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我肯。”小碗急切的说道。
我一把将小碗拉过来,护住她说:“她肯,我还不肯呢,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哈哈哈,好一对情深意重,可是在南道村,最容不得你们这样的人。”
刘欣慈转身看了看倒在一旁的王飞的尸体,嘴角一勾,无比邪恶的说道:“等你们死了,我就把你们做成鬼挺尸,到时候,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变态啊!”宁波大声骂道,哪里想到刘欣慈一瞪眼,宁波却被吓到,忙后退了几步。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霸气,仿佛可以制压一切,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叫你胆战心惊的气息。
刘欣慈走到我身边,微微一笑,伸手来抚摸我的脸,“如果你肯答应我一切事情,我就放过小碗,怎么样?”
“你说的?”其实,我何沉并没有多么伟大,我并不是可以为谁舍去性命的那种,我一直认为舍去性命的舍己为人是****的行为。
不过,我另一个做人信条就是敢作敢当,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后果。我和宁波为了图一时之快来到南道村,如今搞成这样,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叫一个女人替我承担吧?
我对刘欣慈说:“什么事,你说吧!”
她妩媚的向我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宁波和小碗都叫我小心,不要相信这个女人,她诡计多端,心肠恶毒,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倒是不担心,想我堂堂一个男人,还能被一个女人吓住?
我走了过去,刘欣慈在我耳边耳语一阵,我说:“艹,你不是吧?这么变态的事我不做。”
“你不做,你们都得死。”她恶狠狠的说。
我苦逼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变态,******你叫我去睡一个老太婆?”
宁波也懵逼的看着我,刚才刘欣慈居然说,叫我帮她一个忙,如果我成功了,就放过我们。
宁波道:“何沉,她和你说什么?”
“不……没,没什么!”想到刘欣慈的话,我心中胆战心惊,没敢和宁波说实话。我回头看着宁波,对他说道:“兄弟,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就带着小碗离开。”
“你他妈说什么呢,咱们一起来的,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宁波说道。
我对宁波大骂道:“艹,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动不动就死死的,你死了不打紧,小碗怎么办?”
宁波无言以对,我对刘欣慈说道:“你说话算数?”
“当然,今晚,我就等你来。”
听见刘欣慈这么说,宁波再也忍不住了,对我喊道:“何沉,这女人是不是想睡你?你别他妈上当啊,她,她不是人啊。”
我大吃一惊,转头看向宁波,问他怎么回事。宁波这才告诉我,其实,那天晚上他去刘欣慈家,根本就没有和她发生任何事。
不对啊,我记得那天宁波回来的时候还向我炫耀说,一晚上五六次呢,呃……想到这里我也感觉到了奇怪,那天宁波说过这句话后,就没有继续说了,这不太像他的性格啊。一般来说,每次他很强劲的时候,都会向我炫耀个没完。
此后,宁波一直没有向我提及那天晚上和刘欣慈的事,我也怀疑他有事瞒我,后来一想,也许是难以启齿的事,所以也就没问。
现在宁波的反应着实吓了我一跳,他极力反对我和刘欣慈达成协议,并且说我不能跟她有什么,因为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
“她是……她是……”宁波指刘欣慈,神情恐惧的说出几个字,声音小的几乎让人听不见,不过,即便是这样,那三个字却犹如重雷一般砸在了我心上。
“她是……鬼挺尸!”
我蓦然一惊,不敢相信宁波的话。眼前这个女人身材窈窕,风韵犹存,就算用面纱蒙住了脸,也一样可以想见她的花容月貌,怎么会是那可怕的鬼挺尸?
“宁波,你,你说什么?”我又问了一次。
宁波道:“她是鬼挺尸,她是一具尸体!”
尸体?没有灵魂的尸体?这怎么可能呢?刘欣慈音容笑貌俱佳,走路灵活,四肢协调,怎么可能是一具尸体?
