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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跳崖

峨嵋绝顶。

傲然挺立巍峨巅峰之顶端,那一排排青石造就,雕栏玉砌,红檐绿瓦铺就的屋宇,沐浴在月光之下,屋宇被罩了一层柔和的光,给人一种错觉,误以为此地是天上神仙的某一处宫殿。白玉栏杆冷幽幽的光返回檀木门上,门框上雕刻的八仙过海图案立时唯妙唯肖呈现。

此时已经是深夜,夜寂静,风也寂静,唯有几片不甘寂寞的叶子在那儿徒劳的试图摇动自己的腰身。星星在这个时间显得异常慵懒,偶尔打个哈欠,给天空也只平添一丝触摸不到的亮点。在这样的夜里能够看的也就只有月亮了,看那被天狗吃掉半拉的月儿还在卖力维持自己的光亮。

秦羽衣觉得自己有点像这弯月,但又不完全像。月光透过朱红色的窗棂,洒照在她肩上,使得她的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清辉照孤影,应怜月光寒!

她不禁想起了白天师傅的话:“碧云山脉再现魔踪,佛道两教都已派出门中得意弟子,锁定地点,对其围剿,为师最得意的弟子,唯你而已,你就带同婉婷一众师妹,明日下山,与各派汇合,誓必将魔教妖人赶尽杀绝,还我浩然乾坤”

下山,是否意味着就能够见到他?

秦羽衣轻轻挥手,轻抚及肩的秀发,那月光,便从发丝之间,穿透而过,照在对面的木桌上,显得柔和而迷蒙。

简单的桌椅,一盏青灯,已陪伴她度过了很漫长的人生,但这些,都是自己义无反顾所追求的吗?

浩然正气?仗义行侠?

这些真的就是自己一生最大的追求,即使为之付出一切代价,自己仍然可以义无反顾?

一生求道、修道,可以为道献身,但是现在的她却有几分的犹豫和不知所措,自己的“道”,在哪里?什么才是“道”?是否,自己的求道之心,在此刻,已经有所动摇?

为谁动摇?

她陷入了矛盾的挣扎中,但无论怎样去辗转思考,那一个清晰的身影,还是不自觉的在内心深处徘徊呈现,挥之不去!到得后来,她的脸上,却显出了淡淡的微笑,这时的月光,似乎也不是那么寒冷,反而变得更加柔和,轻快的柔和。

原来,怎样的景物,都是随心而变化,随情而转移的。

天亮得很快,仿佛就在眨眼之间。一夜未睡,秦羽衣却毫无疲惫的感觉。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几个昼夜不睡觉,本就是平常之事,根本不伤元气。

夜色渐浓,碧云山脉一片寂静,白日里鸣叫的鸟儿此时也栖息在树枝上没有了欢跃的活力。一轮弯月斜挂在天边,将碧云山脉笼罩在寒凄凄的月光里。

由上而下俯览,他们此时身在的整座山犹如一副静怡的山水画,那傲挺的松柏,翠绿的玉竹,还有山涧潺潺流淌的河水,说实话,竟是一处人间美景的所在。

李絮茹右手无意识的拨弄着地上的火堆,眼睛却一直盯着躺在地上的人,那眼神迷离幽怨,又有些坚毅,她的嘴角便闪过一丝疼惜。

前几日和苦随一战之后,他就一直是这样,身体滚烫如火,紧皱眉头,俊秀的脸上,一片痛苦之色,双眼紧闭,汗水渗出,瞬息被蒸发。如果不是冰凉珠护住胸口心脉,想必他的身体早已经被烧成一堆焦炭。

看着龙麟受着幽炎之苦,李絮茹却觉得自己束手无策,难道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躺着不成?她在这几日的观察里,不但了解到此处的断崖实属绝壁的一个突兀处,也因此有时间认清了自己的心思。

孙淼对自己的心思其实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毕竟那也算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可是李絮茹心里很清楚,她对这师兄根本就不来电,但是女儿家本就容易羞涩,所以尽管是心理上不接受,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才更为妥善。而且身边也一直没有令自己心动之人,孙淼的温柔体贴自然让李絮茹有做女孩的骄傲。

这一切自龙麟出现就不一样了,这个男人有让自己痴迷的忧郁,仿若天下间的忧伤皆凝聚在他的眉间,有几次,李絮茹甚至都有了伸手抚平那眉间忧郁的冲动。

此时在断崖之上,李絮茹原本是欢喜的,能够和自己的心上人独处,可是却不愿意这份欢喜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这个崖边有几株斜伸的松柏,经常可见飞过的雏鹰,李絮茹轻轻挥手,鹰身便如断线风筝一般落下,用泥土裹住,穿入树枝,慢慢转动树枝烤着,空气中的香味几乎是无孔不入,从身体上下的毛孔钻进去,即使是闻上一闻,身子也觉得飘然了许多,至于吃入口中,味道更是极其鲜美。

