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他是谁?”白起正开口时,这剑皇已经消失不见。
“你日后可能会见到他的,不用着急!”这古剑皇离开后,白起也是摇摇头。
“他应该就是皇家学院的一个老院长,现在应该住在东陵国内的一个小镇之中,在那里他安置了一个家,从此之后,也宣布退出了修炼····”
“他什么修为?”白起也是再度开口。
“不知道,他的修为深不可测,有人说是剑宗,有人说是剑尊,甚至有人说是剑帝,但在我看来,更多的应该是剑尊或者剑帝吧!”蓝玉也是摇头道。
整个封天城,经历了杀戮,也变得平静起来,下的雨也将所有的鲜血全都冲刷掉了,至于这些尸身,自然也被凤家给带走了。
“剑帝·····”据白起所知,大明帝国,东陵国他没有来过,若是剑帝或许存在,但大明帝国之内,剑神也有,这个人剑帝修为应该不赖!
“好了,我们还是走吧,还有未完的比赛呢!”蓝玉也是叹息一声,终于还是渡过了这一场危机。
有了古剑皇的出手,那么这一切,算是保住了,哪怕是出于同情,这也是白起日后所要还的一个恩情。
白起对于这古剑皇也是心情感激之情,看着那个方向,白起微微苦笑。
想起来,这个人情,他古剑皇也是换的不错!
白起走后,蓝溪也是双目震动,他本想,白起会死在凤家手中,但如今有古剑皇保他,那么凤家想要再对白起动手这已经是不可能了。
看蓝玉的样子,似乎是白起不到皇家学院就不会罢休,这也让蓝溪内心苦涩,哪怕是他都没有办法,但若是有机会,他还是会出手,哪怕是各种下三滥的手段,为了蓝玉,他都要去做。
对蓝玉的感情,他已经是烙印在了魂中,挥之不去,若是被这么一个异星突起,那么他的一切计划也都将成为泡汤。
那一抹杀机,在白起的意料之内,哪怕是他,都不愿意出现在蓝玉的眼中,但这一次,蓝玉为他解围,甚至是不惜与凤家翻脸,都是为了帮他。
这恐怕传到了皇家学院也是是不好听吧,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他已经算是皇家学院的一个临时导师了,他已经有了教导剑士与剑灵还有剑师的资格,那么蓝玉也不会因为,为了保护皇家学院的导师,而受罚。
封天城内,此时的城主,对于白起似乎也是客气了不少,更是不少得知这一消息的剑师都纷纷对白起刮目相看。
现在,这擂台之战已经到了尾声,剩下的就是七个剑师的比斗,但似乎那个女子,对白起很是感兴趣。
但七个之中,唯独白起还是剑师八阶,虽然因为那些杀气让他实力进入了剑师巅峰,但真正的实力,白起还是没有达到的。
其中一个男子,突然站了出来,看向了白起。
“我听人说,你与凤家有仇,斩杀了凤家剑王强者,甚至与家主风阳天更是打成平手,所以,我想试试你的实力究竟是真还是假,不知道白兄是否给我这个面子?”
这个抱剑男子,双目之中都是寒意,对于白起,只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剑师八阶修为,对于这能够镇压剑王的说法,他根本就不相信。
可惜,他选错了对象,也选错了对手,更是因为自己的目光短浅,让他失去了这个机会。
事实上,若是真不想去,没有谁可以阻拦,若是连这样的人,心高气傲,都可以成为导师,恐怕人人都可以因为自己的一点实力,就足以尾巴翘上天,当自己是宝。
“你确定你要挑战我?”白起缓缓走上台,那一丝莫名的杀气,让这抱剑男子身子一颤,心中一寒。
“是,身为剑师,连挑战对手的心都没有,这还做什么剑师?”这男子冷笑道。
“很好,我很佩服你的心,也佩服你的勇气,但在我白起手中,我说过,我的剑,从来只配杀恶人,也从来只杀敌人,但这是擂台,我给你一剑的机会,你先出手,否则不要说我不公平!”
“哟,这有了一些名气,你这尾巴还真是翘上天了,白起,我封野,很佩服你的话,也佩服你的心,但我不佩服你的名气·····”
长剑划过,剑风闪动,更是带着剑气呼啸而至。白起双目一闪,出剑术,简单随意的一剑,看似简单,却隐藏着杀机。
下一刻,这封野脖子之上,有血丝出现,“记住,你的剑没有我快的时候,就不要出来了·····”
封野内心颤抖,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居然这个战局会是这样的,同样是剑师,他不过就是剑师八阶,而自己是剑师九阶,一个照面,连剑影都没有看到,就败在了他的手中。
“封野佩服,是阁下赢了!让诸位见丑了!”封野说完,也是退出了这里,朝着封天城外而去。
自己信誓旦旦,以为天有多高,实际上,还是一个乌合之众,根本算不上什么,所以他也没有了信心继续留下去,既然败了,那么退出就是。
“白起胜利,下一场,墨雪上!”封天城城主,也是高声说道。
也正是这一刻,这墨雪也是微微一笑,“我会成为你的对手,虽然不是现在,但以后绝对会是····”
“我等着你的挑战,蓝玉我先走了,依旧是在那个客栈,我等你的到来!”白起说完,提着自己的剑,离开了这里。
现在的白起,有这样的资格,剑师挑剑王,除非是剑王巅峰,他无法胜过,但剑师之中,当之无愧的剑王之下第一人。
这个称号不是莫须有,而是被任何人都认可的,这是因为他的实力,受人敬重,那一场杀戮,若非是亲眼看见,恐怕没有几个人相信,浴血那条街,现在那条街已经被人看为了禁忌,连同行人也是绕道而行。
但白起依旧留在了那里,因为这里留着他的记忆,那是来自于他的记忆,被一切血色所充斥,他本不想这样做的,可惜有人逼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