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大boss捂着胸口倒在血泊里,林秘书心提到了嗓子眼,慌忙奔了过去,“霍总!”“怎么流了那么多的血?是谁伤了我家霍总?”看到这一幕,林秘书拳头紧握,格外恼怒。
自家大boss半个身侧竟然全是血,胸口血肉模糊,就如妖娆的玫瑰在空中绽放。“霍总,你醒醒……”林秘书摇了摇霍于绅,然而霍于绅却依然躺着一动不动。
“糟糕。”自家大boss没有迹象,林秘书掏出电话便给霍于绅的私人医生拨了通电话,“少爷,你一定要坚持住。”林秘书将霍于绅扶到了床上,一边给他止血,一边等候医生到来。
就这般十几分钟后,暮氏的私人医生赶到了现场。一进门,医生便着急的问道,“谁受了伤?”
“快看看,是霍总,他胸口流了很多的血。”林秘书一阵心急地应道医生。
“不慌,不慌!只要霍总还有气息,就还有希望。”医生走到了床前,检查了一下霍于绅的伤口。
半会后便开始给霍于绅止血包扎:“不碍事!霍总是被锋利的剪刀刺伤到了胸口,血止住了就好,不过往后要看着点霍总不能让他身上的伤口触碰到水,还有他的伤口有点发炎,霍总有些发高烧,要好好照顾他。”
医生一边给霍于绅上绷带,一边嘱咐着林秘书怎么照顾自家大boss。“我记住了,谢谢你医生。”“那我走了,记得别让霍总伤口碰到水,不然而很难康复。”临走前,医生忍不住再次叮嘱。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我家少爷。”得到林秘书肯定答复,医生这才放心的走了。林秘书则在一旁静静地守着自家大boss。
一直到傍晚,夕阳落山,窗外天色渐渐暗淡,昏迷了4、5个小时的霍于绅胸口的药发挥到了它的药效。夜里他被梦境所困扰,不断喃喃着:“暮晚……不要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和威廉斯在一起……暮晚……”
“霍总……”自家大boss干裂苍白的嘴唇在蠕动,林秘书一阵兴奋,忍不住俯身靠近霍于绅,“霍总,你在说什么?”侧耳伏在霍于绅唇边,林秘书这才听清楚,自家大boss在喊暮晚……
“造化弄人,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家少爷?”林秘书眉头拧成了结,心想难道自己少爷身上的伤是暮晚刺伤的?不然而自家大boss怎么会一直喊着暮晚?
而且,这个世上没有多少人能伤的了自家大boss,也只有暮晚可以这样折磨自家大boss!“霍总,你真傻,为什么非要爱上暮晚小姐啊?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不是只有暮晚一个。”林秘书叹着气,心里一阵烦恼。
就在林秘书唠叨着时,渐渐地,霍于绅从昏迷中醒来。醒来时,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不过血肉模糊的伤口微微一动便会牵扯的发痛。
“唔……”睁开眼睛的一霎,霍于绅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传来,疼痛还一直在蔓延。“霍总,醒了,感觉好受点了吗?”林秘书上前扶住了霍于绅,心里一阵担忧。
“我在那里?”难道有点昏沉,霍于绅甩了甩脑袋才感觉到思绪清醒。他记得昨晚去找暮晚,在她的别墅自己被刺了好几剪刀,后来,不知不觉变昏了过去。
“您新买的别墅里。”林秘书应道,“霍总,别动,您身上的伤还没有愈合。”霍于绅只要微微一动,血便染红他胸口的白色绷带,看到此,林秘书一阵担忧。
“咳咳咳……晚晚呢?”顾不上身上的痛,霍于绅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了身,只是坐起来的一霎。胸口猛地涌出一大片鲜红的血,原本的白纱带,一片血红。
“霍总……您的伤口……”血刺激着人的眼球,林秘书大叫。“一点点血不碍事,还死不掉,我要去见暮晚。”说着,霍于绅拔掉了点滴,不顾发着高烧,起身便朝着楼下走去,想去找暮晚。
“霍总……”林秘书在身后焦急大喊,然而霍于绅却置之不理,依然我行我素要去找暮晚。
“霍总这是自找苦吃,暮晚小姐性格那么倔强,霍总那样伤害她,她怎么会回头?”林秘书心想,就算不是暮晚,换作其它女人被取了心脏,试问还有那个女人敢再接受他的感情?
