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霍沅,吧台的男人女人都忍不住纷纷尖叫,真的好帅的一个男人。一身细条纹衬衫,穿在身上格外优雅别致,恰到好处的显出他挺拔的身材,腕上佩戴着一款精致简约的全钢腕表,价值不菲,霍沅显赫的家世,高端的品味,显现的淋漓尽致。
只是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他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让人无比想要亲近,却又仿佛隔着山长水远,永远近不了他的身,何况他的身侧还有数名穿着黑西装带墨镜的保镖护着他,就是想离他半米的距离都不容易。
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霍沅上了二楼VIP包间。那时,暮晚正好抱着装着酒的篮子经过走廊,霍沅迎面朝她走来,看到霍沅的那一霎,暮晚楞住,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不就是前些天帮她抓劫匪,却又拿钱羞辱她的那个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看到霍沅,暮晚感到更加的尴尬,慌忙撇开脑袋,装作不认识霍沅。
幸好今天她花了浓妆,暮晚心想要是不化妆,他应该会认出她来吧,到时候真是丢脸死了!当暮晚回过神时,霍沅已经与她擦肩而过,直走进了VIP总统包间。
看着霍沅的背影在她眼前消失,暮晚微微心安,提着篮子便想上三楼推销自己的酒。“小姐,你篮子里的酒卖吗?”
就在暮晚打算离开二楼的时候,楼道口走上来两名穿着西装的男子,他们走到暮晚身边,突然而指着暮晚酒篮里的酒问她卖不卖。
“卖……”她还没有开始推销,就已经有人要买她的酒,暮晚脸上划过一抹诧异:“要多少瓶?”“全要。”“啊?”全要?她有没有听错?
“给,这是给你的酒钱。”暮晚还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两叠钱扔在暮晚的酒篮子里,继而两个人提着暮晚篮子的酒转身朝着霍沅所在的VIP总统包间包间走去。
“先生,酒钱给多了……”暮晚拿起篮子里其中一叠钱看了看,那些人似乎多给了她好多钱。从来没有大手大脚收过别人的钱财,暮晚拿着那两叠厚厚的钱,喊住那两名男子。
只是刚走几步,却突然看到刚才的那两个男子拿出一颗白色药丸,放进刚才她给他们的酒瓶里,药丸碰到酒精,眨眼便化了,让人看不出一点动过手脚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暮晚慌忙止步,心里格外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干扰他们。只是暮晚转身时,抬头,却看到那两名男子走进的包间,是霍沅刚才进去的VIP总统包间房间。
“他们两想做什么?”还有他们往酒里加的是什么东西?想到包间里的人是霍沅,暮晚有些担心,便忍不住偷偷跟了过去,想看个究竟。
轻轻迈着步子走到包间门口,透过玻璃窗户口,暮晚看见那两个买了她酒的男子提着那些酒走到霍沅面前,至于他们说的话,包间的隔音效果太好,暮晚一句也没有听见,她只看见,那两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正在给霍沅正倒酒。
看到这一幕,暮晚生怕霍沅喝下被人动过手脚的酒,于是她忍不住推开门,冲进了VIP包间:“不要喝桌上的酒!”
暮晚话还没落音,数名保镖已经围住她,屋内的主人霍沅的视线冷漠望着暮晚,觉得她好像有点眼熟,他是不是在那见过眼前卖酒女郎……
霍沅拧住眉头,不悦问道:“为什么不要喝?”“桌上的酒被人动了手脚。”暮晚抿唇应道。“哦?”霍沅勾唇,薄薄唇角拉开一抹笑意,似乎不信暮晚所说的。
“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你手里的酒真被加了东西,千万不要喝。”暮晚激动告诉着霍沅,因为他那天帮过自己抓过劫匪。
所以这个时候,暮晚觉得很有必要告诉霍沅有危险。只是暮晚刚说完买她酒的那两名男子,其中一个男人突然走到她面前,在大家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伸手便狠狠甩向了暮晚。
还好暮晚反应灵敏,迅速往后退了一步,那男子甩了个空。“要不是看在那天在街上你帮过抓劫匪的份上,我才不想招惹你们这些人,你爱信不信。”暮晚气愤地瞪了一眼想甩她的男子,脸上都是愤怒。
原来是她?那天在街上撞上他车,恳求他帮忙抓劫匪的那个女人?这一刻,霍沅终于想起来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是谁!只不过霍沅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会是这里的水酒推销员!
