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南宫晚,安然整个人变的更加光彩照人。
阿怜看到她就夸安姐皮肤更水嫩,举手投足更妩媚了。
安然自然知道自己身心愉悦,和南宫晚每天变着花样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白天俩人各自忙,晚上就腻在一起,一种看不到的情愫已然发芽。
没有南宫家人的催婚和左燮的纠缠,她过得甚是惬意。
左燮已经撤了投在她节目广告的巨资。
胡台长气得差点中风,但也就是对安然冷嘲热讽几句。
从电视台到御园也就十分钟脚程,南宫晚安排专车给她,但安然怕同事们说三道四,上下班一直步行。
今天是个难得的小阳春天气,桃花已开,绿树抽芽,一派春意盎然。
安然独自回御园。
小然。”一个令她不齿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盛逸。”
一向注重仪表的盛逸胡渣满满,一身几天没换的外套倍显邋遢,整个人颓废寂寥。
昔日的光风霁月在他身上已经荡然无存。
“小然,我对你不起。我要跟你道歉。”他挡住她的步子,“那天我——对不起。”
“说完了?”薛碧池亢奋的叫声又在安然脑子里响起,她一阵恶心。“你可以走了。”
“我不祈求你的原谅,但我必须让你知道,我心中最在乎的人是你,不是薛碧池。”他一脸哀求,“一个月前薛碧池骗我跟她上了床,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
“你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安然转身不去看他。
“当时我怕失去你,没敢对你说。事后我妈一直逼我娶薛碧池。”
“那天在西里斯,也是你妈给开的房?”她冷笑呛他一句。
真想吐他一脸,这么没廉耻的男人!
如果在此之前,安然或许还会想一想盛逸这个初恋,但刚才他这番话,已经彻底颠覆了她心中所有关于过去美好的记忆。
“是薛碧池给我在饮料中下了药。“他满脸通红。
“盛逸,我和你的感情在你跟薛碧池上床那刻就完了。薛家有钱有势,正好符合你妈选儿媳的标准,以后别再来找我。我们已经结束了。”她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可我爱的是你。”他吼了句。
如果此刻盛逸在她面前说爱的是薛碧池,她或许不会这么恶心。
丫的你跟她都上床好多次了,再口口声声说落她的不是,你自己是任由他人操控的木偶吗?
安然冷冷望着他,“想起那天我就恶心。盛逸,好聚好散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小然,你能原谅我吗?”他声嘶力竭。
“对不起,不能。”她决然转身。
望着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盛逸蹲在地上痛苦嘶吼,“小然——”
四年的一切历历在目——
初识在象牙塔,一起上课,一起考试,一起看电影,一起在街头吃麻辣串,一起在雪地里堆雪人,一起??????
那些青涩的过往,从此刻开始都已经不属于他了。
和煦的春风再也温暖不了他的心。
他只余深深的愧疚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