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偷情私会这种事儿,自古就有,甚至还有这样的故事被奉为爱情经典,比如西厢记。
不过说偷情太难听,古人说的比较文雅,有各种各样的叫法,甚至还把勾引女子的事情弄了个成语叫做偷香窃玉。
我以前读话本故事的时候,对发明这个成语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简直太有见地了。漂亮的女子真的是如香似玉,得到之后,让人爱不释手,真的是拿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过我这情况,应该不叫偷香窃玉,这是人家主动送上门的,我只是被动接受而已。
其实你要问我到底有没有这个心思,还真有。
自从在面馆看到那诱人之处之后,我的脑子里无时不刻都在想,如果真的得到了田雨冰,会是什么感觉。不过我这人胆小,不敢半夜推门去找她。
谁料想,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还没等我攻陷田雨冰的好感度,对方就直接送上门来了。这个时候要是再拒绝,那就是傻子,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有什么好顾虑的?
田雨冰还真的是人如其名,香舌有些冰凉,身上也是冰冰的,不过考虑到人家只穿着睡衣过来,可能是在外面站着受了凉,我也没有多想。
虽然我不是老司机,但是也明白这个时候,最不应该说话,一声不吭的把生米做成熟饭才是最好的,任何一句不适宜的话语都会让气氛变得尴尬无比,生生让一场艳遇插上翅膀飞走。
沉默中进行了一番动作之后,我进入了一个美妙的天堂,接着,耳边响起了如赞美诗般的吟唱,婉转悠扬,如天籁般动人。
一番酣畅淋漓的大战之后,我觉得浑身疲惫不堪,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到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身边的佳人早已不知所踪,只留下淡淡的香气在床被间。
我穿好衣服起身,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沉的,身上也有点虚弱无力,不由得暗道:怪不得古人说色是刮骨刀,昨天晚上跟美女大战一场,今天就吃到苦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凉了。
我从房间出来,正好遇上田雨冰坐在客厅里嗑瓜子看电视,她看到我,脸顿时有些羞红,说道:“赶紧洗脸刷牙,等下出去吃早饭了。”
“遵命!”我知道女孩子脸皮薄,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但是不能说出来,也就乐得装糊涂。
在附近小餐馆吃早饭的时候,乔梦下班回来了,一看到我,就惊讶道:“凌余,你夜里做贼去了?怎么那么大两个黑眼圈?”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田雨冰一眼,她刚好也看过来,脸刷的一下又红了,哼了一声,道:“他就是个贼,淫贼!”
我一口饭顿时喷了出来,差点没呛死:大美女,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这么一说,谁还猜不到?
好在乔梦这人神经有点粗,没有发觉异常,三人吃完饭之后,回到了住处,乔梦直接回屋睡觉去了。
我跟田雨冰坐在客厅里,我主动跟她闲聊起来,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设计师,最近这段时间正好休假,不用上班。
聊了一会儿,我就觉得倦意来袭,看来昨天晚上真的是伤了元气了,田雨冰看到我一直打哈欠,就开口道:“凌余你要是太困就去睡一会儿吧,这样熬着对身体不好。”
听了这话,我心里顿时甜滋滋的,田妹子都知道心疼自家男人了,看来今天晚上的艳福又跑不掉了。
我回到屋躺下,往床上一躺,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朦胧间,我感觉到有人在亲我的胸口,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摸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我睁眼一看,田雨冰灿烂的笑容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心中一动:这小妮子真的太胆大了,乔梦就在隔壁睡觉,她就偷偷的跑过来,也不怕等会儿声音太大被乔梦听到。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低头含住了我那处不可描述的部位,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顿时顺着脊椎骨传到了我的大脑里。这种享受无法用笔墨形容,我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接着自然又是一番颠鸾倒凤,只是这一次田雨冰似乎比昨天晚上更加癫狂,她完全成了一个在草原上纵马狂奔的疯狂女骑士,而我就是那匹被她降服的服服帖帖的骏马,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可是女骑士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凌余,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你就说句话。”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听到这声音,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因为那是田雨冰的声音。田雨冰在外面?那我身上骑着的这个是谁?
