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昨天不是拍板过,我用一张王牌生意换一个村长人选吗?怎么还要重复一下?”皮二狗咬紧青松不放松的道。他心说就一个村长人先,给她一张王牌生意已经是大割肉。
“你这家伙,简直成精了。那好吧,同样的量,你哪张王牌利润大些?”
“要说利润大小。逆天菜现在我名下有八间酒店,另外还要供应至少两家。这块货源紧张,你如果要这张牌,恐怕会面临断货问题!”
“逆天三七呢?这个一斤能卖六百元以上,是不是?”
“逆天三七半月出一茬,眼下只种了二十亩左右。同时供应白杏和广娇姣两家。你家要是插一脚,那就需要扩大种植面积!”
“锁阳丸你现在是手工制作,产量很小。听说你的制药厂房才开始动工,是吗?”
“是啊。锁阳丸在厂房投入规模生产之前,没有太大的赚头!”
闻言,王杏嫣就皱眉头道:“最后只有逆天酒了。这个生产周期多少?”
“逆天酒的生产周期,比起其它三张牌,生产周期是最长的,从逆天稻的收割到逆天酒出炉,最少得两个月!不过,好处是单价高!”皮二狗侃侃而谈的道。
“二狗,我有选择困难症。你推荐一张给我?”王杏嫣一脸懵比的道。
“要我推荐的话,建议你入手逆天酒!这货一旦产能上来,可以赚不少钱。而且目前只签了两家经销商,拿经营许可证相对容易。不像锁阳丸和逆天三七,这两样都是药品,证很难拿的!”逆天酒这货,皮二狗就烦渠道。现在,王杏嫣她们成立专门的商贸公司,他只要控股就行,等于白捡。
“许可证对我不难,那行,行吧。就逆天酒了!”王杏嫣拍板后,当即拿出准备好的双份协议来。两个分别签字盖章,生意就算谈成了。
皮二狗发现,乙方早签好了,用的是文俏俏的名字。不过他也不傻,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文俏俏只不过是王杏嫣借壳生蛋,可以避免被查。再一个,完全可以瞒住老张,一箭双雕。二狗暗自啧了一下嘴,心说王姐也是成精的妖怪啊。
拿到协议,皮二狗还没忘了敲边鼓:“王姐,在分村这事上,还要仰仗你多多帮忙啊?以皮大炮的尿性,单是分村这事上,他肯定会千方百计阻挠分村!再一个,就算他勉强分村,怕是有一场拉锯战!到时候,怎么划分地盘,这个很头疼啊!”
“二狗,分村这个事,决定权在老张手上,皮大炮还能翻天不成啊。至于地盘划分,协商解决。啊。”说完,开船靠岸,王杏嫣上岸后,就开车打道回府。
再说皮大炮。他这两天的日子不好过啊,黄脸婆被他打回娘家去了,没人帮忙做饭。每顿都要狗腿子千年虫送饭过来,丢人啊。
江瑛接连两天不在家,皮大炮见家里冷冷清清的,完全不适应。可是,他是堂堂的大奈村村长,想要他跟婆娘低三下四,那是没有可能。
还有分村这件烦人事呢,这可真是他娘的烦人啊。都不知道老张是怎么想的,突然提出要分村。大奈村形成多少年了,怎么到他手里,就要分村呢?
吗拉个巴子,一定是皮二狗个狗日的暗中搞鬼!
他是知道的,打从皮二狗收购了白洋酒厂,把酒厂救活后,背锅镇长万山红就行起了顺风船,不但稳坐酒厂厂长宝座,还从老张手里拿回了镇长应有的权力。这个该死的分村计划,十有十二分是皮二狗让万山红闹出来的!
上午,皮大炮召集了十大村委委员,向十大委员一番旁敲侧击后,明确反对分村的就有八个。其中大奈组的王红裳同意分村,小河组的田玲弃权,大部分都站他这边。至于,大奈村的村民,这个好办,他只要向每户村民发放两百元慰问金,相信大部分村民都会反对分村。
村里这边的民意,对皮大炮这老奸巨滑,真不是啥难事。最关键是镇上!
只要老张下令分村,村里这边再怎么反对,也没什么卵用。而老张是听三婚小娇妻王杏嫣的。
思量来思量去,最后的决定权还是落实在王杏嫣头上!
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肯定难以奏效,送礼他刚刚试过了,王杏嫣死活不收。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逼宫!
怎么逼?那当然要拿出足够有力的筹码才行!
这个筹码就在刘艳身上。只要刘艳同意跟老张办个事,并且把偷拍的影像交给他。他就算是有筹码了,拿去老张面前一亮,老张为了保位,必然拼死跟王杏嫣死磕!
