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名思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真的很爽,我说:“顾名思,这就是你最后一张底牌?看来你也就这样了。”说完,我站起来说我等着顾家倒下的那天。
我转身要走,顾名思突然喊了声“站住”,对孙心悦说他知道陈伟民他们的事儿都是她告诉我的,还说她不应该给我撑腰,因为我不值得。
孙心悦不耐烦的问他到底要说啥,他看向顾胜男,说孙心悦大概不知道,我其实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昨晚竟然把他的侄女给强-奸了,说我这种人不值得她付出,还说只要她愿意,顾名思很乐意成为她的同盟。
顾胜男尖叫着问顾名思为啥要说出来,说他答应过替她保密的。顾名思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让她闭嘴,还扯开她的衣领,让孙心悦看她身上的吻痕,我气得不行,很想上去揍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一顿,顾胜男却冲我直摇头,我只好压下怒火,紧张的去看孙心悦的反应。
昨晚我骗裴清雅的事儿,不知道孙心悦清不清楚,如果她一早就知道的话,我就不担心了,可如果她不知道,我可就真的在心里敲起了鼓。
谁知道孙心悦只是冷冷的回了顾名思一句“他的私生活与我无关”,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怔忪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自嘲的想,我在害怕什么?她本来就巴不得我跟别的女人有染,我就是真跟顾胜男做了又如何?
我烦闷的朝外走去,顾胜男这时嘶吼一声“站住”,抓着一个没拆的餐具朝我冲了过来,在我走出门口时,她拿着餐具朝我的头砸来,我早有准备,飞快的躲闪到一边,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卡住她的下巴,把她压到墙上,冷冷的说:“顾胜男,老子昨晚肯玩你是你的荣幸,别不知好歹。”
顾胜男掩面大哭,撕心裂肺的说她要告我,我说性子真是够烈的,我就喜欢她这烈性子,说完,我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外面拖,她一边挣扎着叫骂着,一边找机会悄声跟我说:“顾名思让人悄悄在你的车上装了炸弹!”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惊,和薛清对视一眼,他立刻追上孙心悦。顾胜男这时突然在我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我“愤怒”的一把把她给推倒在地,她躺在地上对我破口大骂,说一定要我死的很难看。
我冷冷的说:“老子今天没心情,等老子有心情了,就弄得你下不来床。”
虽说是演戏,顾胜男的脸还是红了,眼底带了几分异样的情绪,我冲她眨眨眼睛,转身走了。
出了望星楼,孙心悦正站在门口等我,她让我上她的车,我余光瞄见顾名思正目光热烈的朝我们看去,知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我上车了,怕我不上车会引起他对顾胜男的怀疑,我故意大声说:“不用了,我们还是划清界限,保持距离的好。”
孙心悦上来就给我来了个过肩摔,随即冷着脸下令说:“带走!”
李勇把我一下子扛到了肩头,三步并作两步把我丢进孙心悦的车里,孙心悦上车以后,李勇开车带着我们离开。车子刚开出去一段距离,身后就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我回头看去,只见我的车已经在熊熊大火中,被炸的只剩下残肢剩骸。
想到如果我坐在上面,我可能已经被炸分尸了,我就感到心有余悸。咽了口唾沫,我说顾名思这老狗,真够狠的啊。只不过我都没在车上,他为啥还要引爆炸弹呢?
孙心悦说这颗炸弹应该是定时炸弹,早就设置好了时间,只是恰好在这时候到了时间而已。我心疼的说:“我的路虎呀……”
孙心悦说:“我这里有很多路虎,你要喜欢可以挑一辆。”
我看着冷冰冰的她,淡漠疏离的说算了,无功不受禄,孙心悦皱眉淡淡地说:“就当是新婚礼物。”
原本我还不怎么生气,一听这话我瞬间来火了,吼道:“老子不稀罕你送我新婚礼物!我结婚跟你无关!”说完,我看了一眼她空空如也的玉颈,想到她竟然把守心玉佩给摘下来了,这是准备彻彻底底的跟我划清界限吗?
想到这,我的一颗心就被揉搓的七零八散,我狠狠吸了一口气,让他们靠边停车,李勇将车靠边停下,我打开车门跳下车,对孙心悦说:“抱歉,我的婚礼,我决定不邀请你。”
甩上车门,我叼着烟愤懑的往前走,薛清在后面跟着,我给郑斯宇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兄弟们盯着陈伟民几个人,我深知他们今天之所以受我威胁,不是因为我说的那番话,而是因为孙心悦在旁边的时候,我说出了那番话,这让他们意识到孙心悦帮我的决心——她连这种把柄都告诉了我,说明她坚定不移的站在我身边,哪怕是跟他们彻底撕破脸,她都不会改变主意。
孙心悦的坚定让他们害怕,因为他们清楚她有足够的证据,所以他们只能妥协。但我今天已经得罪了他们,如果说以前他们因为利益和把柄,而和孙心悦一直保持和平的话,那么今晚之后,他们必定会想方设法的铲除我和孙心悦,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威胁他们。
当然,他们忌惮孙心悦,肯定不会正大光明的出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防止他们出阴招。
刘洋很快开车过来接我,上车之后,我把今天的事儿说了,他惊讶的说那个圈子可真乱啊,相比较之下他爸可真算个好-官了。顿了顿,他嬉皮笑脸的说孙心悦看来很看重我啊,竟然把那几个人的丑事都告诉了我。
其实,我知道这个秘密源于孙心悦给我的那本上官桀死后留下来的手记,当时手记里有一页写着几个人民,还写着他们的关系,把柄等,我知道日后必定有用,就查了一下这几个人的资料,因此才能一下子就认出来这几人是谁。
关于这几个人和顾家主的关系,我也早已知晓,我料定顾名思会用这几个人俩压我,所以我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应付他们。
我深吸一口气,说顾名思现在必定想尽办法保住顾氏企业的名声,我想他还是会选择像上次那样,弃车保帅,把一切都赖在顾云的头上。哪怕这么做无法弥补他的损失,但至少顾氏企业还会在他的手上,还不会屹立不倒。
刘洋听完就乐了,说如果他知道他的股份被他儿子给“卖”给了我们,估计得气的吐血。我说是啊,不过在告诉他这个消息之前,我要先拿下他两个妹夫手上的合约。
刘洋问我想到办法了没?我说顾啸天说有办法,想必问题不大。他说有主意就好,问我要不要去宋剑的酒吧喝酒,我说可以。这时,浪子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自打上次他为了阿强弄了上官武,我又让阿强把他救出来之后,我们的关系虽然冷着,但他似乎对我带着感激,只是在我眼里,他永远都是我的杀父仇人。
我按下接听键,手机那头,浪子的声音有些急切,他说:“裴清雅被秦家的人带走了。”
听到这话,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不可置信的问他真的假的?他说是真的,说今天汤臣一品出了事,他的人大部分都被调过去处理事情去了,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另外几个兄弟被人重伤了,裴清雅和顾顺都被人给劫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秦家!”
浪子有些内疚的说这是他的失误,我知道他没义务帮我保护任何人,何况我一直当他是敌人,就冷冷说了句他不用自责,只是他手底下的人既然在汤臣一品做保安,出了这种事就是他们的失职,浪子说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尽把法把裴清雅和顾顺从秦家救出来的。
我果断拒绝,说:“不用了,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紧接着给郑斯宇打了个电话,说:“召集所有兄弟,紧急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