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夜氏总裁现身发布会,坦言将于半年内和市长千金云舒媛订婚。
第二条,国民女主播乔靓订婚日期敲定,牵手商场新贵蓝氏集团总裁蓝天。
蓝天和乔靓十指紧扣,乔靓笑颜如花,蓝天温柔如水。心里有些失落,可却不是致命的。
致命的是另一版,夜千尘俯身亲吻云舒媛,只看照片,就能感受到挥散不去的甜蜜。
记者极尽笔墨描述两人的爱情故事,高中就认识,一起出国学习……
恩爱细节乔锦一个字也看不下,只觉每一个字都那么尖锐锋利,刺得她睁不开眼。
脑袋轰隆作响,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信息。
全身冰冷得如置身于冰窖,没有一丝温度。
今天他说什么,要给他生个孩子?转身却和别的女人订婚……真是……多情呢……
想到自己竟然沉沦在他温柔的假象中,只觉自己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她竟然在期待夜千尘的爱情。
不,我一定是因为看到蓝天结婚才难受的。她自欺欺人道。
对,我又不喜欢夜千尘,怎么可能因为他而难受呢?
乔锦,你从始至终都是他的玩具而已。
身份如此悬殊,他怎么可能喜欢你?
似乎想通了,将报纸放在一旁,只是身体还僵硬着。
走到卧室,那朵玫瑰仍然娇艳欲滴。呵呵,荷兰全国上下最好看的玫瑰,就是一个笑话。
乔锦,你什么都不是,他高兴时,可以将你捧上天,不高兴时,连一坨屎都不如。
花瓣飘落在地上,犹如她被撕碎的心。
指向十二点,夜千尘仍然没回来,她还在期待他的解释么?
乔锦自嘲地笑笑,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刚出门,就被拦住。
“乔小姐,夜先生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出庄园。”一个保镖说道。
“是他让我去,你要听听他在哪里等我吗?”乔锦扬起手机。
保镖僵直地笑笑,“乔小姐请。”
这条路她走过无数次,最好是最后一次。
也许夜千尘和云舒媛的婚讯曝光,他就会放过自己呢?乔锦,就当成一场梦吧。
回到租的房子,已经三点多了。
打开论坛,将夜千尘的半****发上去:夜氏总裁半****,一万块一张,数量有限,欲买从速。
“叮咚!”
刚发出去三十秒,便有人私信,表示要买一张。
“叮咚!”
“叮咚!”
私信消息不停地响起,乔锦不由感叹,这些人真是疯了。
“叮咚!”
又一条消息弹出来,“夜千尘的照片才一万一张?你也太看不起他了!”
“你想出高价也可以。”乔锦冷笑。
“一百万一张,我全要了!”
“呃……”乔锦愣了片刻,数了数手机中的照片,一共有十五张,早知道这么值钱,就拍个两百张,不就够两亿了?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好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千五百万进账,她将照片发给了那人提供的邮箱。
哼,夜千尘谁叫你这么多对我!
不一会儿,论坛又刷出来爆料消息,说夜千尘留宿云舒媛的别墅,早晨从别墅中出来,还有图有真相。
“啪”地关掉电脑,心烦意乱站在窗前,强迫自己冷静。说什么等他回来,当她是白痴吗?
乔锦,离开那个恶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她自我安慰道。
时间到了,照常上班,她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
刚坐到座位上,电话就响起,李月的声音传来,“乔小姐,夜总请你到办公室一趟。”
紧咬银牙,“对不起,李月姐,我现在很忙。”
“乔小姐……”
啪,将电话撂下,夜千尘,你还能再无耻一些吗?
刚放下电话,只见她电脑屏幕突然黑掉,几个大字在上面飘浮:需要我亲自下来叫你吗?
“无耻,竟然黑我的电脑!”
当她走进夜千尘的办公室时,是咬牙切齿的。
“怎么?想吃了我?”夜千尘笑道,“正好,我也想吃你!”
乔锦麻木着脸,没有任何表情,淡淡道,“夜总找我什么事情?”
“呵!乔锦,你胆子不小!”一沓照片扔到她面前,“我夜千尘的照片,一张才值一万?是无价!你知不知道你天天面对的是一块无价之宝。”
“……”乔锦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一惊,“是你买的?”
“不是我还有谁?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偷卖我的照片!”
“我……”将银行卡放在他面前,“一千五百万,抵债。”
夜千尘嘴角抽了抽,“有意思,用我的钱来还我的债?乔锦,你这么不听话,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好呢?”
起身,迈开修长的双腿走过来,将她横抱丢在沙发上,“我想,双人照片一定比我单人的更值钱。”
说罢就掀开她的衣服,冰凉的手掌伸了进去。
许是怒到极点,乔锦冷笑道,“怎么,昨晚市长千金没有满足你吗?”
夜千尘扬起一抹莫名笑容,“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没有解释,没有安慰,她算什么?一个工具而已,谁会在乎一个工具呢?
火热的坚硬挺入。
“夜千尘,我没有吃醋!你和谁订婚,我一点也不在乎,你明白吗?谁会在乎一个路人呢?你说是吗?”
“路人?”身下加重穿刺力度,夜千尘眼里闪过一抹猩红,“乔锦,是不是对你好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乔锦心底升起一股凄凉,“夜先生,我没忘记。只是我觉得很可笑,你不是已经有云舒媛了吗?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哼!”夜千尘冷哼一声,脸色冰冷,“难道没有听过家花没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
粗暴地撕烂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种下一颗又一颗的草莓。
他从荷兰空运过来的,全国最好的一朵玫瑰花,回家时,看到的是,花瓣全部被扯下,散落在地板上。这个臭女人,凭什么敢这么践踏他的付出。
每想一次,恨就增加一分。
乔锦被动承受,身体干涩,只觉刺痛。
“你对云舒媛,也是这么粗暴吗?”乔锦淡淡地问。
“你配和她比吗?你是花钱买的东西,当然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