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三忍住笑,说道:“公主殿下请脱去裤子,在下好换药。”
朱媺娖小声说道:“将军能不能转过身去?”
朱宏三转过身去,听到后边簌簌解衣带的声音。朱宏三转过头去正看到朱媺娖撅着屁股脱裤子。朱媺娖看到自己这样被朱宏三看个通透,怒道:“将军,你怎么如此无礼。”
依照以前朱宏三的脾气那管什么直接按倒就上,但是到广东后看到抢来的几个老婆对他不冷不热的很是郁闷。这次才又是送药又是慰问的。
朱宏三主要想和朱媺娖培养一下感情,但是这种细致活实在不是朱宏三干的。看到朱媺娖的玉体朱宏三再也控制不住,上前抱起朱媺娖放到床上。
朱媺娖知道今天晚上躲不过了,只有便宜这个军汉了。说句实在话朱媺娖对朱宏三很有好感的。
朱宏三这一路上杀伐果断的气质很是吸引朱媺娖。朱媺娖暗自想到嫁给这个军汉也是不错的选择。
所以当朱宏三抱起朱媺娖的时候,她也没怎么挣扎。自己一个亡国公主,能碰到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想到这朱媺娖闭上眼睛,轻声说道:“将军,奴家身体羸弱,请将军怜惜。”
朱宏三听到她这么说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急忙脱掉衣服,扒光朱媺娖衣服,说道:“老婆,我来了。”说完挺枪就上。
朱宏三从广东到现在已经一个月没碰女人了,不是没机会。实在是看其他女子倒了胃口。这次总算碰到自己心仪的女子,那还不大干特干。
朱宏三这一晚上真是大逞淫威,刚开始怕弄伤朱媺娖,动作很是小心。后来看朱媺娖也进入状态,朱宏三放开手脚冲刺,弄得朱媺娖昏死过去多次。
朱宏三弄了五六次,看着朱媺娖如同死鱼一样一点反应没有才罢手,搂着朱媺娖睡去。
第二天早上朱宏三睁开眼睛,看到朱媺娖早就醒了,正在侧躺着看着自己。
朱宏三伸手抚摸着朱媺娖的娇躯,说道:“公主,昨晚上怎么样?”
听到朱宏三这么说,朱媺娖想到昨晚的荒唐,脸一红,说道:“将军,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能不能告诉奴家你的姓名。”
朱宏三想了想还是和她说实话吧,要不以后不好见面。
朱宏三说道:“我和你是亲戚,我是湖广楚藩的宗室,我叫朱宏三。当然没有你们正统好运气,礼部没有我用的成字,就是拼字都没,我这样的只能用数字来代替。”
朱媺娖惊道:“你是宗室?那我们不是。。。。”
朱宏三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这个,大明朝都没了。再加上我和你隔了十二代了,没问题的。”
朱宏三接着说道:“我在广东还有家人,还有六个老婆和一堆孩子,你算是七夫人。不过你放心,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朱宏三还有六个老婆朱媺娖一点也不惊讶,因为现在朱宏三已经二十五了。这个时代二十五没结婚的太少了,除了家里特别穷的。
但是听到自己是七夫人朱媺娖也是暗自垂泪,想到自己前几日还是堂堂大明长公主,现在竟然父母双亡,自己还成了人家小妾。
朱宏三看到朱媺娖哭了,连忙说道:“夫人放心,我对几个夫人都是一样的,在家里也没什么大小之分。”
朱媺娖止住泪水说道:“将军不是因为你,我想到我的父母才流泪的。”
朱宏三看到朱媺娖哭的梨花带雨,怜惜之情大起。也不管朱媺娖伤不伤心,按倒又是一顿抽弄(太他娘的禽兽了,不过我喜欢,哈哈)。
又一次疯狂后朱宏三看到朱媺娖又昏死过去,心中说道:“好了,这回不用哭了。”看到朱媺娖下身一片狼藉,朱宏三穿上衣服出去找来陈三小姐的丫环,让她清理朱媺娖的身体。
朱宏三神清气爽的走出船舱,看到冯若舒站在船头观看风景。
朱宏三走了上去说道:“先生起来的好早啊。”
冯若舒哼了一声说道:“主公还能起来?昨晚上冯某一晚上没睡,主公实在威猛。”
朱宏三老脸一红,心中骂道:“你这个老家伙不睡觉听什么动静,为老不尊。”
朱宏三哈哈一笑道:“舅父大人昨晚上也老当益壮啊。”话里意思说你个老家伙也别说我,你也不怎么地,你都有三小姐爹年纪大了,还要她当填房,真是老不羞。
冯若舒也是老脸一红,觉着和这个下流的家伙不能再说下去,忙改变话题说道:“主公下一步怎么办?”
