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女子手中的折扇打开,扇面之上,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妙曼的身姿。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扇面上的女子所吸引了,这几乎是他们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子,就算是阅美无数的皮二狗,一时间也心神失守,被这女子的美貌所吸引了。
这扇面上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有着如此容貌。
看着扇面上的人影,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杨玉环!”
看着扇面之上女子,安禄山神色凝重的说道。
扇面上的女子,他再熟悉不过了。
继承了欺天棋盘之后,那个历史上的安禄山,他的记忆也时不时会在他的脑海中重演,很多次他都看到了这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子,在大唐的皇宫里,朝堂上,再到最后的乱军之中的那具尸体,自己一步步的将她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把神器叫做祸国扇了,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大唐又盛转衰的节点,既是因为她杨玉环,也因为他安禄山。
如此一来,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杨诀对他会有如此强烈的杀气了,诀也是玉环的一种,这果然是一场陈年宿怨。
一时间,眼前杨诀的身影,似乎跟记忆里那个艳冠天下的女子相重合了,而他似乎也变成了记忆里的那个安禄山。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开元盛世。
“好久不见了。”安禄山略带唏嘘的说道。
杨诀冷冷的看着他,“久么?我觉得一点都不久,我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根白绫环绕在我喉咙的感觉。”
“这样么。”安禄山苦笑了一声,眉宇间透露出落寞的神色。
就在这时,安禄山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古恶来的一声怒吼。
“醒来!”
古恶来的吼声如同黄钟大吕,让安禄山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安禄山不由亡魂大冒,杨珏手中的祸国扇,离他的喉咙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了。
“多重圣盾术!”
安禄山毫不犹豫的使用了这个来自罗德尼的瞬发防御法术。
不得不说,圣盾术的防御力还是十分出色的,不光释放速度快,而且防御力十分可观,在几重金色的光膜保护下,祸国扇在离他喉咙还有3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呼。”安禄山不由的松了口气,刚刚的情况实在是太惊险了,自己一不小心就着了对方道,要不是古恶来那一吼,恐怕自己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贼子,坏我好事!”杨诀美目含煞的看着古恶来,手中祸国扇一挥,一道罡风就朝着古恶来刷了过去!
古恶来冷哼一声,万军戟往地上一插,一座土墙拔地而起,横在了古恶来的面前。
强烈的罡风撞击在土墙之上,一时间土块石块四处飞舞,但是最终还是没能透过土墙。
安禄山也是面带寒霜,自己一时不察居然着了对方的道,险些连性命都差点丢了!
“那个杨诀是么?”安禄山脸上重新展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既然历史上的安禄山能杀死你,那么我也能杀你第二次!”
安禄山的身上突然升腾起万道剑气,朝着杨诀的方向包裹了过去。
“这样偷袭一个女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手段哦。”
杨诀微微一笑,手中祸国扇扇动,一道道罡风环绕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道完美的风之屏障为她抵挡剑气的伤害。
“呵,”安禄山轻笑一声道:“生死之战,那有那么多道义可言,再说,我可从没说过,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呀!”
安禄山身形一晃,从他的背后分出了一个暗影分身,暗影分身将手中的匕首往半空中一抛,居然也释放出了无数道暗影剑气!
面对如此庞大的剑气攻击,杨诀并不慌乱,手中祸国扇,随意的扇动,一道道罡风组成的屏障,即便是多出了一倍暗影剑气,在短时间内,也很难突破。
公孙游鱼也将目光从下面的几个人身上收了回来,转到了眼前的华服男子身上。
“我说过,你区区一道化身,是拦不住我的。”
“拦不拦的住,还是得试试才知道。”
“冥顽不灵,那我就先打碎你这个化身,再来讨教你一下,你的高招了!”
公孙游鱼一只手住向了华服男子,那只手在前进的过程中变得硕大无比,遮天蔽日,还散发着金紫色的光芒,强大的压迫感,压的人气都喘不上来。
华服男子面带笑容,一柄长剑出现在了她的手中,他手持长剑向上一挑,一道璀璨的剑光,划破长空,在那只金紫色的大手上轻轻划过。
金紫色的大手应声而断,化作一道道的天地间的灵气,消失在了半空中。
“不错,有些门道。”公孙游鱼背着手,赞叹道。
只不过一剑,就击碎了自己的元气大手,杜子春这化身的势力,不容小觑。
没有人发现,公孙游鱼背在后面的那只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清晰的血痕!
不错!刚刚杜子春的那一击,除了击破公孙游鱼的元气大手之外,还顺带击伤了他!
“不过,也只不过是有些门道罢了。”
“呼风!”
公孙游鱼的左手对着华服男子一指,天地之间,立刻风云变化,一道道黑色的飓风呼啸而来,在公孙游鱼的身前组成了两条面目狰狞的黑色巨龙!
黑色巨龙盘踞在公孙游鱼的身前,金黄色的竖瞳冷漠的盯着眼前的华服男子。
突然,黑龙动力!
两条黑龙一齐张口,两道庞大的黑色飓风从龙口之中喷出,汇聚到了一起,对着华服男子冲刷而去。
黑色的飓风临世,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的感到通体一寒,这寒冷不仅仅作用于身体上,还作用于灵魂,神力之上,就算隔着这么远,皮二狗等人都有一种神力运转凝滞的感觉,更不要直面黑风的华服男子此刻面对的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大家不由的纷纷运功抵抗,不过只有一个人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哪里,不知道大家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