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长得笔直,双手放在裙摆的两边,脸上挂着淡漠的神情,那双满是嘲讽的眼睛看向上官媚儿。
这样能够随口瞎诌的人,真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苏锦将上官媚儿这人拉近了黑名单里面。
“伯母,就是她,下来撞翻了凳子,要不是这样,安吉拉刚才也不会差点从楼梯上面摔下来!”
上官媚儿信誓旦旦的指证苏锦,那一脸正儿八经的模样说着违背良心的话,脸都不红一下。
苏锦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凳子,不是我撞翻的,人,也是因为你把她一个人留在屋里,要全部让我来扛这个罪名吗?”
那双眸子死死的锁定上官媚儿的那双画的十分夸大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从前苏锦不知道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现在苏锦可谓是清楚了。
“你还敢狡辩,我亲眼看见你把凳子撞翻的!”
林玉茹迟疑的那一瞬间,上官媚儿急忙跳出来再次指证苏锦,那一副认真的神情,苏锦差点就相信那真是自己撞翻的了。
林玉茹原本也有些怀疑了,但是看上官媚儿这么肯定,心里的疑虑全部抛向了一边,自己怎么能够被仇人的女儿的花言巧语欺骗。
“你这个女人,年龄不大,想不到心机却那么的深,想要什么,你就直说,只要你滚出白家就行。”
林玉茹不屑一顾,眼中带着嫌恶,从包里面掏出一张支票打在苏锦的脸上。
“钱对吧?!你拿着,赶紧离我们白家远一些!”
林玉茹将包包递给上官媚儿,面上十分的嫌弃苏锦,实则心里面更加的嫌恶她。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长了一张还算是可以的脸,打扮的妖里妖气的,那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想要勾引谁?
苏锦眼睛一闭,支票直接打在了脸上,随即落地,呼了口气,面带微笑的看着林玉茹和上官媚儿。
“白夫人,您是白先生的母亲,我尊重你,我是白先生请过来照顾安吉拉的,签过合同,就算要离开,也应该是白先生来通知我。”
语气十分的轻缓,没有一点点的不尊重,态度更加的是不卑不亢。
自己虽然是在这里做保姆,但是这也是白宁远逼自己的,只要他说离开,自己必定不会在多留一分钟。
哦不,是不会多留一秒钟!
小宁从花瓶后面走出来,上官媚儿给她使了个眼色,她悄悄的上楼直接进了苏锦的房间。
“伯母,不能够让这样的女人留在这里,你看今天多危险啊!”
上官媚儿不断地在一旁煽风点火,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安吉拉着想,心里面不知道想的些什么肮脏的东西。
苏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
看来今天这个锅,自己是背定了,既然如此,呵呵……
“所有的责任全部归功于我的头上,我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苏锦看着上官媚儿那张理直气壮的面孔,心中泛着恶心。
从自己进入白家开始,还当真就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历今天这样的事情,纵使白宁远在刁难自己,也比不起这两人的自负。
上官媚儿生气的指着苏锦,那对秀眉紧紧的簇在一起,眼中带着狠厉,恶狠狠的说道:“苏锦,你还是快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
‘快滚啊……快滚啊!滚了宁远哥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只要你滚了,我就是这白家的女主人了!’
上官媚儿心中不停的叫嚣着,恨不得现在就将苏锦给扔出去,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狐媚子,留着她,便是自己的头号敌人!
苏锦还真不知道自己在上官媚儿心中的地位有‘这么高!’
如果要是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白家的。
说话间,小宁已经将她的行李丢在了一遍,随即将安吉拉抱去了楼上。
现在安吉拉不在林玉茹说话更加的难听了几分。
“我知道,你这样的女人,无非是为了钱来的,你怎么说也是苏家出来的长女,还当真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父亲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说话的态度越发的狠厉了起来,苏家事苏锦心中唯一的伤口,她就逮着这道伤口不愿意松口了。
苏锦笑笑,不说话。
上官媚儿在一旁看笑话,心里面十分的得意,今天虽然出了一点点的小意外,可是这意外正好帮了自己一把。
原本只是想要羞辱她几句,结果她非要找死,自己也没预想过,林玉茹的反应会这么大,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上官媚儿上前,捡起地上的支票,拽过苏锦的右手,塞在她的手里将行李箱一脚踹到她的面前。
“苏锦,自己离开吧,留在这里也只能够自讨没趣。”眼神中带着怜悯,满脸的笑意收敛了起来。
刚才她在后面可是笑的很开心的啊。
“让人把她丢出去。”
林玉茹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苏锦捡起被踢倒的箱子。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林玉茹显得十分的优雅大方,现在这是怎么了,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用,我自己走。”
苏锦手中捏着那张支票,自己可不是什么视金钱为粪土的人,只要有了钱,自己没必要在留在白家,更何况自己就是为了钱才来的白家。
感觉手中的支票似乎要被自己嵌入手掌心里面了,单手提着箱子,拿起门背后的包包,打开门走了出去,没有任何的留恋。
上官媚儿看着苏锦离去的背影,心里面乐开了花,这么多天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一切都是值得的!
“伯母,我们上楼去看安吉拉吧。”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柔,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
自己的心头大患已经解决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融入白家,到时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林玉茹点点头,和她一起上楼,那张脸上还带着几分阴霾,对于刚才的事情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