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芝的家不在什么高档的地方,现在的官员都不敢太高调。
监控事先就被弄出故障了,夏紫墨带着人大摇大摆进去了。
楚天南被装在一口大箱子里,由人拉着进去,看起来就像漂亮小姐回家,箱子太重,请了两个人拖着。
拿到林芝芝放好的钥匙,轻易就进了门。
找到挂着小熊的房间,将楚天南拖了进来。
楚堂主塞在箱子里呼吸不顺,整张脸被憋得通红,看到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嘴被塞着,只能唔唔唔地叫。
听得夏紫墨不耐烦:“把他嘴给我塞稳一点!”
扫视了房间一圈,看到床的对面摆着一个大衣柜,过去打开衣柜。
夏紫墨做了一个手势,保镖就咚得一下将楚天南打晕了过去,然后将他往大衣柜里一扔。
在衣柜的外面挖了一个小洞,夏紫墨就带着人扬长而去了。
那边,林芝芝带着秦玫在逛街,秦玫的妆化得很浓,又戴帽子,又带口罩的,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
进了商场的内衣区,林芝芝站在后面那排,看到秦玫正对着那几套情趣内衣打量着,似乎很感兴趣。
秦玫到底害怕,没逛多久就说要回去了,却被林芝芝死拉着去了一家KTV跟她的朋友们一起唱歌。
林芝芝跟她的朋友一起灌秦玫喝酒。
这歌一唱就唱到大晚上,秦玫被林芝芝跟她的朋友们轮翻上阵灌了好多酒,差不多要醉了。
“芝芝,我们回去吧。”秦玫站都好像站不稳了。
“玫玫姐,我还不想回去呢,我要唱到凌晨,我打电话让我爸爸来接你吧。”
秦玫一听,直点头:“好呀,好呀。”
电话立马拨通了:“喂,老爸,我带玫玫姐出来唱歌,她喝醉了,你过来接她回去吧,我要唱晚一点,你不许管我。”
半个小时后,一个戴帽子的中年男人过来把秦玫接走了。
秦玫喝得晕晕乎乎的,搂着男人兴奋地叫:“姨父,姨父。”
林芝芝冷眼看着他们走。
到了车上更放肆。
“姨父,姨父。”
“小心肝,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啵,亲一口,”手也钻了进去,狠抓了几把。
“嗯……姨父。”
“小****,今晚是我们的天下,别在这里,就怕被人拍到,我们快点回去。”
楚天南被打晕扔在了大衣柜里,他是被一阵娇滴滴气喘喘的声音吵醒的。
“嗯……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宝贝,小心肝,先把这个摘了。”
啧啧的口水声,一片糜烂之音。
秦玫的身体一半在床一上,一半在床一下,仰着头叫得很是放一荡。
浪一荡的女人太急切,男人又很激动,动作没一会儿就停了。
秦玫身子一滚,嘟着嘴不满地抓起枕头去砸人。
“你太没用了,太没用了。”
砸了几下之后扔了枕头,抓起一瓶什么油,倒在手上就去爬过去擦。
男人大叫:“哎,别,小心肝,这个用多了不好,会短命的。”
“我不管,快给我擦,多擦点。”
没两下,就听见她的浪笑:“哈哈,起来了,起来了。”
她的眼睛放光,像母狮子一样扑了过去,直接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兴奋地叫着骑了上去。
楚天南揉着发疼发晕的头慢慢从衣柜里撑起来,朝那个挖开的小洞看过去。
刚好就看到被他一直捧在心尖上的亲亲好女人,抖动着身体像骑马一样欢快地驰骋着,表情快乐至极的样子。
楚天南使劲眨了两下眼,一度以为他脑袋发晕出现幻觉了。
可是无论他眨多少下眼,晃多少次头,那个女人还在是放一荡地驰骋在他眼前,那两团在灯光下****的起伏着,配上那样的表情。
恶心至极。
一阵热血上涌,楚天南几乎又要晕过去。
他强撑着支起虚弱的身体靠着衣柜,努力将这个女人看清一点,再看清一点。
“姨父,姨父,你到底是老了,不如我那个男朋友呢,他比你强多了,我在外面找的都比你强。”
一只大肥手抓了上来:“小浪蹄子,敢在我面前提你勾引的男人,你就不怕我找人打得他再也做不了男人。”
“哈哈,”女人浪笑了起来:“他可是暗夜门的堂主,”她说着幻想了起来:“我很想他了呢,他可厉害了,不用吃药都很厉害。”
“浪蹄子,不许想他!”
衣柜里楚天南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充血,他居然一下就挣断了绑着手的绷带。
秦玫刚想换个姿势,突然‘砰’得一声,一个大家伙竟然从衣柜里撞了出来。
楚天南一跤又摔得头破血流,等秦玫他们吓了一大跳,去看是什么东西时,他顶着被包着的头上从地上爬起,额角流下鲜红的血,愤怒地嘶吼着爬起来:“贱人!贱人!贱人!”
大叫了三声贱人。
秦玫看清是楚天南后吓得惊叫一声,赶紧拿被子遮住。
楚天南那只因为挣断绷带而带血的手爪按在了床上,他愤怒要杀了这个女人。
“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在这里,”秦玫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往床里滚去。
这两个狗男女吓得差点抱成一团。
楚天南两只带血的手撑住床沿站了起来,手抓起台灯,他今天要杀了这个女人!
“啊……!”
高分贝的尖叫声,秦玫叫了几声后,居然捂着被子哭着靠过去:“天南,天南,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自愿的,是这个老男人,他把我绑架了,他逼我的,天南,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的眼泪还是一如既往那般清澈,表情也是那般的楚楚可怜,正是这幅柔弱的神情让楚天南产生了要保护她一辈子的想法。
整个房间弥漫着恶心的气味,被子没捂稳,秦玫身上到处都是纵情的痕迹。
楚天南的眼中愤到了极点,沙哑着嘶吼:“贱人,我要杀了你!”
看着楚天南手中的台灯,秦玫竟然吓得忘记了躲闪。
然后下一秒,‘砰’得一声,台灯掉了下去,楚天南抱着头也倒了下去。
该死,他的头疼得要命,在衣柜里那狠狠的一撞,把缝合的伤口又撞裂了。
躲在床里的中年男人套了条裤子穿上,跳下了床。
秦玫也赶紧披了件衣服下来。
两人站在边上看着抱着头痛苦的楚天南。
“贱人,我要杀了你,”然而还没等他再抓起摔破的台灯,又先捂着头痛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