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打盛逸,他现在是我男人根本轮不到你来教训!”薛碧池抚摸着盛逸滚烫的脸,对安然吼起来,“你整天吊着他的胃口就是不给他,你给不了的我能!”
“请你们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安然强忍住内心的难受转过身。
事已至此,就算有一百个不甘和气愤,她都要优雅地转身。
和则聚,不和则分。这是她安然对待感情的原则。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骨子里天生就不会对谁给予很大的希望。
这对狗男女已经污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想再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她不是情绪化的人,可是此刻再拼命保持平静也无法阻止心中的怒和恨,她的心很痛很痛。
“安然——”盛逸还想试图解释,就被薛碧池给拽走了。
节目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安然身上,静待她的反应。
“安主播,今天先收工吧,等你调整好情绪咱再录。”导演开口。
“请大家等我十分钟。”安然匆忙奔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锁一响,大家才敢小声议论。
“这换谁都受不住啊,亲眼看到男友与小三劈腿,我看安主播最近得请假调整心情。”
“丫的盛逸也就光披了张好看的人皮,一肚子花花肠子。放着安主播这样的好女人不要,偏要找个妖艳贱货!”
“刚才那女人不是说了安主播对盛逸守身如玉呢,难道安主播这么保守?”
“安主播是表里如一,不像咱台里的关西月只傍有钱男人,名副其实的公共汽车。”
······
安然瘫坐在黑暗的卫生间里,失声痛哭。
为自己刚刚结束的初恋。
四年了,有他的一千多个日子就这样结束了。
她应该感谢老天给她这个机会,终于认清了身边这个最亲近的男人。
失去一个花心男人算什么,她有自己的路要走。
擦干脸上的泪水,她闭上双目深呼息,推开门。
“安主播,你——”导演最先发现安然走出卫生间。
“导演准备吧,阿怜给我补个浓妆,录制时灯光记得打得暗一些。”安然又恢复了以往的干练。
“你确定可以?”导演不放心。
“刚才的事已经在我这里翻篇了,现在开始工作。”安然淡然一笑,脸颊的泪痕已经风干。
“好嘞!灯光摄像准备——”导演大喊。
安然强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录完节目,节目组的人安慰她一通就收工回去了。
她独自在房间里卸妆。
平时她一向素颜或者淡妆示人,这种浓妆在出门前一定要卸掉。
她出神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双轻盈的双眸如同敷了一层迷蒙的水汽,去掉唇彩的双唇有些苍白。
她安然这辈子再也不会相信男人了。
忽然,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四五个彪形大汉扯起她就往外带。
“你们什么人?放手,再不放手我报警了。”安然手脚并用挣扎着。
“妈的你这身子都被多少男人碰过了还给老子装清纯!老子看上的就是你身上的HIV病毒。”一个带青龙纹身的男人凶咧咧地吼,“就算你跪下求咱,哥几个都不敢碰你。我们受人之托给你准备了个优质好男人,保证你会受益终身,哈哈哈——”
安然听得一头雾水,根本来不及思考和辩驳就被他们推入一个幽暗的房间。
她浑身哆嗦。
一双滚烫有力的男人手臂紧紧把她摁在地毯上。
“走开——”她大叫着卯足吃奶的劲儿厮打身上的男人。
看不清男人的脸庞,但是能感觉到他身材高大。
男人滚烫的嘴巴和双手在安然身上急切地探寻。
“放开我——流氓——混蛋——”安然痛哭。
“女人,把你的身子借我一下,我会给你报酬的。”男人一把扯掉安然最后的屏障,开始攻城略地。
“不借——不借——”安然用自己仅存的微薄之力反抗着,无疑更加助长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安然绝望痛苦的哭声淹没在黑夜里。
待他平息下来,天已拂晓。
安然早就昏了过去。
安然醒来浑身散了架般酸痛。
这是哪里?
她猛然发现自己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种满了“草莓”。
刚才那一幕不是做梦。
她失身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黄鼠狼偏咬病鸭子。
忽然,一把纷纷扬扬的钞票砸在安然身上。
“赶紧滚。”男人已经穿上笔挺的黑色西装,颀长的身姿带着高坐云端的睥睨和清贵,一双幽黑狭长的凤目淡淡扫过地上女人身下的血渍。
是第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