如果不是身边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承载着煎熬,李絮茹简直爱死了这个地方,她愿意在这里就此住下去,哪怕就这样风餐露宿,也会觉得幸福。

断崖下漆黑一片,远远看去,在黑暗的深处仿若还有几点鬼火闪烁不停。

“衣儿•;•;•;衣儿等我等”

龙麟的声音突然想起,李絮茹吓了一跳,向他看过去,却见龙麟脸色赤红,双眼紧闭。将双掌抵住其双肩,柔和的纯阳灵气,缓缓输进他的体内。

绵延汹涌的内息,立刻吸引了她的灵力,一股火热滚烫如火山喷发的热烈,沿她的手掌,瞬息就倒灌回自己的体内,李絮茹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怪力,秀眉一皱,连忙抽回手掌,轻抚胸口,调息内气,平复着体内翻涌的血气。

龙麟此时,胸前原本散发蓝光的冰凉珠此时被一团火红给包围起来了。李絮茹猜想,这一定是冰凉珠的凉气无法对抗幽炎的火力,怎么办?不走是个死,走也是个死,因为谁也不知道断崖下面究竟有多深。

一定,要离开此地!

“衣儿•;•;•;衣儿•;•;•;”龙麟只觉得呼吸也渐渐开始有些困难,吸进去的空气也是滚烫的,燃烧着自己的肺,顺着自己的经脉运行全身,只有胸口处一点清凉的感觉,可是那个感觉是如此微不足道,热浪一点点吞噬着自己,恍惚间,看见远处一个人走过来。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身穿着翠绿衣裳的年轻女子似天使一般凌空而落,袅袅走来。

月光如水,轻轻照下。

那女子低头顾影,长长的睫毛,掩着她清泠的眼睛。近了,龙麟觉得可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不需要她抬头,他就知道她是谁,这许多的日子自己不就是在盼着这一刻的到来?

女子抬起头,那如水的眼波,盈盈荡漾。

是她,秦羽衣,黏住自己心思的女子……

龙麟轻轻伸手,想拂去她脸颊的散发,却被人抓住了即将伸出去的手,手指芊软,却坚定如铁。是李絮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并在秦羽衣快要到身边的时候出现了,不早不晚,还把一双手伸进了他的胳膊,虽然温柔,那份霸道即使不是明眼人也可以看得出这姑娘的情意。

“龙麟,你要陪着我啊,我害怕。”李絮茹吐气如兰。

“我?……”

龙麟不敢应允李絮茹,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况且秦羽衣是个很淡漠的人,即使是心里不舒服,在脸上也不可能看得出来的。只是龙麟觉得自己能感觉得到那如水的眼睛里发出的不解与哀怨。就在龙麟左右为难之时,秦羽衣已经转身,飘然而去,那份决绝让他惊醒。

只是此刻的清醒,也似沉迷梦中,因为他根本没法分辨,何时是现实、何时是梦中?

“衣儿,衣儿,等我……”

可是佳人无论龙麟如何呼唤,都不肯停下身形,甚至连头都不曾回转一下。

衣儿,衣儿!

龙麟觉得自己还有好多的话闷在胸膛里,快要爆炸了。可是为什么衣儿就不肯给自己一点时间呢,只是这也不能责怪她,毕竟是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李絮茹,尽管自己对她没有生出任何情愫,却也是不能在心上人面前拿出一个满意的解释来。唯有不停的呼唤着日思夜念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嘴唇咬破,鲜血流出……

那每一声呼唤,却让李絮茹心碎欲裂。每一声,都如同巨锤,重重敲击在心头,使得自己的心脏,也似乎就要为此停顿。看着微睁开眼,眼神却空洞迷蒙的龙麟,她咬紧了嘴唇,做了人生的第一个重要的决定——跳崖。

我要让他活下去,若不能见到她的“衣儿”,他将死不瞑目!

