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浴室的门,眼前一黑,房间里突然停电了,很快服务员在门口敲门,带着歉意:“不好意思,我们酒店跳闸了,正在努力抢修,客人。”
什么破酒店?果然是便宜没好货。
“算了,我已经睡了。”郑逸辰胡乱一说,现在药效令他浑身火热,再找个酒店怕是忍不住了,没电就没电吧,反正关了灯一样能做。
他淫笑着摸上床,床上的女人睡得很死,他不禁兽性大发,扑了上去,奋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
白色宾利疾驰在夜色中,最终停在“东方锦绣”五星级酒店。
客服部门经理早已为叶擎打开了一间总统套房,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生怕看清楚总裁怀中抱着的女人是谁。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过是趁着郑逸辰洗澡的十分钟时间,他就把陆天爱掉包了,一路上她很是痛苦挣扎,他来不及带陆天爱回壹公馆,只能临时来了自己名下的酒店。
把她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坐上去,见她美目半阖着,眼神迷离,脸上有着异样的红潮,双手则压在腿下,指尖蜷缩着,似乎有什么动作。
叶擎黑眸一沉,当机立断地掀开她的半身裙看,怪不得在车上她什么话都不说,想必是她也感觉到自己被下了药。
大腿上有七八处掐痕,很明显,她想让自己不受药物控制,最快的方法,就是用痛觉刺激自己。
“陆天爱,你看清楚,我是谁?”他抬起她的脸,俊脸压低三分,嗓音异样低沉。
她微微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声音很虚。“叶擎——”
他打量着她的面容,刚才事发突然,来不及观察,现在才发现她一路都是咬着唇来保持最后的清醒。下唇上满是干涸的血迹,惨不忍睹。
“别咬了,嘴都流血了。”
隐约能看到叶擎在解开她的衣服,她浑身使不出力气,药效起了有会儿了,双手软趴趴地贴在他的胸膛,怎么也推不开他。
“不要......”
“我们谁也不知道你吃下的是什么品种的药物,就算去找医生,一时半刻也无法褪去药效。”叶擎解开她的内衣,神色冷峻,语气霸道决绝。“这是最快的方法。”
她强压下从小腹钻上来的炽热,勉强地抬起眼皮,艰难地吐出一番话:“你走,把我一个人放在这儿,或者......让我泡在冷水里,也许会好一些。”
她的内心极为抗拒,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叶擎上床。
叶擎的眸光再度冷沉下来,陆天爱临危不乱,看似娇弱,却能死扛到现在,势必难以接受要向药物低头妥协的现实。
“不用想太多,就当是为我们床笫之间,增添几分情趣。”他俯下身,薄唇贴上她的唇,舌尖轻扫过她唇上的血迹。
小腹的那团火焰,被这个挑衅的动作火上浇油,一瞬间烫人的火焰将她整个人包围,她仿佛置身火海,身体不由自控地颤抖起来。
“热 ,好热......”一听到自己虚弱又轻颤的声音,她顿时察觉到什么,下意识地又想咬唇。
叶擎见她毫不迟疑的反射性动作,心中一惊,真怕她学古人,一时想不开,咬舌自尽。
他当下做出了决定。
指腹轻拂她的唇,手指深入她的嘴里,那双美眸对准他,眼底是一片粼粼水光,她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
“不是喜欢咬人吗?你真要咬,也别伤了自己。”叶擎扯唇一笑,贝齿咬上他的手指,明明传来清晰的疼痛,但看着身下的女人流露出的这副娇柔无力的神态,他的身子却紧绷起来。
她咬了一口,再也不敢咬了,只能撇开脸,双手环胸,不再看他。
叶擎轻轻褪去她下身的裙子,扳过她的肩膀,要她平摊在自己眼前。
她的眼神不敢对准他,双手挡住前胸,从未如此扭捏,但体内的药效却又一波接着一波地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
“你能不能快一点?我很不对劲。”她羞于启齿,神态近乎请求。
叶擎解开自己的领带,蒙住她的双眼,薄唇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今晚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来。”
双眼被蒙上了男士的领带,眼前只剩下黑暗,她的确不必顾虑看到总统套房的摆设,想起自己今天的遭遇。
只是没了视觉,触觉和嗅觉反而更加灵敏,叶擎身上的男性气息也更加令人迷醉,他的手指碰到哪儿,哪儿就彻底沦陷,成为他的属地。
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际,十指抓紧他结实的背脊,体内的火山早已喷发,将最后的理智抛之脑后,耳畔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直到半夜,她才昏睡过去,清晨醒来,眼睛上的领带早已被解开,落在她的枕边,她心中满是悔恨,以后是无法正视领带了。
不经过这一晚,她不会知道领带还能这么用。
叶擎刚冲过澡,身上套着白色浴袍,清爽的薄荷味沐浴乳的味道扑鼻而来。
弯下腰,给她倒了一杯清水。
“多喝点水,可以排毒,这些东西留在身体里,有害无益。”
她垂着眼,默默接了过去,自责愧疚:“你肯定在心里笑话我,我学了那么多理论,却还不会看人,栽这么大的跟头。”
“郑逸辰那小子的账,我自然会跟他算。不过,至于你……”他看穿她的心思,故意转移话题,不想看她太难过。“昨晚表现的热情如火,我很满意。”
他眉眼舒展,笑着,把她搂到身畔来。“你我都坦诚相见这么多回了,这时候害臊,是不是晚了点?”
她一怔,明明在叶擎身边几个月了,早该习惯他的一举一动,但他这笑,总能令人心神恍惚,为之沉迷。
哪怕他冰山般不可接近,尚且是名媛们心目中的男神,谁又能经得住他笑着在你耳边说情话呢?
像她这种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更是一上来就阵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