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还想不想混入峨嵋派啊?”小神仙看着犹豫不决的顾晏不耐烦的问道。
顾晏陷入深思,卖符纸的老头肯这样帮助自己?连费用的事情都没提出,这里面一定有鬼。
瘦老头走过来说道:“你放心好了,这种普通的换魂手法很多左道术士都会,所以根本不会有生命危险。”
很多左道术士都会,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估摸着是不会对天师道造成名誉损失吧,大不了最后自己被发现了天师道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只是大多数左道术士都会,为什么极少听说过有人利用这个方法混入峨嵋派呢?
“对了,这个肉体是念力修行者吗?”
“当然不是了,不过念力修行你到了这个肉身以后可以再学。”
顾晏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瘦老头,学个屁啊,自己明天就要去峨眉山了,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入门吧?
小神仙拉住顾晏的胳膊说道:“放心好了,这一次你尽管听我的,我保证峨嵋派的那些念力修行者发现不了你的真实身份,而且经过我的计算,这也是目前最保险的一种方法了。”
“对了,这个泥人能支持三个月的时间,那三个月后怎么办?”
“你还打算一辈子在峨嵋派不出来了?三个月后当然是再回到这里,让我师叔再把你的灵魂换回来了。”
小神仙说得倒是轻巧,只是顾晏虽不相信,但也无可奈何,现在来看,这是混入峨嵋派最保险的法子了,就算自己不是念力修行者,总算也是有了一丝进入内门的机会。
纵然一路凶险无比,为了完成泡妞大业,顾晏还是同意了换魂法事。
当晚,亥时一刻,乌云蔽月万物寂静。
三个道士穿着肥大的道袍提着桃木剑围绕着顾晏和泥人翩翩起舞。
顾晏盘腿坐地,不停的催促自己快点睡着,但是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小神仙拿来一大盒安眠药,对着顾晏说道:“你再这样下去等会月亮出来了,你就是想换魂也换不了了。”
安眠药?这玩意对于顾晏来说怎么可能有效果的,自身的免疫系统一定会排斥它,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这个好办,我这里还有一张催眠符。”
张从说着扔来一张符隶,小神仙接住符隶后便开始催动符隶,很快,一道浑厚的念力将顾晏包裹住,顾晏已经尽最大努力收回自身的真气,念力这才缓缓进入身体。
慢慢的,顾晏感受到丝丝疲倦,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顾晏悠悠然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正是小神仙和张从的猥琐的面孔。
“哎,兄弟啊,你现在变成女人了,要不让我爽爽如何?”
“顾晏啊,我的要求也不高,你让我占占便宜就成,我还从来没有占过男人的便宜呢。”
小神仙和张从你一言我一语的戏谑着顾晏,顾晏两脚将两人踢到一旁,接着掏出镜子,镜子中的自己还真的变成了美女,只是穿着一身奇怪的道袍,怎么看都不搭。
这面孔简直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五官上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岂止是张从想占便宜,现在的顾晏,自己都想占自己的便宜。
两人被顾晏踢倒以后慌忙爬起来,接着指着顾晏的鼻子大骂。
“顾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好心帮你变成女人,你竟然还不答应我的要求。”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帮你了。”
其实对于顾晏来说,被小神仙和张从眼神侵犯、语言侵犯都不算什么,真正令他生气的则是张从竟然还有压箱底的法宝,催眠符?他给自己的那本符隶大全上怎么没有催眠符?
“好啊,我现在就让你一辈子做女人。”
顾晏的不远处,还躺着那个真正的顾晏,不过没了灵魂的它只是一副皮囊罢了,就在两人打算报复顾晏的皮囊的时候,顾晏伸手一招,那副皮囊进了储物符。
小神仙和张从扑了个空,接着又向着顾晏而来,顾晏起身就跑,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二转巅峰的炼气士了,就连这副身体的四肢自己都没有到熟悉的地步,否则的话,自己一样可以把两人打得满地找牙。
顾晏跑出符纸店,险些没控制住速度撞到了瘦老头,不过他倒是绕过了瘦老头,身后的小神仙和张从却是与瘦老头撞了个满怀。
瘦老头绷着脸问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我们...”
两人吱吱唔唔的,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看你们两个是鬼迷心窍了吧?滚到房间里,抄写《天师真经》一百遍。”
“师叔啊,我们两个都这么大了,还要罚抄写吗?”
“是啊,一百遍,写完了天都亮几次了吧?”
两人喊冤,但瘦道士却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时候师叔的话也不管用了?”
两人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顾晏,随即又耷拉着脑袋转身回头了,没想到在师叔面前两人竟然像是温驯的小绵羊。
顾晏笑着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身份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至于混入峨嵋派内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了,那就是如何变成一名念力修行者,哪怕修为差一点也行。
顾晏开车回家,下车之后顾晏立马意识到不对劲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究竟该怎么和路晴解释?
就在顾晏打开房门的时候,沙发上的路晴、叶绮然皆是愣住了。
两人的符隶已经拿到手上了,看样子准备随时发动,顾晏赶忙解释道:“你们听我说,我是顾晏啊。”
顾晏的声音清脆悦耳满是雌性,两人顿时更加不相信了。
“晴晴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是顾晏,我这是易容术...”
“易容术?那你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路晴稍稍打消了疑虑,但仍然是警惕的看着顾晏。
顾晏自然不能将自己处心积虑的泡妞大业说给路晴,但如何解释自己现在的样子倒也是一件头疼无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