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到是直接承认他们在我背后胡说八道了。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她:“不是的,我只是对这边的法医学很赶兴趣,所以想要再回学校去学习段时间而已,很难说,也许我一周都受不了学生生活,又回来上班也说不定。”
“这么说,叶总都帮你安排好了?“
我点点头。
小芬便一脸羡慕:“他对你可真好。”话完又急忙摆手:“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你们不是那种关系。”
“哦,很难得你居然这么理性嘛。”我看着小芬道:”你到是说说,我和他为什么不是那种关系?“
“这很简单呀,如果真有点什么的话,不是得在人前矜持,人后放肆吗,可你们两,无论是在办公区还是在他的办公室里,我永远只看到你们一本正经的聊公事,当然,我不明白为啥杂志社里有那么多的公事聊,不过我看得出来,你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会是情侣。”
“谢谢你了小芳,没想到在走之前,你还能给我一点正能量。”我感激地抱了抱她:“对了,我走的事情不要让同事们知道,反正等下班的时候,大家就这样像平时似的散了多好,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别搞得那么伤感。”
“好!”小芳点点头,毕竟相处过一段时间,彼此之间多少有些感情,她显得很沮丧的样子。
而小芳平时是个很开郎的女孩子,她这样的情绪,势必会将我要走的事实给暴露,没办法,交接完工作后,我就偷偷溜了。
谁想刚出办公楼电梯,就差点和一个人撞在一起。
“小念。”那人的声音又惊又喜似的。
而且因为他出众的外表,我怎么可能忘记。
不由得也笑笑:“左先生。”
左书函,叶帅的师弟,有三个分裂人格,说白点,其实也就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精神病。
当不知道他的这些秘密时,会觉得他是一个很健谈而且阳光的人,可是当知道他有这种人格分裂症后,多少还是会让心里有些怵,因为有百分之八十的研究证明,精神病人的发病从来都是出人意料,你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端倪,也许你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会激怒到他。
他如果有暴力倾向,杀一个人只是分分钟的事。
虽然我心里明白,叶帅和他的老师同学们在某种程度上默许左书函在社会上走来走去,活动自如,那一定是对他做了很严警的暴力评估,但这可不能保证他不会有第四个人格。
如果第四个人格恰恰嗜杀呢?
好吧,是我想多了,在和左书函短短对视的这两秒钟里面。
左书函自然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是兴致勃勃地问我:“我师兄呢,他还在办公室吗?”
“在,我有事情所以要提前走一步。”我笑笑说。
“是吗,还说来请你们一块儿吃饭呢,我正在准备下一个演讲,想请师兄指点一下。”左书函听到我要走,似乎有些失望。
“要不我帮你打电话给他?”我问。
“啊,不必了,我自己上去找他。”
“好的,那下次有机会再约。”
“好,再见。”
他朝我挥挥手,高大的身躯走进了电梯里,一直到电梯门合上,他都保持着那个很礼貌的微笑,的的确确是一个长得好看而且干净清爽的男人,可是上天不公平,为什么让他得了这么可怕的精神病。
……
快要九月份的天气,就算是下午也依然热得让人难受,总感觉像是全身都黏黏糊糊地冒着汗。
S市被笼罩在灼热的太阳余辉下,因为还跟叶帅约好了回办公楼去查案子,我原打算不想再挤一次公交车回梧桐街,太累了,又热得要命。
所以就近选了一家果汁店打算消磨到那个时间点,至于左书函的邀请,因为我实在是跟他们聊不到一块儿去,杵在那里也尴尬,所以还不如不去。
而且从另一方面,我觉得左书函虽然精神方面有些疾病,可是他有一条思路却很清晰,他想要搓和我和叶帅,这点上一次吃饭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那又多了一层尴尬,所以还是一个人喝果汁要自在些。
谁想我点好果汁准备拿出电话翻一下,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就飘到了鼻息前,南宫烈,他居然来了,一脸矜冷贵气的样子,一只手插在休闲西服裤袋里,看着我薄唇微勾。
我一愣。
他已经坐到了我对面,不用说了,匆匆跑来的服务员用很奇怪的目光打量我一眼,这么平凡的女孩子,到哪里去招惹这么帅气的男人?
南宫烈不吃这些东西,我帮他回了。
等服务员愤愤走后,他拉过我的手,声音低沉:“阿生说这个年代有一种行为,妻子下班的时候,丈夫会来接她下班。“
我急道:“可你不是一般的丈夫。”
什么话,我明明是害怕他会不会在大街上遇到也会些法术的人,可这话说出来后,却间接地承认了他是我的丈夫,多少有些这种意味在里面。
我脸一红。
南宫烈却勾唇笑笑:“走吧,这些东西不适合你吃,一点果汁也不会饱。”
我只好跟着他站起来,去前台结了帐,走到门口后,却看到一辆迈巴赫房车停在那里,有豪车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拉开车门的人居然是阿生。
而身边的南宫烈却又一脸意味深长的样子看着我,这什么意思?
我懵了。
急急上前几步,小声道:“阿生,不要闹了,快下来。”
阿生一脸死相又无辜地用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后主子,这是主子的车呀!主子说了,有了这个现代的交通工具,等你回去书阁里念书的时候,好每天接送你。
“什么?”我蒙,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个服务员用那样的目光看我了,怪不得她,这种车子能停在小店门口确实不多见,而且这车子的主人长得又好看到过份。
南宫烈站在我身后,修长的指尖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声音暖暖的:“娘子,先上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