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苗小苗刚一转身,武功的声音随之淡淡响起,他叫住了苗小苗。苗小苗回头道:“还有什么事吗?”
武功道:“是这样的,我很想知道,你刚才是……”
苗小苗道:“是如何做到的?”
武功点了点头,道:“是的,还望解惑。”
苗小苗道:“这还不简单么?我的实力远超于你们,我和你们的差距,就像是大人和小孩一般。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打架,大人赢了小孩,还需要问是如何做到的吗?”
“你说什么!?”闻言,众人皆是一怒,尤其是叶东,更是怒不可遏。被人打败了丢脸不提,还被人嘲笑是小孩,这让他如何能忍?
武功也是隐隐有些不快,他是这些人里面实力最强的,最有威望的一个,此时他要是再不出面,恐怕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口气倒是不小,既然如此,便由我来领教领教,你的本事了。出招吧。”武功缓缓拔出了长剑,目光冷冷的盯着苗小苗。
“都已经跟你说了,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这个你们,当然也包括了你,何必自讨没趣?”苗小苗觉得浑然无趣,道:“再说了,就算你赢了,依你们之前说的,我只是个女生,即便是赢了也不光彩不是?”
“你是怕了?”武功眼睛一眯,道。
“我去……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苗小苗瞪大了眼眸,她真想撬开对方的头盖骨,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好好跟他说话他听不懂,非得动手是不是?
“请赐教。”武功很是执拗,似乎不论对方说什么,他也不会退步。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十分压抑,苗小苗是真不想再打击他们的自信了,但看眼下的情形,若是自己不动手,是不可能离开的了。
“咦,这里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啊。”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将这种压抑的气氛顿时打破。
演武场内的国安部人员,没有听过这声音,并不知道来者是谁,皆是颇为疑惑的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而在看到说话之人的时候,又是非常疑惑,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此人。相视一眼,皆尽摇头,都不认识。
唯独苗小苗闻言微微一笑,即使没有转头,她也听得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刘浪,你那边完事了?”
“嗯,都处理完了,不过临走之前,老萧托我帮他办件事,所以我就来了这里。”刘浪说道。
“是什么事?”苗小苗道。
“老萧让我帮忙,教训一下他手下的人,让他们长点记性,不过看样子,这件事似乎你已经帮我完成了,我们现在走吧。”刘浪说道。
“嘻嘻,好呀。”苗小苗正愁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呢,现在好了,有足够的理由走了,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等一等!”见苗小苗真打算直接走人,武功顿时就不干了,别说是他,其他人也都不答应。
他们认为,武功肯定能帮他们找回场子,怎么能让人随便离开呢?
不能让他们走。
“你们今天要是不给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们是绝不会放你们走的。”武功说道。
“真的是,你烦不烦呐?”苗小苗有些郁闷的看了他一眼,道。
“小苗,既然对方如此热情,盛情难却嘛,反正又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就陪他玩玩。因为,看起来,他们似乎并没有受到教训的样子。”刘浪说道。
“这样真的好吗?”苗小苗并不想打击别人,并不觉得打击了别人之后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地方。
皱了皱眉,道:“万一他们今后连修炼的想法都没了,到时候又让我们来让他们重拾信心,岂不是更麻烦?”
“你现在再多废话两句,别说以后麻烦,眼下就很麻烦。”刘浪道。
“……行吧。”
苗小苗无奈的点了点头。
说实话,当刘浪来到演武场时,看到这些人的修为,不由觉得有些诧异。偌大的一个国安部,手底下养的修炼者,竟然一个炼气一层的高手都没有,若仅凭这些人,如何抗衡宗教门派,以及超级家族?
或许,还有隐藏着的底牌,并没有露面?
可他用透视眼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看到有其他演武场的存在,神识感应也没有察觉到,除了自己和苗小苗,萧政以外的达到炼气期的修炼者。
“要出招,便快点,早点结束这场闹剧。”苗小苗对武功说道。
“当真狂妄!看剑!”
武功怒喝一声,便是拔剑气势凌厉的冲向苗小苗。
“好!”
“武哥真厉害!”
“这一剑简直无懈可击!”
“是太极剑法?”看到这一幕,刘浪不由挑了挑眉,当年他去武当派的时候,也领教过武当的太极剑法,但武功的这一剑,虽然形似,却未达到神似,只是徒有形,虚有表罢了,上不得台面。
“只不过,太极剑法最注重的是阴阳太极,主要是用于防守,主动进攻只会让剑法的威力大大衰减,在防守中寻找破绽,克敌制胜,方为上上策。真是可惜了,小苗的战斗经验很少,即便如今已是炼气三层修为,但如果不动用蛊术,炼气一层的高手都能将她击败。若对方明白这一点,或许还能坚持几招,但现在,一招便会落败。”
刘浪摇了摇头,下了定论之后,便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自己找到一个空着的位子坐下,闭眼凝眸,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有萧政的承诺,加上国安部的势力,想必很快便能知道夏四海和夏雨菲父女人在何处,所以他并不担心这点。
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陈震那边会出事,不安的情绪很重,想着等会出去,先去一趟陈震的家,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安全离开燕京。
“啪嗒——”一把长剑在空中旋转飞舞了几圈,划过了一道弧线,扎进了不远处的地面之中。
武功捂着自己颤抖的手腕,眼睛瞪大盯着苗小苗,目光里尽是不可思议之色,他惊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