“那里跑进来的疯女人,把她扔出去。”事情被揭露,卖酒的男子恨死了暮晚,他们的眼睛对着暮晚迸出一丝杀意,说完其中一个转向霍沅弯腰赔笑说道:“沅先生,这里的女人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八成是来要钱的,好端端的酒怎么会有问题?先生可以放心喝,我们家少爷马上就到。这个疯女人你放心,交给我处置,包您满意。”
卖酒的男子朝门口的保镖使眼色,顷刻,两名带着墨镜的男人架住暮晚的双肩,便想把她扔出去“你们想干什么?”看着眼前凶悍的男人,暮晚有些后怕,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这一刻,暮晚意识到遇到了很大的危险!“慢着,谁允许你们动她!”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霍沅终于开了口。霍沅一出声,谁也不敢再碰暮晚,纷纷松开架在她肩上的手。
霍沅优雅握着高脚杯走到浓妆艳抹的暮晚面前,凌厉向她递出酒杯:“你说这酒有问题,那你喝了它,我就信你。”
妖娆的红酒在霍沅手里的高脚杯旋转,像极了血液的颜色,暮晚望着眼前的酒杯直拧眉头:“我只负责告诉你,没有义务帮你喝掉,这位先生想喝,我也不会拦着,不过出了事,可别怪我见死不救。”
暮晚哼了哼,明知道酒被人下了药,她为什么要喝?所以暮晚才不理睬霍沅,转身便想离开。只是暮晚已经走进了这间屋子,包间里的人岂又会让她这么容易离开?
霍沅的保镖拦住暮晚,冷声说道:“你是卖酒的人,没有说清楚这件事,不能走!”“对,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让我知道这酒里有没有被动手脚。”霍沅目光在暮晚和另外两名男子之间游离,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他。
“你……”被人拦截不能走出包间,暮晚气的直跺脚。早知道眼前的男人这么无情,她便不告诉他,让他被人设计算了!
“喝了它,证明给我看,不然今晚你休想走出这间包间。”霍沅直盯着暮晚,警告着她。现场他们三个人,都有可能想害他,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
“……”迎上霍沅冷酷的眼神,暮晚心一横,接过手里的酒杯,抿着唇,喝了一口。酒杯里的酒有些烈,滑过喉咙,暮晚猛地不停咳嗽,那两名男子见暮晚喝了被下了药的酒,谎言眼看快要被揭穿,一阵心慌,额头开始不停地猛冒冷汗。
“怎么一回事?”暮晚喝下被下了药的酒后,渐渐地开始感觉到一丝燥热,额头也开始不停地冒汗,暮晚摇了摇头,驱赶着身体里的不舒服说道:“这会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混蛋,眼前两个男人到底往酒里加了什么?怎么感觉身上好热?捂着燥热的胸口,暮晚倒在沙发边缘不断喘气。一旁霍沅的保镖见暮晚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拿起桌上的酒嗅了嗅,警觉回道:“沅先生,这酒的确有问题。”
霍沅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望向那两名在酒里下药的男人:“是你们家少爷指示你们这么做的吧?”
霍沅的眼神很可怕,两名男子吓的直哆嗦:“不……不是,沅先生,这些酒都是从她手里买过来的,不是我们放的,准是她想害沅先生,我家少爷是真心诚意想和沅先生合作。”其中一个男子畏惧霍沅,却不肯承认是他们在酒里下了药,还把责任推脱给暮晚。
“沅先生,我们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沅先生有歹心,都是她动的手脚。”想到他们的主人,另一个男人也附和着自己的同伙。
横竖都是死,与其死在自己主人手里,还不如赌这一回。那两个男人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将责任全推给了暮晚。
“我……我没有在酒里加东西,更没有想过要害谁。”那两名男子这样诬陷她,暮晚气的直咬牙:“我这里还有他们给我卖酒的钱,全在篮子里,整整两沓,这些可以证明他们向我买过酒。”说着暮晚将装着刚才卖酒换来的钱递到了霍沅面前。
霍沅看了一眼酒蓝,整整两沓厚厚的酒钱。“沅先生,别听信那个女人。”卖酒的男人又将矛头指向无辜的暮晚。正当暮晚和那个男人争吵时,霍沅喝了声:“我心里很清楚是谁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