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池很宽,跟金碧辉煌的别墅很不一样,布置的很别致优雅,利用鱼池的基面种了许多竹子。
虽然叫不出名字,但这些竹子都很好看,绿幽幽的一片。
周围还有设计了很多假山,种了一些别样的花草,让整个鱼池看起来生机勃勃的,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鱼池里养了很多五颜六色的鱼,她只认识一些金鱼跟鲤鱼。
大部分都是她没见过的,更别说那鱼叫什么名字了。
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不是鱼池的风景,而是坐在在鱼池旁边的男人——皇甫七封!
这大早上的,他竟然跟爷爷在这里钓鱼!
这爷孙爷孙俩都不用吃早餐吗?都不饿吗?
可是她饿啊!
皇甫玥走过鱼池前面的木桥,站在上面,从上往下看。
缕缕阳光透过树木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看起来却不刺眼,很温和,还有几缕阳光落在皇甫七封身上,亲吻他的脸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温暖。
他只是简单的坐在那里,专注的看着鱼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可他天生就是有一种魅力,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息,让人只是看一眼,便再也不想移开目光,只想静静的看着他,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就是这样,只要往那一站,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赢得所有人的目光。
“咕嘟……”这时,肚子很不给面子的响了起来。
她撇了撇嘴,往木桥下面走,刚走几步,就看到皇甫龍收起鱼竿,旋即传来他爽朗的笑声:“又是一条,哈哈……臭小子!现在终于知道爷爷什么都比你强吧。”
“两个小时过去了,爷爷这筐都装不下了,你连一条鱼都没有钓到,哈哈……”
“臭小子,你以为我这些鱼是白养的,鱼也是认人的,人品不好它们是不喜欢你的。”
皇甫龍收起鱼,边说变笑,心情大好。
皇甫七封难得露出一种挫败感,在一旁黑着脸,不说话。
皇甫玥仔细看过去,还真的是,爷爷那筐装得满满的,他那筐却没有鱼的影子。
看来,他的美色在她这里是宝,在鱼面前都是浮云。
过了一会,皇甫龍停止笑意,叹了口气:“封儿,还是算了吧,下次再来吧,小玥估计已经起来了。”
听到这话,皇甫七封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天空的太阳,才站了起来:“好。”
小东西爱吃鱼,他本来是想亲自钓一些,中午煮给她吃。
现在看来,是没办法了,他第一次钓鱼的技术不好,以后还需要多练。
他扬了下手,身后几个佣人立刻上前,收拾东西。
皇甫玥走过去,露出微笑:“爷爷,怎么那么早出来钓鱼了?”
看到她,皇甫龍跟皇甫七封都愣了下,才朝她走过去。
“还不是这小子,一大早就把爷爷叫到这来,他说你喜欢吃鱼,想亲自钓几条给你吃,结果连一条鱼都没钓到,哈哈……笑死我了!堂堂一个总裁,竟然连一条鱼都钓不起来!”皇甫龍边说边笑。
皇甫七封黑着脸,谁说总裁就一定要会钓鱼?
皇甫玥心中一暖,原来他没吃早餐就来钓鱼,是因为她。
不过看起来无所不能的他,竟然不会钓鱼,也确实挺让人惊讶,她忽然莫名的也想跟着爷爷笑。
“没事,以后我教你。”她走到两人中间,一只手挽一个,朝前面走。
皇甫七封语气淡淡的:“不用。”
皇甫龍跟他同时开口,语气惊奇:“小玥,你也会钓鱼?”
皇甫玥笑:“嗯,夏爷爷在世的时候,经常带我出去钓鱼,技术也是还可以的。”
“好,那下次我们来比一比,看谁钓的鱼多,不带这臭小子了,技术太差。”
“好。”皇甫玥一口应下,跟皇甫龍笑了起来。
皇甫七封在一旁黑着脸,没说话。
心里却想着一定把钓鱼技术练出来,超过爷爷,让小东西以后都跟他钓鱼。
——
慕容世家。
“柯少,这是从K市带回来的。姿色也是不错的,最重要的是跳得一手好舞,弹得一手好琴。”
欧霆站在上面,对泡在温泉里面的莫容柯止开口。
莫容柯止双手撑在地上,仰着头,正惬意的闭眼养神,听到他的话睁开眼睛,看着从外面缓缓走进来的女人。
五官虽然远不及百里瑾珍的精致,却也算端正,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薄纱,薄纱下面的肌肤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头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头顶戴着一个紫色花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看起来很是可爱。
那女人走到大概中间的位置,忽然摆出一个姿势,开始跳起了舞蹈。
温泉里热气腾腾,给那女人身上添加了一份神秘感,让翩翩起舞的她看起来更是妩媚,一举一动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身上还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她,离她更近一些。
欧霆一直在旁边观察着,莫容柯止的表情。
果然,就跟之前一样,他眼神平淡,没有一丝男人该有的欲望。
欧霆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就连他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到这段舞蹈都有了反应,可二十多岁的柯少却硬是没有任何反应。
眼神毫无波澜,仿佛在远处偏偏起舞的,不是个女人,而是只蝴蝶。
在平常不过的画面。
想到这,忽然听到慕容柯止漠然的声音:“酒。”
“是。”欧霆连忙俯身,退了出去。
慕容柯止看着正在卖力跳舞的女人,虽然冷着一张脸,眼神却很复杂。
不知道从多久以前,欧叔就开始为他找寻世界各地的美女,然后把人带回家,在他面前做出各种诱人的动作。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第几个了。
只可惜,他终究要让欧叔失望了。
这时,跳舞的女人突然朝他走了过来,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甜甜的,像是能温暖人心.
越靠近就越发现,她穿得真的很薄,几乎可以忽略那一层薄纱,下面的风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懒惰的靠在墙壁上,懒洋洋的问:“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