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今天特意涂了口红,虽然拍戏时得重新化妆,但这一刻已经能够在导演面前留下个好印象了。
驱车前往影视城,把车停在影视城外围停车场上,乔麦今天穿的格外清新靓丽,白色宽松白体搭配粉色短裤,一手喝着豆浆一手啃着油条走进影视城。
“啊!”
豆浆摔落地上洒了一地,乔麦嘴里含着半块油条惊恐望着前方,花容失色支吾道:“你.....你......你怎么在这?”
顺着乔麦视线看过去,影视城入口墙角线,一个满头污垢的男子带着犀利目光直勾勾瞪着乔麦。
闻人煊顶着凌乱长发和脏兮兮的古装长袍怒气走来:“刁民,你竟然敢骗朕,你知道欺君之罪是何后果吗!”
闻人煊瞳孔瞪的滚圆,一把揪住乔麦的衣领,乔麦惊慌失措连忙后退数步,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昨天换银子的时候我妈妈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家收衣服。”
乔麦编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想到对方很可能是个精神病,乔麦壮胆似得挺直腰杆。
闻人煊或许上了一次当,抓着乔麦衣领的手没有丝毫松动迹象,通红着脸色饱含怒火:“你还敢骗朕,你信不信朕把你打入死牢啊!”
“切,还把自己当皇帝呢......”乔麦撇嘴嘟囔了一句。
恰巧闻人煊凑的近,一字不落都听了进去:“大胆!朕本就是皇帝,你一介草民以下犯上多次欺君,你真以为朕拿你无可奈何吗?”
“是是是,你是皇帝还不行嘛。”乔麦撇嘴道,挣脱了闻人煊的束缚,挺了挺傲人双峰道:“请问皇上,为何你露宿街头呢?”
闻人煊:“......”
“朕这是体察民情。”闻人煊理所当然道。
说完,闻人煊肃穆威严的脸庞上竟浮现一抹潮红,乔麦强忍笑意不出声,以免激怒眼前这位自称穿越而来的皇帝。
这时电话响了。
“糟了,忘了导演还在等我呢吗,都怪你!”乔麦幽怨撇了闻人煊一眼,连忙接起电话:“龙哥?”
“乔麦,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戏还拍不拍了,不拍我可找别人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过来。”乔麦挂了电话,白暂双腿快速迈开往剧组走去,闻人煊得理不饶人跟了上去,说乔麦冒犯龙威,以怨报德。
乔麦心系拍戏根本没有心思听闻人煊自言自语,刚才的语气导演似乎生气了,如果这个剧组不要她,别说下个月的房租没有着落,这个月连吃饭都成问题。
“姑娘,朕和你说话呢!”闻人煊见乔麦丝毫不理会自己,拽过桥麦的手把她拉至身前质问:“姑娘,朕昨天冒死救你,你却这般对待朕,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疯子,不可理喻!”
冷哼一声,乔麦加快步伐朝剧组走去。
“站住!”
闻人煊爆喝一声,乔麦不耐烦回过头:“又怎么了?”
“......你把朕的银子换给朕。”闻人煊说话的同时刚毅的脸颊浮现一抹潮红,神色怪异的望着乔麦道:“朕......原谅你了,把银子还给朕,朕堂堂皇帝这般模样和街上乞丐有什么区别?”
乔麦:“......”
闻人煊不说乔麦甚至没有注意,仔细打量了一番尴尬的闻人煊才发现,满脸污垢、浑身金色长袍脏兮兮的,昨日的英俊潇洒和长发飘飘不复存在。
乔妹嘴角剧烈颤抖,哭笑不得。
昨晚直播因为银子稀奇,导致直播间粉丝的数量增加了不少,可这银子本就是闻人煊的,占为己有也不是乔麦的风格。
如今演绎道路出现裂痕,如果直播再跨了的话,乔麦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子暄大哥,皇上,您堂堂皇帝何必和我一般计较呢,那银子就当做见面礼吧。”乔麦冲闻人煊俏皮吐吐舌头,转身就跑。
没走几步被闻人煊拉了回来,一副要揍乔麦的架势,举在半空的手迟迟不能落下,化作一声叹息:“罢了,银子就当给你的见面礼,可你总得为朕做点什么?”
没来得及庆幸,乔麦尴尬眨眨眼:“这个......”
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脑海,导演龙哥对闻人煊喜爱有加,如果把闻人煊拉进剧组,既能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对闻人煊也有个交代。
“行吧,看在你这么够意思的份儿上,我帮你。”乔麦甜甜一笑,拉着闻人煊朝剧组走去。
闻人煊愕然眨眨眼:“你要把朕带去哪儿?”
“暄大哥,你不是需要银子吗,我当然是带你去挣银子啦。”乔麦俏皮一笑道:“我打算让你加入我们剧组,你放心,剧组不是你所谓的叛军,是一个专门演戏拍戏的地方。”
闻言,闻人煊脸色微微一变,带着疑惑的眸子静静等待乔麦的下文。
“这样吧,看来我得好好给你上上课才行。”乔麦一咬牙,拉着闻人煊坐下路边草坪,拿出平板电脑解释道:“我的这份工作是拍戏,昨天你见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拍戏,拍戏懂吗?”
闻人煊僵硬摇头表示不知。
乔麦放下耐心继续讲解:“拍戏,就是演员按照写好的剧本演戏,比如......比如京剧,你应该知道京剧吧?”
乔麦把平板电脑递给闻人煊,闻人煊看着屏幕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你所谓的京剧是什么,但是朕以前在皇宫看过类似表演。”
闻人煊指着屏幕的京剧表演图片。
“总算开窍了!”乔麦呼出一口气,点点头:“对,就是人穿上衣服,按照书上的内容演戏,懂了吗?”
乔麦自认为讲解的很详细了,弯月眸子带着期待看着闻人煊。
闻人煊歪着脑袋,缓缓点头:“原来朕看的是京剧。”
“对对对!”
乔麦激动的差点蹦起来,安奈下激动的心情道:“我们做的,从某个角度也算是京剧,穿上特定的衣服,按照书本上的故事表演给大家看。”
乔麦这么一说,闻人煊才焕然大悟:“朕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