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雨后的空气原本就湿润清新,周遭的花草树木都被洗刷得纤尘不染。
茗娟原本是趁着果子不在意,她就悄悄地留了出来。
思女心切,她便来到了夏府门前的林荫小路。
结果她就是等了将近一小天也没有看到夏家有一个人出门。
尽管她站在林荫路里,那雨水冲刷着树木,也会有许多雨水打在了茗娟的身上。
潮湿的衣服紧贴着茗娟的身体,让她百般难受,然而,她却没有觉得。
身体微微发烧她也没有在意,眼眸只是一直盯着夏府的大门。
看看黄昏之际,茗娟也没有见到那扇紧闭着的大门开过一次。
这夏府的人怎么一个都没有进进出出的?
她遗憾地从林荫小路上走了出来,决定返回她的住处。
她刚从林荫道里走出来,就被从后面回来的夏紫姮给看到了。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茗娟又急又怒,外加身体上的不适,让她气节而感到郁闷,一口气没有上下疏通好而口吐鲜血。
在这原本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就那么地依靠在大树下,头脑不是太清醒,意识模糊了起来。
眼眸根本就不想睁开,心里心就似在空中悬着一般。
尽管如此她也没有后悔独自一人出来,她毕竟想念女儿。
就算付出点代价也不足惜,所以尽管她受到夏紫姮的侮辱也后悔。
这就是命,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你所走过的路,就是你今天要承受的结果。
不,不仅仅是结果,苦果,绝对就是苦果。
她只后悔当初发觉夏鸿钧是个有夫之妇她就应该退出,否则也没有必要她与女儿分开,甚至让女儿付出那么多。
一个孩子的世界本该有她陪伴在身边,她却选择了离开,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能够亲耳听见夏紫姮如此说话,她就能够猜测出来。
女儿夏冉默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那笃定是个夹缝中生存,也许比夹缝中生存更加艰难。
想到这个层面上来,她的心都在滴血,更何况她的口里向外吐血了。
回到了夏家的夏紫姮来到她的房间里坐了下来。
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她也很有感触。
眼眸飘忽不定的在落地窗外扫视着。
呵呵!
她的这聊卧室刚好对着夏府门前的那天小路,也就是她刚刚遇见茗娟的那个地方。
晦气无比,这是她此刻的心里。
更加让她心作祟的是她一眼就瞟见了茗娟。
那个该死的,招人恨的女人居然还依靠在那棵树上,只不过一双眼眸紧紧地闭着。
她根本猜测不出来,茗娟此刻的状况。
破坏别人家庭还把私生女丢在夏家,也真心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
夏氏集团的人不都说她神通广大吗?
这一次也许她就在劫难逃了。
夏紫姮的眼眸底部刮过一丝凶狠的光芒,那光芒不亚于暗夜里豺狼的眼睛所发出的幽光。
她的眸光狠狠地锁住了茗娟的脸,手已经拾起了手边的电话了。
“喂,来我家门口一趟。”
夏紫姮在电话里面的声音简直就是阴冷至极。
“看到那片林荫路旁的那棵树下,有个老女人,她已经吐血了,你把她弄走任其自生自灭。”
她对着电话里面说着,眼眸还不停地锁住茗娟,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在电话那边的人听懂了她的意思后,夏紫姮收起了手机放回原处,继续观察着倚在树旁的那个茗娟。
茗娟依然没有动静,显然她已经抬不动脚步,只能在那里等着有人来救她了。
蓦地,夏紫姮徒然间想到了一点,电话里面的那个人早点来,别让茗娟死在她家门前,那可真心晦气十足。
于是,她暗中祈祷着,要快,再快才好。
呵呵!
她眼眸里面的那个老女人仿佛有些坚持不住,身体向左右摆动着。
这样一来,夏紫姮倒有些心里焦急起来。
呜呜呜……
她发给电话那个人你倒是快一点呀,否则,……
这真心是想什么就来什么,一辆米色的面包车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面。
只不过那辆面包车刚好挡住了茗娟,从面包别里笃定下来人了。
夏紫姮根本就看不清面包车里面都有谁,谁又下了车,只知道那辆面包车在她的视线里面停顿了一两分钟,最后那辆面包车离开了她的视线。
在那辆面包车开走了之后,茗娟也就不见了。
如此密切配合的动作,她感觉只有经过特别训练才可以达到。
不管怎么说那个老女人已经在她的视线里面消失了,这样刚刚好,不是吗?
那个女人她可以死,但却不是在她家门前。
这样一来,她可以不必担心晦气侵袭着她的家门。
呵呵!
她冷笑了两声推开房门下楼去洗漱间去洗浴。
然而,在她离开的瞬间,在她所说的地点又来了一辆黑色轿车。
那辆轿车在门前徘徊了一阵,没有看到任何人,便又离开夏家的门前。
只那么一瞬就消失在路口不见了。
至此,夏家的门前彻底安静下来,不再有任何人出现,就是一只宿鸟都看不见。
夏紫姮悠哉悠哉地在洗浴室内泡了好久才又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她先走到桌边看看她的手机,发觉有两个未接电话。
于是,她拨着返回键给对方打了过去。
很快,对方就接听起来。
还未等对方开口,夏紫姮就有些兴奋地开了口。
“我看见了全过程,你们干得好,钱我立即就给你们打过去。”
她因为刚刚在茗娟那里胜了一筹,说起话来都感觉不一般了。
对方听见夏紫姮如此一说,不觉也兴奋起来:“谢谢,老板,以后再有啥事情,你就张嘴,我们一定办好!”
那口气简直就是在那里就差点头哈腰了。
夏紫姮非常喜欢对方的态度,心里得到了认可和崇拜的感觉,这让她很受用。
“好的,我们以后长期合作,钱不会少一分,有时会能够多给你们。”
她心花怒放般开心地说着,这是她父母过世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
究其原因就是她处理了那个破坏她家庭的老女人。
额前的秀发散落下来,她高傲地甩了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