我转过头朝身上骑着的田雨冰看去,只见她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我,眼神中带着冰冷和渴望。
到了此刻,要是我还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田雨霜!这是田雨霜!她是女鬼,怪不得她的身体会那么冰凉,怪不得昨夜跟她颠鸾倒凤之后,我今天起床后会觉得浑身无力,我这是被阴气侵入体内了。
我张开嘴巴,想要呼喊门外的田雨冰,向她求救,只见田雨霜冷冷一笑,伸手捂在了我的嘴巴上,冰冷的手冻得我的嘴巴生疼,可她身下的动作却依然不停,痛苦混杂着快感朝我的身体传来,我忍不住爆发了,只觉得浑身的热力顺着爆发,一股股被她抽走,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起来。
迷迷糊糊中,田雨霜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猛然伸出手,狠狠抓向我的心脏,一阵钻心的疼痛笼罩了我的心脏。
这时,我的左眼再次剧烈的疼痛起来,像是火山爆发了一般,炙热的灼烧感一瞬间笼罩了我的整个身体,我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田雨冰正趴在病床边上打瞌睡。
我胳膊刚一动弹,田雨冰就立刻醒了过来,惊喜道:“凌余,你醒了,差点吓死我了,医生说要是晚送来一会儿,你就死了。”
我这才回想起来,自己之前被田雨霜的鬼魂压身,差点就挂了。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你是突发性器官衰竭,具体原因他们也弄不清楚,还正在化验找病因。”
“不用找了,我不是生病。”
“怎么不是生病呢?凌余你别担心钱,我借给你。”田雨冰还真是个好姑娘,我跟她才认识不到两天,她就愿意借钱帮我看病。
“不是钱的事儿,我在医院再住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我这是被鬼压身了,要找懂行的人驱邪才行。”
“凌余,你没烧糊涂吧?怎么说这种胡话?”
“我没糊涂,脑子清醒得很,那个女鬼就是你妹妹,就是她害的我。”
“我妹妹?”田雨冰惊呼一声,用手掩住了嘴巴。
“她昨天晚上来找我,我还以为是你……没想到着了道,这事儿不能耽搁,医生根本治不好,除非找阴阳仙才行。”我费劲的坐起身,解开胸口的衣服,果然如我所料,一个黑色的爪印正印在我的心脏位置。
说起来,我这也挺倒霉的,之前后背上一个索命手印,这一次跑到了胸口处,而且两次都是跟田雨霜有关。
田雨冰看到爪印,顿时睁大了眼睛,眼前这一切,有些超出她的认知范畴了。
“凌余,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石柱山有个老道是高人,他肯定能帮我治好这个,我们去找他就可以了。”
“行,那我去找乔梦,等会儿就办出院手续。”
过了不大会儿,一个医生领着乔梦走了进来,说道:“你的身体情况根本不允许出院,你现在离开呼吸机和药物的支持,三个小时都支持不了。”
我的心顿时悬了起来,要是医生说的是真的,我又怎么赶得到石柱峰去找老道求救?
继续躺医院?这是阴气入体,根本不是科学手段可以治疗的,拖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说不定在医院折腾两天,就要一命呜呼了。
田雨冰看出我似乎有心事,于是开口问道:“凌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跟我说,说不定我能帮你想到办法。”
我把情况跟田雨冰和乔梦一说,两个人顿时都急了:出院求救会死在半路上,直接躺医院靠仪器维持生命,也熬不了几天就要挂,这可怎么办?
正当三个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田雨冰忽然叫了一声,道:“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
“我大学时宿舍也有个舍友很相信这种事情,当时她说,城里有个特别厉害的灵媒,能给人指点迷境,连疑难杂症都能治,我去帮你问问,然后找这个灵媒帮忙。”
“那可太好了!”
田雨冰找她同学要来了那灵媒的联系方式,打电话一说情况,那灵媒说没问题,只要把人送过去就好了。
得知自己有救了,我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办理出院手续之后,我们三人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灵媒给我们的那个地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