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大概有四五波人马,有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虽然大都是以人种肤色为单位聚集在一起,但还是有不少人马是以各个肤色的人混合而成的。
其中最为显著的一群人,全是由各个肤色的美女组成,虽然她们的肤色各异,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是无一不是各个人种里出挑的美女,可以说是十分的吸睛。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十分亮眼的美女组合,却让周围的人无一敢与她们对视,但凡右她们的目光扫过,几乎都会低下头,瑟瑟发抖如同鹌鹑。
为什么会如此呢,刚刚对那几个美女其中一个人口头花花的男子,现在已经被大卸八块的躺在了一边的地上了,肢解的肉块,血液铺满了夜色中的水泥地面。
论起杀人,在场的很多人他们都杀过,而且还杀不过少。但是像这样,一言不合就杀人,杀人手段还如此之残忍,将人肢解,然后还站在那堆血肉模糊的尸块里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这就不是在场的人都能做到的了。
当然,并不傻所有人都会被她们凶残的手段所震慑,例如风鸣,对此就不大感冒,若无其事的跟着自己身边的曲洋在聊天。
曲洋总是一副很困的样子,眯着眼睛斜靠在一边的柱子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凤鸣的话,就像浑身的骨头抽掉了一般,没精打采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慵懒的气息。
还有就是一个身材瘦小的越北人,穿着一个黑色的背心,军用长裤,一米六的身高,黑瘦的身材跟个牙签一样,看到皮二狗等人腼腆的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和他那黝黑的皮肤放在一起,显得十分的怪异。
这是一个在人群里毫不显眼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别人都是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只有他,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甚至所有人的都有意的避开他周围十米。
在自然界中,只有最强最凶恶的野兽,才会有自己的领地。人也是这样,只有在别人都惧怕你的时候,才会出现自己的领地。
眼前的这个黑瘦男子,则是给了皮二狗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他的眼睛就像是非洲热带雨林里的蝮蛇一般,任何被他盯上的人,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除了这个越北人和曲阳凤鸣二人组之外,另一个引起皮二狗注意的就是一个白人男子,一件牛仔外套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汗衫,一头银色的齐耳短发看上去帅气无比,一边的耳朵上打了足足七个耳洞,每一个耳洞上都套着一个小巧的金属圆环。
他的手上带着一个黑色的水牛皮拳套,隐隐的还能看到些许残留的血渍。
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血腥之气,一看就是杀过不少人的,可在这股血腥气中,又有着一股神圣的力量在其中,就是这样两股截然相反的能量特质,集合在他的身上,让人感觉怪异无比,就像是天使与魔鬼的集合一般。
剩下的人大概还有二十个左右,从他们的身上都能感觉到一股或弱或强的神力,灵力波动,但是总体来说,不足为惧。
皮二狗在打量着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打量着他。
在众人的眼里,皮二狗跟钟阳的这个组合显得怪异无比,钟阳一看就是一个小孩子,年纪估计还不到十岁,而且从来没有修炼过,身体还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显得十分的瘦小。
而皮二狗由于东皇钟的缘故一身神力不显,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他的实力究竟如何反而更像是一个普通人。
这两个人究竟是来干嘛的?众人的心里不禁升起这样的疑问,莫非是。。路过?
想想也是,这样的两个普通人,又有什么资格参与到神器战争中来呢?
可是令众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皮二狗居然带着钟阳默默的站到了人群的一个角落里。
什么!他们居然也是来参加这次聚会的看?他们两个普通人来这里干嘛,难道是来找死的不成?
不过,聚集在这里的人并非善类,他们也不会好心到去提醒皮二狗,地球很危险的,快回火星去吧,都在一旁冷眼旁观。
但是,要是皮二狗阻碍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将其斩杀。
凤鸣看着周围的人隐隐散发的杀气,哪里还不知道他们想什么心思,不禁暗自摇了摇头,这家伙扮猪吃虎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是上次他也是这样隐藏自己的气息扮猪吃虎的话,恐怕自己也会忍不住出手吧。
他却不知道,皮二狗是最近才能将自己的气息隐藏,也算的上是东皇钟对他的一种补偿。
虽然上次东皇钟只借用了他的身体,但是皮二狗在一旁观摩,对于空间之力居然也有了一点心得感悟,能够控制自己的气息不外泄了。
一旁的曲洋抬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洛仟尘,懒洋洋的说道:“这就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人,看上去也就平平无奇呀。”
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牵制了曲洋大部分的精力,导致曲洋现在不得不嗜睡如命来维持生机。
就在这时,鸿天大厦的门口,那个巨大的液晶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个身穿黑袍,带着一张银质面具的人出现在了液晶显示屏里。
这个人的银质面具上用着像血液一样的东西写着的一个大大的零字。
“大家好,鄙人就是赵观海,至于为什么这次请各位来,已经写在了各位的请柬上。”
“我会在顶楼等待大家,第一个上来顶楼的人,会得到那件神秘的神器。不过神器只有一件,为了删选掉一些人,每一层我都给各位设置了一点小关卡,希望大家能够玩的开心。”
“对了,还有一句话忘了说了,那么就是最后能上顶楼的人,只能有一个,我们顶楼见!”说完,液晶屏幕整个就黑了过来,只留下了在场的众人,呼吸承重,就连曲洋也罕见的依靠的柱子站了起来。
这下子,就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