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被拖了出去,嗓音尖锐,还在做最后的诅咒,被一个保镖一脚就踢晕了。
生日宴上发生这么大的事件,盛总非常不高兴,怪酒店保全没做好,让人快速清理地面。
萨克斯齐奏,响起美妙的音乐,气氛又恢复了过来。
“对不起东方先生,让你们受惊了,都是我招待不周,”盛总为这场意外,还亲自向东方辰道谦。
只有夏紫墨知道,这不是意外,是她故意将人引出来的,只是,她真的不知道是朱丹。
对于宾客们来说不过是一小段插曲而已,很快就开开心心相互搂在一起跳舞去了。
刚才的一幕,站在长廊入口处的秦玫都看到了。
音乐响了一会儿,她才出来。
东方辰还扶着夏紫墨,怕她吓坏了:“墨墨,有没有被吓到,这个贱女人,我让人安排给她立即执行死刑。”
“别管她了,有了这一次,她再没机会逃出来了,算了,”夏紫墨心里大大松了一口,不然儿子她都不敢随便带出来玩了。
那个女人可怜又可恨,脸毁成这个样子,只怕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夫人,您的手包,”秦玫微笑着递上夏紫墨的镶钻手包。
夏紫墨刚好在休息区坐下,东方辰替她接过。
谁知温柔优雅的男人,下一秒眯起眼睛看向她:“怎么回事,手包怎么成这样了?!”
秦玫吓了一跳,手包的边角有明显被摔过的痕迹,碎钻掉了好几颗,东方辰一眼就看到了。
夏紫墨侧头看了秦玫一眼。
“对,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总裁,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小心摔的,对不起,”说着还红了眼睛,表情非常自责。
夏紫墨不说话,本来是小事的,东方辰身上不知为何散发逼人的戾气,他很不高兴,许是刚才被一个贱女人弄坏了心情,满肚子气没处发。
“对不起总裁,都怪我不小心摔到了,对不起,”秦玫快要哭了,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东方辰,眼里有莫名的痴迷被水雾覆盖住。
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喜欢他生气时的邪狞,还有浑身逼人的气息,危险而迷人,晚上做梦她都在肖想。
阴暗的心里,她喜欢坏男人,邪肆又霸道的那种,就喜欢对她坏的,满足她的一切想像,尤其是晚上。
“卖了你都不够赔,滚!”东方辰的脾气当真越来越大了,差点将酒杯砸在她脸上。
秦玫抽抽噎噎地滚了。
夏紫墨拿过来手包,仔细看了一下,抬眼:“一个包而已,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东方辰发火不是因为包,就是想发火。
身上粘粘湿湿的很不舒服,秦玫进了卫生间,想擦拭一下。
路过一个格间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我不下了手,我害怕,我真的下不了手,你别逼我了好吗……”一个女人的哭泣声。
“敏琪,你别害怕,只要成功了,我们幸福的日子就来了,那个老家伙活到五十岁就足够了,等他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了,我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有了钱就什么都有了,别怕啊,别怕。”
里面的人是谁?他们想干什么?人都有好奇怪心,秦玫一时好奇,竟然没有退出去,还悄悄地想进旁边的格子间。
“可是我害怕呀,我真的好害怕,我们已经弄到足够的钱了,你带我走吧,离开这里,”女人一直在哭。
男人的声音充满野心:“都到这一步了,不做也得做了,老头子偏心,要把公司给他的小儿子,再等下去那小崽子就要回国接手了,今天是最好下手的机会,敏琪你可以的。”
“可是,他是你父亲呀,你就一点都不害怕,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老头子一直都有心脏病,这个药不过诱发他的心脏病发,今天人那么多,是最好下手的机会。”
秦玫伸手去拉格间门,突然‘吧嗒’一声,门居然发出刺耳的响声。
“谁?!”里面男人的声音如电。
秦玫心跳加速,拔腿就跑。
“别跑!”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
“啊!”秦玫大声尖叫。
“死女人,别叫!”拖着她的男人,大力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秦玫吓得魂飞魄散。
“这,这这怎么办,她是不是听到了,”后出来的女人一脸惊慌之色,脸上还有泪痕。
这个女人居然就是盛总那个年轻漂亮的太太,而掐着秦玫的男人就是,盛总的大儿子。
儿子与小妈。
狗血的雷雨剧情。
男人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她听到了,不能放过她。”
秦玫的力气在这个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像小鸡一样,她唔唔唔地叫着,吓得要死。
“怎么办,怎么办?”盛太太又慌又乱,事情若是爆露出去,她的下场会很惨的。
盛大少爷脸上狠辣,眼里升起腾腾杀气。
“还能怎么办,做掉她!”
豪门复杂,恩怨多,这个盛家大少爷是盛总的亲生儿子,却是不得宠的亲生儿子,如他自己所说,老头子偏心,想把家业留给小儿子。
盛家小公子还在国外念书没回来,野心勃勃的大儿子想利用这次寿宴,做掉他的老子。
好一条毒蛇。
他的合作伙伴居然还是年轻漂亮的盛太太。
盛太太年轻漂亮,与盛大少爷年纪相仿。
如花年纪,为了钱嫁给大她二十几岁的盛总,风光的背后却是无尽的孤独与寂寞,安慰她的人居然是盛大少爷。
这位盛少爷心思阴沉,野心极大,估计从小受到许多不公平的待遇,慢慢滋生了可怕罪恶的想法。
秦玫一听男人起了杀机,奋力蹬着双腿,泪水涟涟,呜呜呜地哀求。
“盛铭,杀人是犯法的,我们给她钱,让她不要说出去好不好?”盛太太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别傻了。”
盛铭重重一下将秦玫敲晕了。
“快点,帮我一起把她拖出去,不然有人来了。”
没多久,盛太太补了个妆,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只不过脚步似乎有些慌慌张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