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水主动吻我的这一刻,我压抑了半年的情感彻底的爆发了。我把她按倒在墙上,激烈的亲吻着她,她的味道让我迷恋,我紧紧搂着她,不知不觉用了很大的力气,结果把她给弄疼了。
听到她的闷哼声,我依依不舍的松开她,问她怎么了,她说我抱的太紧了,我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刘水摇摇头,反手抱着我,说没事,她能理解我的心情,她何尝不是这样?
我松开她,抚摸着她的脸颊,心疼的说她瘦了,问她这半年刘雯雯是不是没给她好日子过?刘水摇摇头,笑着安慰我说她没事,她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还说幸好我没事,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委屈她了,她说只要我没事,她就不觉得委屈,只是我现在这样出来,被有心人发现就不好了,我说没事,我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然后我就问她这是在哪里。
刘水告诉我我现在在京都全封闭的一个精神病院,这个精神病院的后台很硬,而且采用的是军事化管理,所以要从这里逃出去会很困难。我说再困难也要试一试,我怕再在这里呆下去,再打那个针,我会真的变成神经病。
刘水让我放心,说那个药水早就被她偷偷换掉了,打到我身体里的一直都是葡萄糖。听到这话我心里的大石落了下来,我说:“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恐怕真的会变成一个疯子。”
刘水笑着说说啥呢,我俩这关系还用说谢谢吗?
我摸摸她的头,问她我爸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告诉我,在我被送来的那天,我爸就已经被送进了当地的精神病院,被人很好的保护了起来,而这一切都是裴清雅的功劳。
说到这,她的语气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捏捏我的脸说:“你个小东西还挺有魅力的,连裴清雅那样的女人都甘心为你付出一切,甚至不惜……”她突然笑了笑,说总而言之,我爸的安全是有保证的,让我不要担心。
我问她是在吃裴清雅的醋?她没有否认,我激动的跟她又来了个吻,直到把她吻到脸颊红红,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我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你放心吧,你是我想要过一辈子的女人,除了你,我这辈子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你!”刘水娇嗔的骂了句,任由我把手探进她的裙底,喘息着说:“你们男人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嗯……你捏痛我了。”
我笑着说还说不相信我的话吗?刘水很小女人的说不说了。
外面危险重重,如果我真跟她在厕所呆太久的时间,肯定会引起刘雯雯的警觉,那女人那么聪明,只要稍微动下脑子,就知道我肯定伪装成医生去找刘水了。
门外却传来了叩门声,随即,刘雯雯的声音传了进来,她问刘水怎么还没出来。
我瞬间紧张起来,刘水脸色一沉,推开我,让我去隔间躲起来,我说这成吗?她说有她在呢,没事。我于是跑去隔间躲了起来。然后我就听到刘水打开门,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刘雯雯问她在搞什么,怎么把厕所的门给锁了,说完,她一阵沉默,问道:“你怎么这幅样子?衣衫不整的?该不会是在跟别人偷情吧。”
我屏住呼吸,心突突突的往外跳,为刘水捏了一把汗。刘水娇嗔的看了一眼刘雯雯,说:“还不是你……你给我吃的那个药突然就……害的人家得跑厕所来解决。”
一听这话,我愣住了,什么药?为什么刘水没给我提过?刘雯雯笑骂刘水是个小骚蹄子。
刘雯雯接了个电话,说有重要的事,必须现在就回刘家,刘水也被她给拉走了,到这时候,我的火基本也已经被浇灭了,她们走后,我才偷偷从女厕所溜出来。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喊了声“他在那”,我循声望去,看到几个医生正朝我冲过来,我忙开始装疯卖傻,拿着针筒抓着一个刚从病房出来的神经病号,大喊一声“我要给你打针”,然后就作势要把针头扎进他的皮肤里。
那几个医生上来就把我手里的针筒夺了,把我按倒在地,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一直在那大喊大叫,后来终于有个医生说算了,说我是个疯子,打死我也没用,还说我是刘小姐指定要慢慢折磨的人,不能打死我。
于是,他们把我拖回了病房,用手铐铐住,这时,我看到我室友也穿着白大褂,被拷在床上,嘴里还咿咿呀呀说着“打针”“打针”的话。有个医生没好气的说:“这俩神经病,是不是商量好的,要一起演医生啊?老吴和老狼受的伤可都不清。”
我迷糊了一会儿就明白了,估计我这室友看到我打医生,又扒了那个医生的衣服,觉得好玩,就去学我。那个老吴和老狼应该就是被我俩打晕的医生。
我寻思幸好我室友这么干,不然我可能会引起大家的怀疑。
医生走了之后,我偏过脸去,冲室友说了句“谢谢”,说完我才想起来他听不懂,就把头转了过来,然后就开始想刘水。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她说的吃药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刘雯雯为了报复我俩私下有联系,开始给她喂一些奇怪的药了吧?看刘水瘦了那么多,说不定还真是这样。
越想我越担心,就越是想从这里出去。
到了晚上,医生才来把我的手铐给解了,我吃了饭,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趁着没人在我们这块巡逻,避开摄像头,偷偷去了西南角。本来我是想去挖狗洞的,可让我惊喜的是,这里竟然有一个狗洞!我都怀疑我那室友是真的挖好了狗洞要逃出去了。
顾不得想别的,我立刻蹲下来从狗洞里爬了出去,这时,医院传来警铃声,我知道是有人发现我不在病房,顿时更快的往前爬。
爬出狗洞之后,我就听到有人在墙那头喊:“那人从狗洞爬出去了”,我立刻要开溜,可抬头一看,这条街道特别的长,而且一辆车都没有,跟那群训练有素的保安相比,我要从这里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辆车突然从拐角处风驰电掣般冲过来,不等我整明白,就被车上几个人给拉进了车里,然后车门被关上,紧接着车就驶离了精神病院。
我回过神来,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些脸色肃穆的人,问他们:“你们是谁?”
没有人回答我,他们甚至连看都不看我,我有些害怕,说我要下去,结果一个人直接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了座位上,说:“放心,我们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