死亡……”
电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那边无情的掐断。
沈清看着几个被捆着的男人,吩咐完便离了场,“将他们每人切一只小指下来以示惩戒,然后将他们一家老小送出国,今生不准再踏上国土一次!”
……
等到秦时时快要出院,身体完全能够自理,而法院开庭也在即时,苏垚才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住了。
“什么?我姐姐进监狱了?”
秦时时无比震惊,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竟然这样瞒着她!而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能瞒着她?
苏垚有些尴尬的点头,“你姐涉及一起医疗纠纷案,被警察带走后,证据确凿,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太阳威武的阳光过于晃眼,秦时时只觉得晴天霹雳,身形一晃,险先摔倒。
苏垚急忙扶住她,心里将莫子谦那家伙的祖坟都给挖出来了,薄情的脸上却是难见的温柔,“要不我陪你去警察局?”
有他的关系在,想见一见秦时睁还是轻而易举的。
谁知秦时时却摇头,“麻烦你送我回去吧,谢谢。”
一直送她上楼,苏垚眼见她进了门都没再理他,咂了咂嘴,“这女人真记恨,到了门口都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转身便看见后面默无声息站着的男人,莫子谦声音极低,像是怕惊扰到了屋里的人,眼里对他始终含着戒备,“这段时间,谢谢。”
苏垚冷哼一声,“要不是为了她,我才懒得理你。”
秦时时一到家,便将秦时睁的事情查了个彻底,结果不出她所料,整件事情真的是莫子谦搞的鬼!
“莫子谦,你王八蛋!”屋里传来一声吼,随之是噼里啪啦的声响。
苏垚临走时,听到这一幕,奸诈的笑了。
莫子谦面无表情的开门走进去,声音毫无波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当面说。”
秦时时没想到这段时间都不见人影的他,此刻竟然会出现在家里。
仅仅愣了一瞬,她小跑到他面前,抬头仰望着他,无比认真的说道:“你是变态吗?得不到就要毁掉吗?”
是她说不离婚的,是她阻断了他和姐姐在一起的路,可为何收到惩罚的是姐姐,而不是她?
魔鬼!
莫子谦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一时没有回话,眉心微皱,紧张的气氛顿时遍布四周。
等了一会儿,见她始终望着自己等着答案,他还是不急不躁的回答:“听说你刚出院,别又气坏了身体。至于你姐姐,我说过,我想毁掉的,谁也救不了。”
秦时时倔强,“我若是非要救呢?”
“那她可以试试无期徒刑的滋味。”
莫子谦眼眸里寒的结出冰刃,将她的心捅出大洞,血流不止。
秦时时面无血色的笑了笑,无不是嘲讽,缓缓转过身,仿佛不愿再见这个男人一眼。
“你走吧,走!”
“我只是回来拿两件衣服,小溪快要生产了。对了,法院开庭时,我大概会在医院陪小溪,不会出庭。”
莫子谦难得说了那么多话,可每一个字都是将秦时时斩的血肉模糊。
“滚!”她怎么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会对莫子谦说出这个字来。
心好像被凌迟一般,好疼,疼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