朱宏三说道:“我想的是先到天津卫,然后顺着运河南下到扬州,再到南京。我预计到那时候南京应该知道北京的事了。到时候以舅父大人和东林搅屎棍的关系弄个两广总督应该不麻烦。”
冯若舒说道:“主公说的搅屎棍这个词很是适用东林党,主公认为他们能拥立那个王爷当皇帝?”
朱宏三说道:“这个要请问舅父大人了,您看那个希望大呢?”
冯若舒说道:“南京东林党势大,但是决定这件大事的不是他们,整个南京只有二个人才能决定,那就是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和凤阳总督马士英。
他们两个一个握着长江以北的军权,一个握着长江的水师,只有他们才是最后决定的人。至于人选吗?我听说洛阳福王朱常洵的世子朱由菘流落在淮安,他的希望应该挺大。”
朱宏三听完这一席话真是对面前这个老官僚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老家伙基本上全都算准了,就连皇帝由朱由菘当都算准了。
想到这朱宏三真是庆幸自己来北京救这个老家伙,马明远马济远冯自用之流是很聪明,但是他们从来没当过中央大员。对这种朝堂上的揣摩还差冯若舒很远。
其他谋士要达到冯若舒的地步还要走很长的路。
朱宏三连忙问道:“舅父大人为什么说是福王能即位呢?”
冯若舒笑道:“主公请听老夫道来,皇帝一家死难,现在按照立嫡以长的制度,血缘最近的就是这个福王。
但是东林党绝对不会容许福王登基的,福王登基也就代表着东林党这三十年的努力全部白费。
刚才主公用了一个词形容东林党,叫他们搅屎棍。这个词很形象,东林党这帮人正是成事不住败事有余,他们忘了现在天下大乱,那个手中有兵那个说了算。
而凤阳总督马士英可是十足的阉党,这个时候他不拥立福王,难道等到东林党拥立的皇帝上来拿自己开刀吗?”
朱宏三对冯若舒的分析五体投地,连忙追问道:“舅父,那史可法也是有兵权的,他可是东林党啊。”
冯若舒说道:“我和史可法的老师左光斗相熟,对这师徒二人有一定了解,他们说得不好听就是志大才疏,史可法不能成事的。”
这时朱宏三可是真是无话可说,冯若舒分析的针针到肉,还能有什么说的。
朱宏三想了想说道:“咱们经过淮安,时间够用的话咱们是不是去拜访一下福王?”
冯若舒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主公你去拜访福王,我去拜访马士英。我和他都是万历四十四年进士,去看看同年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朱宏三问道:“原来如此,舅父大人还有什么出名的同年,都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招揽到小婿这里。”
冯若舒说道:“哎,当年丙辰科的三百四十四人现在活着的不多。状元钱士升崇祯九年免官回老家去了。榜眼贺逢圣去年武昌城破的时候投水死了,探花林钎早年就病死了。
现在丙辰科还能剩下二三十个老骨头,还在官场上的有侯恂、马士英、阮大铖、瞿式耜、沈犹龙、朱大典这些人了。”
朱宏三没想到冯若舒的同年都是这些赫赫有名的人物,忙问道:“舅父大人还和侯恂是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