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局长夫人同意接见,皮二狗忙是准备了几粒锁阳丸。他这种专门作为礼品的锁阳丸,都用首饰盒大小的锦盒做了包装,看起来高大上。
蹬蹬蹬,他这货大步走出院门,就见院前泊着一辆小车。车内一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几岁,穿着很普通,长得唇红齿白,秀鼻樱口,正一脸好奇的打量过来呢。
皮二狗疾步上前道:“你好,我叫皮二狗。我听刘艳姐说,你对我的锁阳丸感兴趣是吗?”
“皮老板,我是舒欣。你手上还有存货没,我按市场价购买!”这位局长夫人说话有些冷艳,貌似不太好打交道。
“这样吧,我正想办一张行医资格证。如果你能帮忙办下来,我免费送你十粒锁阳丸!”皮二狗见她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干脆直接提条件。
“皮老板,如果你真有实力,为什么不直接参加考试?”舒欣冷面反问道。
“虾米,考试?我要是能参加考试,还用得着请你办啊?”皮二狗心说喵了个咪,我又不是科班出身。海量的医学理论,我就算能背下来,也得有那时间啊。再说,他治病的方法主要靠体内那股仙气和灵雨种出来的逆天药材。跟普通的医学理论没多大关系。他没必要背那些东西,就算背会了,也没多大卵用。
“皮老板,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根本不懂医学咯?”
“舒大姐,我不是不懂医学,是我没必要浪费去学那些繁杂的理论!”
“你连理论都不会,怎么行医?当江湖骗子吗?”舒欣鄙视的眼神怒视着皮二狗。
喵了个咪,看来我在医界的名气还不够硬啊。
旁边刘艳见舒欣对二狗医术上的了解相当于白痴。她就提醒道:“舒欣姐,皮二狗是本地的医术大牛咯。他专治疑难怪病,药到病除,很牛的!”
“不是吹牛吧?就是个小年轻,再厉害能厉害过专家教授?”舒欣满是一副你骗谁啊的表情。
“舒姐姐,你亲友谁身体不好的,可以找他看看呀。二狗是免费看病!”
“真的假的?我就知道,有摄影工作室打着免费拍照的幌子。然后拍出来了,就跟客人要钱,不给钱就在照片打码!”舒欣才不信天上有掉馅饼的好事。
“不是的,我家二狗不是这样的!舒姐姐,你千万别误会哦,我家二狗是真的免费!”
“那你的锁阳丸怎么要钱呢?还卖高价!听说一粒最高卖上千元!”舒欣不客气的指摘道。
听她质疑这个,皮二狗没脾气的道:“舒大姐,那你意思是,我就天天给人免费看病,不用赚老婆本了?我不要吃饭啊,不要买房买车?锁阳丸是药啊,什么都要免费,你想饿死我啊?”
“好吧,我前几天刚查出来,说我有子宫肌瘤。目前瘤子很小,不需手术,医生让吃药治疗!不过吃了几天,好像没什么卵用,我现在还肚子疼呢,腰酸腿疼,白带也不正常!”舒欣抛出一颗大霹雳道。
“不需要手术的话,那我可以用仙气功帮你消除瘤体。不过,不好意思,今天的名额用完了!”皮二狗下午给一个隔壁村的村妇看过妇科病。
见舒欣一脸错愕,刘艳忙是解释道:“找二狗看病的人太多,二狗不能天天免费看病不是?他要赚钱呀,所以,他就定了一个规矩,一天只看一个!”
“哼!那我不麻烦你看了。我出双倍价钱买你三粒锁阳丸,行不行?”舒欣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冷得掉冰碴。
“舒大姐,不是我吓唬你。子宫肌瘤就算做手术摘除,复发率很高。吃药也不管用。不是我吹牛比,你还真只有找我治疗!”他这货一听就知道意思,这位局长夫人是不相信他的医术。
“不好意思,就不麻烦你了。我要的锁阳丸,能卖吗?”
“不能!”
“你!”舒欣心说天哪,这山野小刁民,好大的胆子,连局长夫人都敢说不字。
“我什么我,你有买的权利,我也有不卖的权利啊!”
“皮二狗,我老公是卫生局的,信不信我跟汪东虎举报你非法行医?”
见这个女人出言威胁,皮二狗冷笑道:“你只管举报,以为我是吓大的啊?送客!”
噌!
舒欣气得面色铁青,没好气道:“皮二狗,你等着!”说完,摔袖离开了皮二狗家。
刘艳见俩个谈崩了,急得如热锅蚂蚁道:“二狗,我会跟她解释,再见!”说完,她便是跟着舒欣跑出去了。
听着小车发动的声音,户田惠梨香从卫生间走出来,替他捏着一把汗道:“老板,你刚得罪了城建局,现在卫生局也成了你的仇人。这样下去,不妙咯!”
“梨香,怪我咯?”
这时鲍蕾打电话来了,皮二狗就脚底板抹油,一头投入夜幕中,去村口见鲍蕾去了。
一阵穿花渡柳,得啵来到村口。就黑暗中打着两束车灯,皮二狗疾步上前,一看果然是鲍蕾的小车。
鲍蕾也不打话,跟他来到路边的玉米林中。到了老地方,鲍蕾才立住脚跟道:“二狗,刚刚我好像看到了舒欣,她是找你的吗?”
“那婆娘,别提了!她来跟我要锁阳丸。我看她是卫生局的,就提出用一张行医资格证换十粒锁阳丸。这婆娘居然让我去参加考试,我考个毛啊!”皮二狗气不打一处来道。
听他这货在为行医资格证伤脑筋,鲍蕾也没辙道:“二狗,你是民间出来的郎中,这个证要拿到,是有点难度。舒欣的老公叫汪东虎,他只是副职,叫他去办,还不一定能办下来!”
“汪东虎本人不行,他可以找人脉啊!只是舒欣那婆娘看我年轻,不信我的医术,拿她没办法!”
“二狗,行医资格证就一张纸,你不用急着办。等以后你成了一方大佬,根本不用你费心,会有人主动帮你办的!对了,锁阳丸带来没,皮大炮急着用呢!”一说到锁阳丸,鲍蕾就荡漾起来了,默默无言的牵住了二狗的粗糙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