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千金,夏紫箐前段时间跟了一个男人,男人是贩毒的,她跟着染上了毒.隐。
刚开始那男人对她还有点兴趣,无条件给她提供毒.品,可是玩了一段时间后,那男人腻了,烦了,就把夏紫箐丢了。
夏紫箐没钱吸.毒,夏紫轩给她那一点钱早就花完了,她最近还不敢回家,因为老爸夏成彪出院了,现在在家里,她上次回去过一次,老爸看到她气得拿烟灰缸砸她。
幸好她闪得快,夏紫箐做得丑事太多了,从牢里出来,就专门做人小三,给老男人当情.妇,拿到的钱供她买醉挥霍。
当小三被打了好几次,那些富婆打完夏紫箐,还跑到夏家来闹,指着邱淑贞跟夏成彪的鼻子,骂他们家门败坏,生的女儿是个贱人,专门勾引人家的老公。
邱淑贞跟夏成彪为此气得不行,夏成彪还差一点气得又住进医院了。
夏成彪痛心疾首地跟人说,他没夏紫箐这个女儿,要不是邱淑贞拦着他,他还要登报跟夏紫箐解除关系。
夏紫箐回家一次,差点就被烟灰缸砸死了。
她毒隐犯了没有钱,去找大哥夏紫轩,夏紫轩有个厉害的汪阳呢,半点好处都没讨到,她没办法,蹲在外面瑟瑟发抖。
安抚了夏成彪,邱淑贞偷偷跑出来,看到女儿蹲在外面,鼻涕眼泪一起流。
邱淑贞被这个女儿伤透了心,怎么教都不肯好好呆在家里,非要出去鬼混,夏家虽然不如以前了,但要供她好好生活还是可以的。
实在弄不明白这个女儿要那么多钱干嘛。
看到夏紫箐这个样子,邱淑贞也心疼呀。
“紫箐呀,你回家来吧,只要你肯回来,妈妈保证好吃好喝养着你,别再出去了。”
夏紫箐拉着她老妈的手,开始流眼泪:“妈,求求你了,给我点钱吧,妈,求你了。”
几声妈就把邱淑贞的心说软了,她所有的私房钱都拿出来给夏紫轩投进公司了,没多少钱,拿了两千块出来给夏紫箐。
“紫箐你听妈说,你先在外面租个房子住,等过几天你爸气消了,你再回来,听见没有。”
夏紫箐拿着钱哪里听得进去,擦了把鼻涕眼泪,数了数钱,看到够她几天毒.品了,起身就跑了。
邱淑贞在后面喊:“紫箐,紫箐,过几天要回来啊,妈在家等你。”
朱丹受命去找夏紫箐,等她找到夏紫箐,夏紫箐刚躲在小屋里扎完了针。
朱丹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恶心的,难闻的气味,她厌恶地掩了下鼻子。
夏紫箐坐在破沙发上,扔了针管,看到朱丹表情不好:“你来干什么?”
朱丹眼中难掩的嘲笑,似乎还轻哼了一声:“我来看看你这个夏家千金过得怎么样了。”
夏紫箐瞪着她:“那你看到,可以滚了。”
朱丹心底嘲讽得不得了,还是抬脚,一脚一脚嫌弃又恶心地踏了进来。
其实朱丹心里很讨厌夏紫箐呢,她一直记得,有一次她去山顶的城堡找东方辰,却被住在那里的夏紫箐打击挖苦了一顿,还骂她是绿茶婊。
这事朱丹可一直记着呢,所以她看到夏紫箐这副样子,朱丹心里笑得不了。
不过她还要挖苦回来呢:“听你做人小三又被打了,打哪了,疼吗?”
夏紫箐目光怨毒似利刃一样射向朱丹:“绿茶婊,滚!哼,别以为你就有多干净,你肮脏得要死,东方先生不要你,你就更加使命地勾引老板,你花这么多心思,也不见得老板对你怎么样,还不一样让你去陪投资人,陪导演,话说朱大明星,你出道几年陪过的男人都有好几百个了吧,我跟你比还差远了,只怕十分之一都不够呢,你哪来的优越感,跑过来嘲笑我。”
夏紫箐一翻话说朱丹脸色难看得要死,白莲花形像全无,恶狠狠地指着夏紫箐大骂:“你胡说,你才是贱婊,你才肮脏,你怎么配跟我比,我是光鲜靓丽的大明星,你现在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配跟我比吗?贱人!”
夏紫箐听着站了起来,目露凶光,冷笑着,面部非常狰狞:“哈哈哈,大明星,你说得对,我现在是一个被人嘲笑的小丑,人人喊打的老鼠,我现在穷途未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你最好滚远一点,不然我就把你这张伪善的脸给撕了,看你还怎么欺骗全国的观众!”
夏紫箐眼里的凶光,吓得朱丹后退一步,人被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现在已经这样了,犯不着再打击她。
夏紫箐不知道,她染上毒隐其实跟朱丹有关呢,那个男人其实是朱丹刻意安排给夏紫箐认识的,就是要让她染上毒隐,让她的人生彻底毁掉。
就因为夏紫箐曾经嘲笑过朱丹,嘲笑她大晚上过来,想跟男人谈上.床,还骂她是绿茶婊。
那是第一次有人把她点到台面上来骂,所以她打心眼里憎恨夏紫箐,就是要毁了她。
夏紫箐点了一只烟抽:“滚!我不想再说一次。”
朱丹有些怕她了,她不要命,可是她要呀,只好来意说了出来:“老板要见你,跟我走吧。”
夏紫箐换了件像样的衣服,还梳了下乱糟糟的头发,然后跟着朱丹走了。
她跟着朱丹进了加维斯汀大酒店里,上到顶楼的总统套房。
敲了三下门,传来一声:“请进。”
推开门,看到一个男人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看娱乐新闻。
朱丹弯腰叫了一声:“先生。”
夏紫箐则叫了一声老板。
朱丹刚想说什么,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娇媚的女人裹着浴巾出来了,朱丹跟夏紫箐都很意外。
女人看到站着的朱丹高傲地昂起头,‘哼’了一声,极俱挑衅。
公司新签的女艺人,朱丹看到她,紧握起拳头,贱人,居然敢趁她不注意爬上了大老板的床,贱人,你就是爬再多次也别妄想踩到我头上。
看到朱丹愤恨的表情,夏紫箐嘲讽地笑着。
那女人走进卧室,似乎在穿衣服,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提着一个漂亮的包包,声音嗲嗲地说道:“亲爱的,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男人放下了酒杯,然后关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