所以,皮大炮决定冒险一试。
下午三点,刘艳正躺在床上午睡,只见黄金亮黑着一脸得啵冲了进来。见到媳妇的大白腿,顿时就扑上前,扒刘艳的衣服。两下把刘艳惊醒了,蔸眼见自己光溜,一看是男人黄金亮大白天要办事。她本不想办,可是转念一想,老是拒绝黄金亮,黄金亮难免起疑心。所以,她就闭着眼,任凭黄金亮折腾。
两个正写作业呢,皮大炮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本来,刘艳怕黄金亮发现她跟皮大炮那一腿,把皮大炮的名字设置成电、信号,两个还约定暗号,响三下就停。
偏偏这回,皮大炮狗急,光想着分村这事,一下忘了不能给刘艳通电话。可是,更不巧的是,刘艳没想到皮大炮会打电话来,她的手机就在床头呢。电话一响,就让黄金亮看到了。他也没看,拿起就接听。然后就听到了皮大炮的说话声:“艳啊,我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黄金亮忽是听到皮村长的声音,吓得他手一哆嗦就结束了通话。同时,他就不行了,跳下床怒视着刘艳道:“臭婆娘,你皮村长跟你说了什么事,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刘艳正闭眼呢,她也听到了皮大炮的说话声,顿时她就吓得魂飞道:“金亮,皮村长找我,是让我……让我给张书记当保姆。他昨天问我想不想去张书记做保姆,一个月有三千元工资呢。我就说考虑一下!这么点事,你就怀疑我跟人有关系呜呜,不活了呜呜!”
小媳妇为打消男人的疑虑,索性坐床撒泼,号淘起来。
一听是这事,黄金亮就没脾气了。上午皮村长才召集十大村委商量分村事宜。皮村长摆明反对分村,大部分委员也顺着他的意思表示反对分村。那么,为了让张书记取消分村计划,皮村长给他找保姆,意在讨好,也是正常的事。想到这里,黄金亮就虚惊一场道:“艳,我错怪了你,你别哭,行不行?”
“神经病,疑神疑鬼!皮大炮都五六十岁的老棺材,我干嘛跟他私通。你这么厉害,每回办事,都让我舒服死!我没有吃野食的需要呀!”刘艳打死不承认的道。
“那你发个毒誓!”黄金亮还是半信半疑,因为皮村长在电话里叫的不是全名,而是叫一个字,那是他叫的,皮村长怎么能叫呢?
“我要是跟皮村长有关系,就嘴角流脓,屁股长疮,天打五雷轰!”
尽管媳妇发下毒誓,可黄金亮还是不放心。他毛躁的在屋内来回踱步。两眼血红的质问道:“不对,吗的不对啊!要说你跟皮村长没关系,皮村长干嘛叫你艳啊。艳啊不是我叫的吗?外人怎么能叫这个?”
“你个神经病,我看皮村长很照顾咱家。我就认了皮村长做干、爹!都是干、爹,叫亲切一点,有啥问题?”刘艳撒了一个谎,又接着一个谎道。
“啥,认了干、爹?我怎么不知道呢?”
“昨天刚认的干、爹,我正想告诉你呢。没想到一个电话,你就说我跟皮村长有一腿!皮村长是个半老头,他还能耕田吗?你个傻子!”刘艳气得在黄金亮身上拧了一把。
黄金亮惨叫一声后,忙是告扰道:“哎哟,媳妇,我错怪了你。那你赶紧给皮村长回个电话,完了接着办事!”
得到允许后,刘艳第一时间给皮大炮拨通了电话,接通后抢先道:“干、爹,你让我给张书记做保姆一事。我经过考虑,觉得可能胜任不了。毕竟,你是知道的,我农场里的鸡要喂,家婆要照顾,实在分不开身,对不起哈!”
“啊?”皮大炮也是浑身机关的老油条,他忽听刘艳在电话里叫干、爹。就听出不对劲,知道肯定引起了黄金亮的怀疑了。想到这里,皮大炮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声音有点打颤的道:“给张书记做保姆可不光是工资高,还有很多福利哦。你再考虑下啊!”
黄金亮想不到媳妇居然拒绝了皮村长,他着急上火的一把抢了手机,陪笑脸道:“皮村长,皮村长,我家艳愿意去,这是皮村长提携我们家,我们要是拒绝,那简直是不识抬举,是不是?”
“啊?好,很好啊。金亮还是你觉悟高!我告诉你哦,给张书记家当保姆,这可是拉人脉的最佳捷径哦!到时候,干好了,那就是跟张书记一家人,把张书记伺候高兴了,说不定他能提拔你。这不是开玩笑的啊!”皮大炮心说这个黄金亮,这丫肯定不知道做保姆是什么意思。要不这货不能答应!
“我知道,我知道!刘艳的思想工作我来做,她肯定会去,皮村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