这也许才是真爱——爱其所爱,既然爱他,所以即使是死,也要成全他。李絮茹并不懂爱的真谛,她只是单纯的作如此想。

一条洁白的绸缎带,将龙麟紧绑在李絮茹的身上,李絮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一个大火炉里,火焰扑面而来,那种灼热才一分钟,就已经让她汗流浃背了。她的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亵衣,在这样的夜晚,即使没有一丝风,也还是周身透着凉意。可是洁白色水袖外套已经变成了腰间那条维系自己和龙麟的唯一。

又向崖下看了看,漆黑的崖底在白天还看不清,这样的夜晚就更不用说了,那无边的黑暗,似乎暗藏了莫名的恐怖。只是此时,即使生死,都已无法让她感觉恐惧,何况黑暗?李絮茹再次检查了一下腰带,双手反背,闭上了眼睛,屈膝、弓腿、深呼了一口气,绝不后悔、义无反顾,就这样飞射了出去,向着那幽深恐惧的悬崖,跳了下去……

眼不能视物,唯一的感觉,只是耳边狂乱呼呼的风声,那冷风挂面而生疼,背后却传来燥热的滚烫。寒冷与火热,同时折磨着李絮茹,除了咬牙死撑,她又能如何?

只是希望,如此的痛苦,可以快点过去。

恍惚之间,她却感觉腰际一紧,一股说不清楚的感觉,同时涌上了心间。睁开眼睛,似乎有一种刺眼的红光,将自己包围。

自己的腰际,竟是龙麟的双手,如此轻缓而温柔,将自己环抱。背后,本该炽热的感觉,也被一种舒适祥和、飘然欲仙的感觉替代。

纯正的真气,如泉涌一般自背后奔涌传来,进入自己的体内,驱散了所有的不适,与自身的内息相连、水乳相融。

李絮茹舒爽的闭上双眼,沉浸在这种飘然出尘、宛若飞升成仙一般的感觉之中,陶醉的似乎就想撕天长啸。那是怎样的一种舒服?怎可用言语描述!

耳边传来龙麟平缓的呼吸之声,清晰可闻,只听道:“辛苦你了,都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李絮茹本想回答:“都是我心甘情愿,即使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对你,不离不弃。”只是那如泉涌一般的灵气,排山倒海,狂灌进自己的体内,如同百年难遇的甘露,灌溉着将失生机的枯木。她唯一能够做的,只有小心的引导着那奔流,回归自己的丹田,如贪婪的婴儿,吸允着母亲的乳汁。

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她此时片刻的所得到的,或许就是常人终生修行都不敢企求、终其一生也无法达到的境界。

那幽炎之力,竟然被龙麟硬生生在体内借助“冰凉珠”的神力同化为自身的能量。但是那力量太过强大,本不是龙麟一人的血肉之躯所能承受吸收。如同一个常年体弱的人,如何能承受天下至补的补药。

所以那强横的力量,一直徘徊盘旋在龙麟体内,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他的奇经八脉中,奔涌穿行,以至于使得他大脑晕眩混沌,始终无法完全清醒过来。

只是霸道的幽炎,还是伤及了龙麟内部的器官,人类毕竟是血肉之躯。否则,他也不至于昏迷如此之久。

幸好李絮茹不顾炽热,强行将龙麟和自己缠在一起,那至强的能量,才借助她的身体,宣泄出去。同时,她也因此获得了修道之人梦寐难求的无上玄力,因祸得福了。

但见那红色的光芒,此刻在黑夜之中,如同红火的太阳,耀眼而刺目。光华流动中,逐渐隐没在他二人的体内。

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耳中只能传来“扑通!”的一声巨响,就连李絮茹,也跟着昏了过去。

幽幽醒来,还是漆黑一片,但是她却奇异的发现,在这讨厌的漆黑之中,自己的眼睛却是大异从前,居然能够将近处的事物,看得一清二楚,如同白昼。

黑夜视物,本也是道家修行中,难以练成的一项玄术。即使道教几派中的首座宗师级别人物,都不一定达到这个境界。所以他们有的大多另辟蹊径,改修耳力,既用耳朵,去听外界事物,灵觉加上耳力,本来就可以弥补眼睛的缺陷,如同亲见。

众所周知,人眼之所以能看见外物,是因为光,光照万物,反射进人的瞳孔,人便能感受到万物的存在。

但是如同李絮茹这般,可以将漆黑的环境,清晰的看在眼内,而根本不借助灵觉或者耳力,这本来就属于天方夜谭,可是她却是真的能够看见:

潺潺流动的溪水、水中石头光洁的露出水面,其中一块,巨大而光滑,似乎是被水常年冲刷,消磨得圆润平坦,就像一张天然的床。

李絮茹此刻就身在这天然的石床之上,身前的水潭,是溪流汇聚之处,虽然能够依稀看见水中的游鱼,却是深不见底。暗想刚才若非就是掉落这小水潭中,才得以不粉身碎骨吗?

抬起头来,对面的岸边,几颗松树挺拔傲立,似乎就像自己的生命一般,宁死不愿向命运低头!

