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和秦远,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欧阳小殊对我们这种不明觉厉的浪笑莫名其妙,她伸手将秦远的脚踢了一下,又将我刮一眼,然后恨恨地说:“笑什么笑,两个神经病,我在问你们话呢?后来咱们岑总和那人的打赌,结果怎么样了?”
“后来怎么样?你得去问岑总啊?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过吗?这你都想不到?!猪脑子整天就知道想男人!”我没好气地损她。
面对我损她,欧阳小殊有点如气球泄气一般,顿时焉了。
她喃喃低语:“怎么就这样子嘛?她的老公,不是说只爱她一个人的吗?难道又出了状况?!”
秦远将一口酒倒入嘴里,杯子一放,然后说:“你们知道和咱们岑总打赌的那个男人,用了什么办法,就让咱岑总的男人投降了吗?”
我和欧阳小殊摇了摇头。
他笑着说:“代价儿有点高呢,是香港的一个外围女模,好像就5万块一晚吧,然后就搞定了。”
“就这样就掂定了?”
“是啊,那还要怎么样,人家也是花血本呢,5万块,不是小数目,不过,那小妞儿还真是漂亮,照片我在TVB的一档节目里看过,刚出道才两年,粉嫩的新人,还是前港姐50强出身呢。”秦远说得嘴里咂巴作响,她似那个妞儿,现在就在他身边似的。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咱们都不是英雄!”我感慨,心忖:“这样的赌注,岑雪的男人注定是过不了关的,哪个男人,对自我送上门的绝色美女,能持有坚定的抵抗力呢。
“这些事儿,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呀?”欧阳小殊问秦远。
秦远笑答:“我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原因就是我姐,她是岑总的大学同学,两人还是闺蜜呢,她能不知道岑总的事儿?她知道了能不对我说?”
我和欧阳小殊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这模特公司,最初创立的时候,就是由秦远的姐姐秦珊珊和岑雪两人创立的,后来,秦远的姐姐秦珊珊嫁人当起了全职太太,生了对双胞胎,就没有时间来打理了。
现在,就由岑雪一人在打理。不过,生意还蛮不错的,现在车展房展家具展多了,这些模特经纪公司,相对来说日子也过得丰裕。
“我可跟你们说啊,这事儿,谁也不准说出去!特别不能对岑总说,听见了没?”秦远漫无经心却又坚定地对我和欧阳小殊作着交代。
“额,晓得了!”我和欧阳小殊答。
从新面孔酒吧出来,秦远拉着欧阳小殊上了车,然后让我打车回福田下沙的城中村。至于他们两人去干吗?那就只能发挥想象了。这两人,不过一看就不会干好事。虽然这公司里斗大字写着,禁止同事之间谈恋爱。但这事儿,他们不说,我也不说,谁知道?
坐在回城中村出租屋的一路。
我终于对岑雪的感情生活,终于在心里描下一张简要的轮廓:
她是一个要强的女孩,二十岁到国外留学,带回来金龟婿,哪知道,自己从小到大的伙伴,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给老公送上了一个嫩模,可不想,他将誓言抛下,责任抛下,和那个女模搞了。从秦远依稀的叙述中,我也猜到了,那个打赌的男人,应当就是文世勇这小子。只有他有这心计,也只有他有那能力!
因为与秦远去酒吧喝了酒,这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晚了。
只有城中村那巷口那些发廊里,还亮着桔红色的灯,门口也坐在三五个打扮妖艳的女子,看到我踢踏一路过去,以为来了生意,有几家发屋里,探出头来:帅哥,要不要进来玩一下!推油50,敲背80,全套150……
我斜眼瞥了几眼,见有几个姿色还真的不错。心想要好好包装,不逊于咱们模特公司资料库里边的部分模特——
每次从这样的地方走过路过,其实还真有些心猿意马。
我进入出租屋的时候,我的极品室友郑小天还没有睡。
他仍然是趴在电脑上,与他那远在成都的女朋友聊得那个火热。他裸着上身,她女朋友穿着睡衣,估计是在宿舍什么的,笔记本的电脑桌面上,仍然是她女朋友的头像,苍老师的喷血身子,让人一看,就有种想揍他的冲动。
我进门,见他聊得比较投入,比较嗨,便没有与他打招呼,而且翻找床上的衣服,准备冲凉睡觉。
“慕哥,你回来了啊?”想不到,今天晚上出太阳了,这极品宅男竟主动与我打招呼。
“是啊,回来了,累死了。”我打了一个哈欠,以为他就是心情好,随口问候我一声。
“别,别,你等会儿,兄弟,我有事找你?”郑小天有些奇怪地,横着脚,将准备朝着洗手间走的我拦着。
“什么事?是不是让兄弟我欣赏你女朋友的****,快,你点开来,我看看?!”我一屁股,坐在郑小天电脑前的椅子上,竟成功将他的位置给抢了。
此时,郑小天已经断开了与他女朋友的联线。
“什么呀,不是这事,而是……而是……嗯,我就是我女朋友,过几天从成都过来看我,我想……想,想让你将房间让给我们住几天。”郑小天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扭担作态。
“我擦,你意思是,让我出去住,你要将我们宿舍作炮房?”我将郑小天的桌面清理缩小,他PS的“女朋友的头加******老师的身子”的绝世美女给看了看,竟看得有些血脉贲张,因为,他的女朋友,本也是大美女一枚!
“嘿嘿,嘿嘿,我就是这意思?”郑小天嬉皮笑脸说道。
“那我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