这明显是不可能了!然而自家大boss却还是往人家冷门口撞!林秘书一阵叹息,沉思着,便也走了。
另一端,霍于绅不顾身上的伤口再次去了暮晚的别墅,那时已经是深夜,暮晚正在屋里制作珠宝首饰。她拿着尺子正在量尺寸,量着量着却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重重的敲门声。
有了前一次霍于绅闯入的经验,暮晚不敢在轻易开门,忍不住从二楼窗户往下望,看看是谁在门口。只是夜有点黑,暮晚看不清楚是谁。不过听敲门声,门口的人应该不是威廉斯。
因为他来找自己时,大都是摁门铃。要不就是打电话给自己,不会那么大声直接敲门,所以暮晚敢肯定不是威廉斯。
“难道又是霍于绅?”拿着尺子,暮晚一阵惊慌。她住在这里,除了威廉斯知道,便只有霍于绅。如果不是威廉斯,那就可能是霍于绅!
“霍于绅,他想怎么样?昨晚他被自己刺了那么多刀,他竟然还敢来找自己?”他到底想怎么样?一想到楼下的人是霍于绅,暮晚便一阵烦躁不安。
“我听不见,听不见……”暮晚捂住了耳朵,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来走去,满脑子都是昨晚霍于绅的影子。“暮晚,我知道你在里面。”霍于绅捂住胸口,不断咳嗽,目光直望着还亮着灯的二楼。
灯没有关,暮晚还在工作。他知道暮晚是个工作狂,以前在公司跟着自己一起工作的时候,到那里都要带着设计稿,方便画下自己的灵感。
“真是霍于绅!”他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耳边传来他声音的一霎,暮晚心情一阵复杂,既有点心宽昨晚没有伤到他要害,然而此刻又格外烦恼霍于绅出现在楼下。
“暮晚……咳咳咳……”夜有点寒冷,站在门外发高烧的霍于绅不断咳嗽,只想看到暮晚,只是暮晚却一点儿也不想见他。
“你以为昨晚让我刺了几刀,我就不恨你了吗?你对我的伤害远远不如这几剪刀,你走吧!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别再来纠缠我,早在两年前,我就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我是个自由的人。”在楼上踌躇了会,最后暮晚还是忍不住走到了楼下,透过门板想把话和霍于绅说清楚。
“我不奢望你原谅,我只想看着你。”霍于绅揉了揉昏沉的额头,只觉得额头好烫好烫。“你走吧,我不想见你。”或许是经历过昨晚,暮晚情绪明显没有当初见到霍于绅那么仇视,但心里的结依然还在。
对于霍于绅,她还是恨的。只是没那么恨了而已,但要做朋友或是陌生人,她无法做到。“暮晚……”“走吧,我要睡了。”“我不走,我会在门口一直等你。”
“霍总不肯走,我也没办法,我先睡了。”说着暮晚走回了二楼,关了灯,便睡下了。别墅楼下,发着高烧的霍于绅依然还在门口等着,希望暮晚能原谅她。
只是暮晚却似乎横了心,不想与霍于绅有瓜葛。所以躺下没多久,她便睡着了。她想霍于绅娇生惯养,一定不会在楼下等她一整夜的,所以,暮晚也就没有再去理会。
一直到第二天,暮晚一早起来上班。打开别墅大门的一霎,却见霍于绅双臂环抱一直在她门口踱步,大概是冻的难受,看到暮晚的一霎,霍于绅开心地迎了上来,喊道,“晚晚……”
“你……你真在我门口等了一夜?”说着暮晚目光瞥了一眼前一晚被自己刺伤的胸口,只见那里已经包扎好了,只是白色的绷带满是干涸的血迹,几乎染红整条绷带。
“恩,我只想看见你。”霍于绅点了点头,干涸的唇满是褶皱,一开口便赶到一阵口干。
在暮晚门口站了一整夜,霍于绅只觉得头更痛,更沉了。
“你疯了!我都说不想见到你了,你还等!霍于绅,你走吧,我是真的不想看见你。”暮晚很错愕,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霍于绅,竟然吃的了这么重的苦,居然在她住处等了一整晚。
简直不敢相信!不过尽管如此,暮晚还是不想看到他,每次见到霍于绅,就会想到当年自己人送上死亡之路时候差点死掉的一幕幕。
对于一个曾经想要自己所有一切,她那敢再靠近,再相信?她无法说服自己的内心去原谅一个这么残忍可怕的魔鬼。
说着暮晚拽紧了包包,锁上大门,便往公交站牌走去,不想理会霍于绅。
“暮晚……”看到暮晚离开,身后的霍于绅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紧跟在暮晚身后,只是刚走几步,脑袋一阵昏沉。霍于绅差点晕倒,甩了几下脑袋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