他呢?

一个奇怪的念头迅速充斥了李的脑中,自己身在此处,为什么他却不在身边?

迅速调整视线,却看见那些松树的后面,龙麟正挥舞着“仙灵剑”,劈砍削剁,松叶飞舞着。额间两滴汗珠,晶莹闪亮,而他所对付的,居然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

只是此时那平凡的石块,在他的刻苦劳作之下,已经逐渐成形,却是一方正方体的床。

将砍下的松叶,铺在其上,俨然就是一张舒适写意的床,做完了这些,他才向李絮茹这边看来,轻声道:“为何如此诧异?我只是想做张床给你睡觉,这些日子,你一定很累了!”

声音在此刻静夜中,听来是如此的清晰可闻。他能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证明,他也如自己一般,具有了黑夜视物的能力。

李絮茹却没有多想,只是脸上幸福的微笑,此刻再也掩饰不住。站起身来,娇羞含笑的向着那石床,飘飞了过去。

此时,却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

无论多黑暗,总会有光明的时候,据说,人间最初的一点光明,其实就是从最黑暗的地方衍生出来。

罪恶衍生善良、丑恶衍生美好,所以黑暗才会衍生光明,这也是道家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理了。

草草收拾,秦羽衣等人就动身下山,说是下山,其实却是驭剑飞行,像她们这般神仙一样的人物,从来就是高来高去,司空见惯,没什么悬念。

仙剑破空,呼啸天际,用不到一盏茶时分,已经离开蜀山,连峨嵋的影子,都在视线里模糊了,根本看不分明。

阳光明媚,照在人身上,给人懒洋洋的感觉,特别是飞行空中,是如此的接近太阳。徐婉婷半眯着眼睛,跟随在秦羽衣的身后。这一刻原本是享受的时间,周围众师妹都是那样兴奋,毕竟虽然平时都是一起练功,起居也都是相隔不远,可是同入江湖的机会并不多,况且没有师父的同行,自然是少了很多的约束。

峨嵋派一向规矩甚严,平日里能入江湖的也就属大师姐秦羽衣,即使是徐婉婷自己,也是今年才被师父允许下山锻炼,所以一路行来,平日经常入眼的景观也觉得煞是好看。

下山前徐婉婷曾偷偷问过大师姐此次下山的任务,师姐沉默了半天才幽幽地说了句:“下山看看。”

只是下山看看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也许是现在还不能把任务公开吧,婉婷没有再追问,既然是没有任务,更是乐得和师妹们在江湖中历练一回,常听师父教育江湖的奸险,这次想必是可以见识一下了。想到这儿,婉婷的心情更是好。

秦羽衣的心情却没有婉婷这般好,她的心情很复杂,即对师父对自己寄予的厚望深感压力,另一面,一个少年的英姿时时闯入脑海,令她不堪烦忧。一路下山来,众师妹有说有笑,秦羽衣觉得自己站在人群里依然孤独,一丝冷意始终围绕着她,甚至阳光照在自己身上,也不能让自己暖和几分。

一行人除了秦羽衣经常出入江湖中走动,其他师妹都是难得下山一次,有的还是第一次下山,所以一出峨嵋领界,就一致请求大师姐同意便装走路前行,不再驭剑。

秦羽衣也不想太过招摇,毕竟峨嵋派是正道之首,出行必是引人注目,这样想着也就点头默许了。但秦羽衣还是太年轻,她没有想过几个年轻的女子虽是便装,却是每个人身背宝剑,稍有常识的人也知道是身怀绝技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一同走在江湖路上,前方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

对于修道之人来说,长途跋涉,反而是一种乐趣。一路行来,非但不觉得乏味,反而显得新鲜。一路见闻,也显得惊奇无比。

中原富庶之地,本非蜀山峨嵋地处边荒可比拟!

这一日,众人来到了一处繁华的城市。天空灰暗,雾气缠绵,显得阴郁而冷森,即使是喧哗的闹市,繁华的市容,也掩盖不了这城市一股莫名而诡异的气氛。城中居民,尽都面色苍白,如同病夫、多日未见阳光一般。

秦羽衣何等警觉,早已感觉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自己也说不上来,直觉却告诉她,即将有事发生。

修道中人的直觉,其实是修炼到一定境界,能对周围环境一种纯天然的感知,相当于“预感”,所以道家之中,常有“未卜先知”、“预测过去未来”的玄术,

只是能完全掌握“卜卦”预测玄术,又可以保证精准无误的人,屈指可数。

她们是从侧门入城,所以尚不知晓此城地名。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订了饭席,才向店小二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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