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管家在准备晚上去营救夏天的动行,东方辰在陪着夏紫墨。
陪她去花园剪了两束玫瑰,夏紫墨捧着玫瑰笑得很开心。
她一直很喜欢这片玫瑰园,喜欢玫瑰花,喜欢玫瑰香,因为她的喜欢,兰管家还让人把玫瑰园扩大了,多养植了一些。
东方辰剪了一朵玫瑰插在她的发间。
“嗯,肯定很丑,快拿下来。”
“好看,戴着,好香,”亲了一下她的发际。
山顶的风大,女人刚流产不久,剪好花后,东方辰就带她进去了。
晚餐,厨房熬了很香的汤,做的都是夏紫墨喜欢吃的菜。
夏紫墨真的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眼眶都湿了,说句良心话,真的没有人比东方辰对她更好了。
“墨墨,快吃,脸色好了,自然就漂亮了,”东方辰还给她盛汤。
“这是你喜欢吃的牛肉,多吃点。”
夏紫墨捧着碗,有些哽咽。
他们是美美的吃饭呢,兰管家可就忙死了,所有事情都扔给了这个老人家,今晚就营救小少爷,兰管家这个老人比东方辰跟夏紫墨还要紧张。
东方辰公司的事都扔给陈助特了,陈特助最近加班加点,加到老婆都在吵要离婚了。
不过,好在,东方辰把夏紫墨哄住了,起码不闹了。
不过晚上,也不要指望着抱着睡了,因为营救儿子的事情,东方辰要亲自行动。
在那之前,东方辰还想搂着夏紫墨舒舒服服地去泡个温泉澡的,可是女人流产不久,不能泡澡。
只好哄她早点睡。
再次躺在东方辰房间里的大床,夏紫墨有一种安宁的感觉,像是心回归了一样。
她抱着膝盖看着床头他们的婚纱照,照片上她的笑容那么甜美幸福。
现在想一想,她真的很无理取闹呀,都好到婚纱照都拍好了,东方辰怎么会对她不好呢。
要不是她无理取闹,夏天也不会弄丢,肚子里的宝宝也还在。
都怪她,都怪她。
夏紫墨真是恨死自己了。
夏紫墨这几天真的有好好反省。
为了不让她看出什么,东方辰也去洗了个澡,报着浴袍出来,就看到夏紫墨坐着床上,对着他们的婚纱照流眼泪。
“墨墨,”阴影罩下来。
她抬头,望进东方辰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夏紫墨主动拥抱他,靠在他怀里轻声抽泣起来。
她真的知道她错了。
“对不起,要不是我,夏天就不会丢,孩子也不会流掉……”
她哭得厉害。
东方辰抱着她的头,叹了一口气,不怪她,他一点都不怪她,知道了后真相后,反而更加心疼她。
一直抱着,听着她安静地哭泣,直到她自己慢慢停下来。
轻柔湿润的吻落在她脸上,吻去她的泪水。
夏紫墨抬着看着东方辰,他的眼睛如钻石一般发光,里面倒映着她的脸,只有她一个人。
“辰……”她软软叫了他一声。
回应她的又是一个吻。
“我这么讨厌,你为什么不放开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东方辰把她的身子抱起来些,帅气地眨了下眼:“你想听真话。”
“真话。”
他凑过去,声音艾昧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因为,因为我太喜欢在你身体里的感觉,那滋味太棒了,让我销魂噬骨。”
“嗯,你太坏了,”夏紫墨又羞又气,抬手打他,这个男人太坏了。
“哈哈哈,”东方辰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低沉悠扬,还是这么不禁逗。
好了,不逗她了,东方辰正色对看着她,黑眸里泛着柔柔的涟漪,似乎能把她溺死一般。
捧紧她的身子,他说:“傻瓜,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所以绝不会放开你,我爱你,所以你只能是我的,我爱你,无论什么样的你,我都要,无论什么样的你,我都爱。”
听得夏紫墨眼泪汪汪。
“那你要爱我一辈子。”
“下辈子我还想爱你,你下下下辈子都被我包了,哼哼,夏紫墨你完蛋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扬着眉,有些轻佻,像真的,又像假的。
可是夏紫墨相信那是真的,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我也爱你,我爱你,辰……对不起,我也要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真是开窍了,夏紫墨开窍了。
东方辰欣喜地捧着她的头,回以她更热烈的深吻。
压住她,手轻轻地揉,东方辰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夏紫墨很多钱,所以这辈子来还债的,把他吃得死死的,真是爱惨了这个女人。
他再激动,再意乱情迷,东方辰也不敢对夏紫墨做什么,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哄着她睡着了。
陪她睡到晚上十一点,听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东方辰狠亲了她一口,然后起身了。
快速穿好衣服,然后下楼。
楼下兰管家都准备好了,递给东方辰一把黑色手枪。
东方辰插在后腰上,然后套上风衣,回头对兰管家说了一句:“不要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准开枪,听见没。”
“是,少爷。”
几辆车开下去了。
东方辰坐在副架上,神情微冷,风衣的领坚着,更加显得他的轮廓如刀削一样完美。
儿子,等着老爸来接你。
就有这么巧,比尔少爷也在今晚动手了呢,他跟安德鲁联合,今晚要彻底铲除PFK那帮杂碎。
安德鲁跟PFK有血海深仇,比尔跟PFK更不用说了,杀父之仇。
安德鲁说其实PFK的窝点就在Z国,他调查这个组织好几年了,正是一路追踪他们而来,他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证明PFK就在国内。
比尔这个家伙,不知道他信还是不信,貌似不太关心的样子,不过他同意了跟安德鲁一起行动。
很远,在某个分界地,一个群岛里面,比尔调动了几架直升飞机,在上空发出巨大的声响。
所有人都在准备登机。
比尔还在下面磨磨唧唧。
白夫人搂着他,眼睛湿润,像是舍不得放开儿子那样。
“好了,老妈,我得走了。”
“你父亲的法宝,穿上吧,明天周末,小七不用上课,我请了她来家里玩,儿子,老妈等你回来。”
“KISS,MOMN,”比尔拥抱了一下老妈,走了。
“少门主来了。”
比尔上了楼,扣好衣服,接过手下递来的一个帽子,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