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生现在也是万分头疼,哪有什么心思去欣赏拓跋玉儿的这般动人的模样。
叶长生哪会想到,自己就因为想来解决一下拓拔家族和叛军的事,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扯进了这些事情。
叶长生现在只想赶紧将这些事情解决之后,好去东海永冻泉。
叶长生一想到这里,也是有点心急了,神色之间有种淡淡的不耐烦。
拓跋玉儿也能猜到叶长生在这个特殊时期离开万寿国,肯定也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虽然她不知道叶长生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而拓跋玉儿也清楚,叶长生之所以会改变路线,没直接去中部地区,而是来到了拓拔之城,也是因为叶长生应该是知道了她和万寿国边境的那些叛军有联系,这才前来的。
拓拔玉儿之前在收到拓拔武荀传来的说叶长生来到黑塔的讯息的时候,心里也是万分欣喜,但是随即想到叶长生来的原因之后,心里也是涌起了无数的失落感。
但她还是在收到讯息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而她再回来之后,甚至都来不及歇息一下,就立刻要见叶长生。
那叶长生能够如此轻松顺利地进入黑塔,也是由于她的照顾。
但是这一切,叶长生都不知道。而拓拔玉儿也不可能将这些都说出来。
拓跋玉儿见叶长生这般神色,也是在清理之中的。无论换做是谁,在经历了这么多莫名巧妙,令人是不不爽的事情之后,都是难以保持内心的平静。
拓跋玉儿也不想再拖延了,便从头至尾,一五一十地将整件事情告诉了叶长生!
前不久,就在叶长生将叛军的大统帅击杀之后,叛军便打算向北始国请求支援。
祝修平直接请求要见拓拔家族的高层,说是有要事相求,而后还拿出了峰峦派的信物,证明他是峰峦派的人。
拓拔家族的高层见是祝修平是峰峦派的人,心里也是有些顾虑的,毕竟他们也知道,峰峦派虽然远在万寿国,但是实力也很强大,并不比他们拓拔家族弱,因此也不敢怠慢,虽然不知道为何峰峦派的人要来找他们帮忙,但是还是接见了祝修平。
让拓拔家族高层出乎意料的是,峰峦派现在居然是与万寿国的叛军在同一条船上。
一般来说,宗派在通常情况之下是不会轻易参与国家之间的斗争,都是中立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拓拔家族当然不会相信祝修平的一面之词,虽然祝修平手持峰峦派的信物。
因此,拓拔家族在听了祝修平的请求之后,并未立刻答应,而是提出要去万寿国亲眼看一下,才能作出决定。
于是,当祝修平离开北始国之后,拓拔家族的高层便对这件事进行了一次商讨。
有一部分人同意了祝修平的请求,毕竟祝修平给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祝修平允诺若是拓拔家族出兵帮助他们,那么他们就会在推翻了皇室的统治之后,协助拓拔家族对付血族,而若是没有推翻的话,他们也不会暴露这其中有他们拓拔家族的参与。
而且,那祝修平也没有明确说出要让他们出多少人手和强者,因此,他们可以只是派出一小部分的人,这样既不会损失自己的力量,也会得到很大的好处。
但还有另外一部分人则是持反对意见,先不说峰峦派这么做已是背负了叛国罪知罪,这于道义之上已是处于弱势,况且,他们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血族的一个阴谋,想要借着峰峦派的名义,用调虎离山之计分散拓拔家族在北始国的力量,而后进攻他们。
因为他们心里也有疑惑,就算真的是峰峦派的人,那他们既然能够来拓拔家族寻求帮助,必然也是去了血族的,而且还允诺了血族,若是出兵的话,那么就帮助血族对付拓拔家族。
所有人都是有着各自的看法,根本无法协调。
最后也是大长老拓拔武荀说了一句话,才让所有人都点头了。
拓拔武荀提议说先派人去万寿国看看真实情况之后,再商量定夺。
于是,在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拓拔武荀他们都同意让拓跋玉儿代表他们去万寿国。
一来可以让拓跋玉儿得到锻炼,二来也是想要提高拓跋玉儿的威信,这样将来在她成为族长之时才没有人反对。
这也就是后来叶长生从那个客栈老板那里听来的拓跋玉儿从万寿国回来的消息。
让叶长生松了一口气的是,看来叛军和这拓拔家族并没有立刻达成协议,结成盟友。
拓拔家族派出了除拓拔战之外的另外四大统帅,陪同拓跋玉儿一同去那万寿国,也是为了保护拓跋玉儿,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当然,拓拔家族并没有事先告诉祝修平他们要去万寿国先探探情况的事。
因为一来他们害怕祝修平会设一场鸿门宴,而后请君入瓮,将拓跋玉儿囚禁起来,作为威胁他们的人质。
二来也是怕祝修平他们做好准备,然后好应付拓拔家族这边。
于是,当拓跋玉儿一行人到了万寿国边境得时候,确实是见到了驻扎着的两支军队。
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拓跋玉儿从祝修平那里得到了有关叶长生他们的一些消息。
当拓跋玉儿得知叶长生如今已是至尊境的强者时,心头也是为之一动,而当她了解到叶长生和她的年龄差不多时,又是一阵恍惚。
当时她的心里就泛起了层层涟漪。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天赋妖孽的人。
要知道,她拓跋玉儿也是因为家族底蕴深厚,财大气粗,通过各种手段达到了地凰境中期而已,而那叶长生通过自己的勤修苦练,变达到了至尊境,这如何不让他位置心动。他们拓拔家族可没有哪个年轻一辈达到了他叶长生这个境界。
女孩子总是很容易对强者生出崇拜之意。特别是像拓跋玉儿这样的,身份高贵,从骨子里都是散发出一种傲气,若是比她弱的,她根本都是瞧都懒得瞧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