宁波的冷汗都下来了,虽然他无比恐惧,可还是强压制内心的恶寒,向我回忆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原来,那天晚上宁波走进了村里最华丽的房子,这里,正是刘欣慈的家。
家门口并没有摆出酒来,可见刘欣慈不接待客人,但是白天的时候,宁波被刘欣慈的气质吸引,想着进门喝酒是村里的规矩,自己又不是村里的人,也不一定要遵守,于是,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刘欣慈没有把他赶出来,她还很热情的接待了宁波。
就在他们热身完毕,准备进入正题的时候,宁波发现不对劲,因为这个女人不会叫,不会喘,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她让宁波吻她的时候,将面纱拿了下来,这天晚上的月光极亮,借着光,宁波看见一张无比恐怖的脸。
白皙的皮肤上,除了眼睛没有其他器官!
这是一个没有脸的女人!
宁波吓得仓皇而逃,却被刘欣慈抓了回来,非要和宁波发生关/系。宁波拼死抵抗,可是这个女人不肯罢休,直接将宁波推到了床上。
她力气极大,连宁波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时候的宁波早就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由于恐惧,不争气的那玩意儿居然不管用了。
刘欣慈一看,气急败坏的将宁波赶了出去,并骂他没用。当时的宁波还不知道刘欣慈的身份,只以为她是一个长相极丑,或者是有天生缺陷的女人,所以,跑回帐篷之后,心神不定的害怕了一会儿,因为最后也没有和她发生那种事,想了想,宁波也就没有太在意。
他觉得一个村子里出现一个残疾人,也不是什么怪事,也许这个女人天生丑陋,把自己给吓着了,以后不去找她不就行了?
我问宁波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却说,当时出了那么丢人的事儿,自己的玩意不争气了,他不好意思说。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再次看见刘欣慈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惊恐,原来是被她吓到了。
我忽然觉得不对,问道:“可是,刘欣慈的身体并不像王飞那么坚硬啊!”
刚才挟持刘欣慈的时候,碰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柔软无比,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两样,怎么会是鬼挺尸?
宁波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说她是鬼挺尸?”
“是、是……王飞告诉我的。”宁波道,“刚才你忙着照顾小碗,王飞在我耳边说叫我小心刘欣慈,说她是什么鬼挺尸。”
“当时我还不明白鬼挺尸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王飞,我才……”宁波没有说下去。
我将目光转移道刘欣慈身上,她却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瞒你们了。”
接下来,刘欣慈给我们讲了她的故事。
其实,严格来说,刘欣慈的这种鬼挺尸和王飞的那种还不太一样,因为两个人的用途不同,王飞是奴隶,是被女人们驱使的,而刘欣慈是南道村的主人。
她说,这个村子自古流传着许多巫术,女人们利用这些巫术,不但可以永葆青春,还可以迷惑男人。
刘欣慈身为南道村的族长,每次来了男人,她都是第一个享用的,后来,在一次事故中出了意外,刘欣慈死了。
村里的蛊婆婆使用了一种巫术,想要将刘欣慈救活,于是,就将她的尸体保存,又炼化了她的灵魂,注入她的体内,所以刘欣慈的灵魂一直封存于她的体内,这是一种强行封存的过程,一年为限,若一年后找不到复活她的方法,那她就会永远死去。
“今天为止,距离一年仅剩下一个月了。”刘欣慈无比悲伤的说道。
“那你可找到了方法?”
“找到了,不过,实施起来却很困难。”
“难道……就是你跟我说的那种……”我顿时惊悟,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欣慈,她却默默的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怪不得她叫我睡那个老太婆呢,是要利用我的身体作为媒介,把她和那个蛊婆婆联系起来?让她们在某种程度上合二为一,然后,蛊婆婆在利用什么特殊的方法救她?
这是我的猜测,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虽然,我知道了其中的缘由,但我还是无法接受啊,要我睡刘欣慈还勉强可以接受,大不了关了灯不去看,她的身材很好,光看身子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
但是,转眼想到那个蛊婆婆,我实在是接受无能啊,就算关了灯,就算我他妈瞎了我也不能把一个老太婆当美女啊。
我着实为难起来,但是一想到宁波和小碗可以凭借此机会逃出去,我又开始犹豫了,牺牲我一个,成全我兄弟,老子也他妈做一回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