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飞快,显然节目的做法也相当的让人无比的吃惊,估计是个正常人都想不到有节目竟然会竟然弄了一箱子的食人鱼来,食人鱼这东西,又不是人们养来观赏自己吃的鱼,这玩意儿呀,基本都是特别恐怖的玩意。
曾经还攻击过人,只要是活着的生物掉入那一片水域的话,可想而知,会有什么样子的结果,那肯定是什么都不剩下,估计还会有着一副森森白骨。
就算是言羽看着那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鱼儿,也不由的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这节目还真的是相当的会玩,这东西,如果是一些胆子小的人的话,估计早就已经被吓哭了吧。
底下的观众也是跟着发出了惊奇的声音,言羽想了想,为了不被和这个鱼玩耍,他还是决定回答刚刚纸牌上的问题,反正那个问题,说出来也不无所谓。
“咳咳咳,言羽你是选择进入水缸和鱼一起玩耍一会呢,还是火,打算回答问题,我觉得这个问题,并不困难。”李贺看着言羽,脸上笑意相当的深。
“我知道了,我选择回答问题。”言羽看着李贺,道,“反正只是回答问题而已,那个问题又不难。”
现在观众还有一堆人,除了言羽和李贺他们之外,完全没有人知道这张纸片的问题是什么,不过既然选择了答应的话,那么言羽肯定是会答应了。
他站起身,将话筒拿到面前,看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笑容,声音郎朗,目光清亮:“我的回答,我今天所穿的内衣是绀色的,上面有商标,洗水标因为不舒服所以我已经剪掉了。”
话音落下,除了早就已经知道纸片是什么内容的李贺直接狂笑出声之外,底下更是如同死一般的静寂,他们沉默了好一会之后,也直接哄堂大笑,声音几乎要掀翻头顶。
“哈哈哈,言羽能说出来,真的是很认真啊。”李贺的眼泪都要出来,直接靠在了同事燕乐阁的身上笑了个不停,“哈哈哈,你竟然还把洗水标给剪掉了,厉害了哈哈哈。”
李贺这一副样子,显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燕乐阁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主动的接过了话茬,“言羽刚刚抽到的纸片内容,就是详细的说出自己今天内裤的外观。”
估计无论是谁,只要是现在看着节目的人,估计都是一片囧然吧,这个节目真的不是搞笑节目吗?这样的问题都出来了,竟然还是综艺节目,还是宣传的好节目。
言羽觉得这个节目能在电视上这么久,后台一定很大,不然的话,这个节目怎么可能在电视上播放这么久,这个节目的内容还有话题,完全就不不符合国情,可以说这个节目,就是出了名的少儿不宜。
少儿不宜到了极点,家长估计都不会愿意让他们的孩子看这个节目,毕竟这个节目的内容,是真的少儿不宜,而且言羽觉得,自己刚刚抽出来的那一张纸片,可能已经是一张惩罚比较轻,比较普通的纸片了。
一阵吵闹和哄笑声之后,刚刚的游戏继续开始,言羽又坐回了刚刚的位置,不够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节目方面的要求,节奏快速了很多,可以说现在每个人都必须要使用四个棋子,同时还有各种各样的道具卡,就和大富翁一样,这些道具卡的主要选择,也是很神奇。
有些内容,比如说,可以躲避一次击杀,就是被干掉的时候,使用这一张卡的话,可以幸免于难。
还有可以后退几步,前进几步,以及一些更加独特的内容,比如说埋伏之类的,反正都是阴人用的东西。
只是如果节目这么安排的话,难道说是打算就这样一直进行下去吗?
一群人都在思考了这个严肃的问题,如果是真的这样安排的话,这个节目,说起来还真的是微妙的很,好像只是看着电视上这两个人玩玩游戏,这个节目竟然就这样结束了,仔细一想,觉得好像有点坑爹。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游戏玩的就好像的游击战一般,言羽和沉默无比,几乎完全没有说话的墨无卿更是一直跟着,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金子俊。
今晚这个节目,他们都知道必须要在这个节目中,把对方搞下去才行。
经纪人的休息室里,因为月荷的话,盛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无比震惊的看着月荷,嘴唇都在颤抖着,“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回来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的吗?什么叫做我回来了?
