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我,对方叔碰到的难关,没当回事,只是钱而已!我守着一座金库,钱随时可以拿,就看我想不想!
从枕海山庄安全撤离以后,我的时空眼恢复了正常,能看到3个小时以内的未来,还不用叫醒肚里的小人,如今它和我心神联系越来越紧密,我都不敢想它,一起它就高兴到上蹿下跳,哎哟,妈呀,它又在肚里跳了。搞得我一个大男人像怀孕了一般,幸好它并不长大,而且不占用多大地方,不然我可真成了公鸡中的战斗机。
关玉杰到目前为止,没再找过我麻烦,可能跟小嫣和他撕破脸大闹一场有关,听说,现在两个人正在应付和仲家后人的那场官司!说来说去,他俩是利益联盟体,一损俱损,仲家现在有了钱,不可小觑。这也是方叔作茧自缚,把钱给出去,世事不由他说了算。秘方再小,也是祖上的,更何况这秘方还能带来滚滚财源,仲家人是铁了心要讨回来。
我得好好盘算一下,我能帮方叔的就是慷公家之慨,把福利彩票里的钱拿来用!可是如果双色球一等奖一直出在鸟山市,那全国的彩民应该怎么想?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肯定痛斥里面有猫腻,要求全面彻查,这会给福彩运营中心带来麻烦的。那么如果出在全国各地呢,那就符合随机产生的概论原理,老百姓只要求一等奖我们这里也出过而已,不在乎是谁领了奖,只要给一个渺茫得如同大晴天走在路上被雷击的希望,他们就认为一定都是正常的。
小夏的家在农村,他有爸爸妈妈、奶奶和一个妹妹,我让司机把他们都接到妈妈在海边的别墅里,买足了一个星期的生活物品,告诉他们是小夏在集团做事勤勉,给予家人的奖励。这一家人高兴得合不拢嘴,根本没意识到我把他们当了人质。
悄悄做完这件事,我把小夏叫来,交给他办两件事。
“生哥!”我一开口吓了他一大跳。
“极总,小少爷,你千万别这么叫我,我不配。”他满脸通红。
“生哥,我们曾经共患难,对吧?我一直把你当成心腹,没有亏待过你,对吧?”
“小少爷,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你越这样说,我越感觉怪怪的。好像要让我违法的事一样。”
“我确实有重要的事让你去干,但并不违法。你不是想要第二次买彩票的机会吗,我现在就给你!”
“真的?”夏生立刻两眼放光。
“当然是真的,这次你可以跟着买一注,记得,只能买一注!”
“妈呀,一注就是500万,有时候比500万还多!行,我就买一注。小少爷,您快告诉我是哪几个号码吧!”
我笑了,“把你急的,看来钱的力量很强大啊!不过这次你不能在鸟山买,要到离着鸟山500公里的金桂市去买,今天晚上就动身,找个小旅馆住下,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来打工的,中了大奖去领奖的时候,跟福彩中心的人也要这样说,如果他们问你中了大奖以后的打算,你就说准备在金桂市寻个项目创业,不打工了!这样他们宣传的时候,就会说打工小伙中了大奖要变老板。懂了吗?”
“是!小少爷,我会按您说的做的。”
“第二件事,你到金月桂大酒店找两个人,一个是大堂经理候千波,一个是酒店门童蔡一航,找到他们以后你提下我,说我让你打听夜郎国公主的事,问问他们知不知道公主去了哪里?”
“这两件事我都记下了,小少爷,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了!你马上动身,保持手机畅通,到时候我会打电话告诉你,买哪几个号码!千万不要喝酒误事!另外,跟别人也要少交谈。”
“是,多谢小少爷给我这个机会!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跟了小少爷您。小少爷您放心,我保证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小夏说完,急匆匆就要走。
“生哥,慢着。”我叫住他,“在你心目中,钱财重要,还是家人重要?假如给你5000万,你会不会舍下家人,独自一人找个地方享乐去?”
夏生脸色变了,指着房顶赌咒发誓,“小少爷,我要是有二心,叫我全家死光光!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角色,没有小少爷提携,我现在还在鹤山看门呢!现在小少爷给我一个跑腿的机会,又许我一注大奖,那是看得起我,我知道自己该拿多少!说实话,就是这些,够我花一辈子的了!”
我对的他的回答很满意,为了预防万一,我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他一下,“生哥,我都是丑话放在前头的,我这样说为的就是将来咱们还能好好相处。另外,你的家人被我接过来了,放心,他们是来度假的,每天看着大海,吃吃喝喝,悠闲自在。我说是你工作出色,对他家人的奖励,过一个星期,就会送他们回家。我想,那个时候,你早从金桂市回来了!”
夏生的身子抖了一下,我知道纵然他有一丝丝的贪念,那个小火苗来不及冒头便被身上的寒战冻灭了。我没让小春去办这件事,是知道小春不喜钱财,他来这里应该是另有所图,我只知道关键时刻,他能救我命就可以了。
第二天早上,小夏打来电话,说已经抵达金桂市,并按照我的吩咐住下,并提醒我说,双色球大奖今晚开奖,在这里之前,他准备到金月桂大酒店先看看。我告诉他,如果蔡一航生活得不好,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干,如果愿意,带他来鸟山市,小夏答应了。
这一天,我和方叔江天燕在鸟山市东郊的高尔夫球场,陪两个人打了一上午高尔夫球,那两个人一个是银行信贷部秦经理,一个是鸟山市着名的单律师,我知道了方叔的用意。下午在方叔自家的赌场,又陪着他们赌了一下午,那两个人各自赢了五六万块钱,自然是欢天喜地。晚上方叔非要拉上我,陪他们到夜总会里玩玩。如果没有悄悄看过法院传票和催款通知,我还有理由推脱,可是现在看过了,我明白方叔的苦心,知道自己作为集团副总,无法卸责,必须得陪吃陪喝陪赌还得陪着逛窑子,掏钱掏得跟孙子一样。
当然,所有人不会只有一种身份,就像秦经理,他有放贷的权利,此刻就像上帝,如果他想跟上司亲近,估计就得哈着腰,恨不得把自己老婆贡献上去。我们也有过被客户贿赂的时候,那时你完全可以率性而为。可当我们有求于人的时候,就不行了!得让人家尽兴!什么?你不喝酒不抽烟不赌钱不玩牌不泡女人,上一边玩勺子去吧,谁跟你玩!我明白了陈嫣此前说过的话,这条路一旦沾上,早晚会变得黑不黑白不白。这世道,是白人也走极道,黑人也会把自己洗得白又白。那么我一天到底走的是极道白道,算不算是对妈妈食言!我自己说不清了。可是,这么多天跟着方叔在生意场上混,我知道自己今晚不能推脱,不光不能推脱,脸上还不能有丝毫不悦,必须表现得跟捡到金元宝一样高兴。
再之后的节目都是男人的事,江天燕知趣地告辞,看到她的房车开走以后,4个男人高高兴兴地到方叔最大的娱乐城……满庭芳进发,坐的是我的新座驾……全手工全订制老爷车,由段伦涛开着,我坐在副驾驶,方叔陪着单律师和秦经理坐在后面,车里空间大得很,三个人挤在后面仍很宽敞。一路上谈笑风生,方叔绘声绘色地讲了这辆车的来历,笑关玉杰是偷鸡不成又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