疑惑就好像是捕猎的蜘蛛网一般,直接笼罩在心头,盛晨瞪大着眼睛看着月荷,月荷也在看着她,两人对视着,眼里只有温切的神情,月荷只是笑着,笑的灿烂,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你猜猜呢。”月荷看着盛晨,道,“不过你觉得呢。”
她说的时候,歪了歪头,如同稚童一般无邪,只是眼里只有一片冷意。
这个时候,月荷并不是月荷,她是白晓晓,那个凄惨痛苦的白晓晓,前半生一直都是个悲剧,后半生也还是个悲剧,怎么都是一个悲剧,就算是以为终于苦尽甘来,这一切,还是硬生生的与她错开了。
你说凄凄惨惨戚戚,月荷觉得自己可以弄一个世界最惨的排名,她肯定可以上榜,真是个相当有趣的经历,简直就好像小说里形容的一般,凄惨到了极点。
“我觉得你估计是在说梦话。”盛晨掩饰这心虚,看着月荷道,“你是演戏上瘾了吗?那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听言,月荷耸耸肩,“随便你吧,你不信也行,反正你只要安安静静的,不要再来就行了。”
她一点都不想和这位一直说下去了,这个人不觉得烦,她都觉得无聊了。
盛晨接下来果然不说话,一直保持着沉默了,只是脸上时不时看过来的表情,还是可以能感觉的出来,满是狐疑。
她在想月荷刚刚的话,是不是在糊弄着她,月荷不像是会无缘无故突然这样说话的人,毕竟,而且她也觉得很奇怪,月荷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之前的月荷,敏感的就好像是一个在世界上独自一人的野兽,可是如今,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女人的心思一向都是敏感的,尤其是正在感情时期的女人,那就不用说了,简直就好像是福尔摩斯一般,自傲男朋友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第一个能感觉的出来的,也就是他们。
盛晨知道言羽对待月荷有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这种感情,就好像是一把刀子一般,架在了言羽的脖子上,言羽很多时候,都是在想着月荷,她看的出来,言羽看着月荷的目光,和看向她的目光完全不一样。
看来她要回去调查一下月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为什么风格会变得如此的奇怪,说话甚至也是奇奇怪怪的。
电视上节目还在继续,只是看的人却没有了那一份心思,满脑子都是在想着别的事情,疑惑就好像一根刺一般,直接梗在了心中,盛晨满脑子都是刚刚月荷所说的话。
只有川花,一直都在沉默的看着手中的书,完全就没有理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眉眼淡淡的,神情也是一片沉寂,如果她不动不说话, 你甚至会觉得面前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娃娃。
月荷的目光继续放在了电视上,这个游戏已经到了一个相当紧张的时候,言羽和墨无卿还有金子俊他们都在紧紧的看着电视,脸上的表情多么的紧张那自然是不用说了,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游戏上一共有十二个棋子,每个人都有四颗棋子,棋盘并不大,但是棋子的分布都不一样,毕竟骰子只有六个面,每一次能抛掷的数完全不一样,所以这个简直就是取舍游戏,结果怎么样,就看你是怎么选择的了。
毕竟只要不要被人给干掉了就行,这个游戏,就是熬互相干掉对方来赢取胜利的。
言羽和墨无卿都是相当谨慎的人,这个游戏开始,墨无卿开口说话的次数,完全可以用手数过来,而且每一次说话更是简单到了极点,都是拟声词。
没有谁上节目像是墨无卿那样,说话简单的只有几个字。
“咳咳,看来你们的距离都很远啊。”主持人一直都在旁边哇哇叫着,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一般,其实声音吵得不行,不过他怎么叫嚷,坐在那里的人也没有多少人理会他,倒是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言羽,刚刚的滋味怎么样?”正在抛掷筛子的金子俊看着言羽,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当众说自己的内裤怎么样,有趣吗?”
此时他已经把旁边的耳麦之类的给摘了下来,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其他人甚至都没有注视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镜头甚至完全没有转过来,全部看向了在一旁解说的那个李贺还有燕乐阁两个人的身上,
听到那挑衅的话语,言羽轻笑,这个金子俊还真的是很会找时间啊,摘下衣服上的扩音器,完全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那又如何。”言羽轻笑着,也摘下了那个耳麦,他看着金子俊,道:“既然你想玩的话,我可以陪你玩玩,”
他风轻云淡的笑着,脸上满是笑意,如果不是这笑容不达眼底的话,完全就是人畜无害。
“玩就玩。”金子俊冷声道,他拿起手边的骰子,抛掷,“我们看看,今天谁可以赢了这一场游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