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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离愁乱、细品时光

1.楚地,工笔人物

【有时候那些伤害也有属于它们的价值和思考,你要先问一下它们愿意否。这一次,这个食指上的伤痕清楚地告诉你它愿意。】

倘若是想在一起,那么在一起的时光肯定是不够的,因为人心是太难以满足的东西。离前段走访古刹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离寒假却又走近了很长一截光景。我还是会在梦中看见家乡的景致。古老的铜钟,长远的古道。幽深的庭院,湖边浣洗的妇人。惦念父母,惦念亲人,惦念家。可是我依旧不舍回家,果真还是不孝顺。

我喜欢写意的花鸟,工笔的人物。这是两种需要不同的心境去进行的国画。前者随性,后者郑重。我说过父亲是个极其尚古的男子,幼年时期,他把几乎古代女子所学的东西统统让我接触了。琴棋书画,茶道插花,舞蹈刺绣,吟诗题做。三岁学琴,五岁习画,九岁背诵《古文观止》。诚然,不要把我想象得太完美,我只是一味地在标榜我所熟知并且擅长的东西罢了。对于不知晓的却保持缄默,比如西洋的东西我一概不会,小提琴,油画等等。比如需要计算的东西我都很糟糕,数学,物理等等。比如我的声音很难听,比如我的抬头纹很严重,比如我唱任何歌曲都会跑调。我就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就请随我去吧。

我去五塔的书斋,买七尺宣。我想要给你一幅画作为临别礼物。书斋在五塔一家大型服饰商场二楼东边的一个拐角处,不容易找到。我也是在一次偶然当中发现这里的。花宣的款式很多,我选了几张烫金兰花面的。兰花是一种很好的植物。

将七尺宣裁开,用镇纸固定,在上面描画。要用极细的狼毫勾线笔沾焦墨勾勒出人物。我画楚汉时期的仕女,用自己假象的方式,画上华丽富贵的服饰,端庄娴静的面容。我说过我是喜欢研究古代女子妆容的。画上云鬓,画上花钿,画上朱砂痣。画上芙蓉面,画上柳如眉。

我不擅于上色,因为总是处理不当色彩的衔接。我画的线条很美,因为我喜欢画出飘逸若仙的感觉。我画这幅画的时候在你的书房。你去上课还未有还家。一直以来你都有给我你家的钥匙,只是我不常用它。我知道这是你对我的信任。

这是一幅仕女图,图上的女子靠在假山的岩石上微微带点病容。身旁是半开半败的牡丹,身后是庭院坍圮的木扉。我将它命名为《花间》。并题上你的诗句:我欲与汝相知,借言短引,长命无绝,念久年;断为沉岁顾盼,依依有卿,相濡不弃,朝暮同。落款的时候我把田心两个字之间的距离忽略了,田心为思。想来这也是双关的含义,算是塞翁失马吧。

你开门进来,看见我正在用风扇弄干宣纸的画面。你跑过来捂住我的双手。你说这么冷的天你开风扇,这不是找病生么。我没有回应你,而是继续弄着画。我必须待到它干透之后,才能完成最后一个步骤。

“喂喂。”

“我不冷。你应该惊讶我为什么出现才对。”

“我知道你在这。”

“诶?”

“刚才打你电话关机,就问了麦子。”

“她如何得知?”

“她不曾得知。她只说你要作画,便去买宣纸。我猜得你要作画,只能来我的书房。”

“本想着画完就拿去装裱,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

“同样的。”

你从我手上拿去风扇,修长的指头触碰到我的皮肤,很凉。你低头认真地用风扇吹着案上的古宣,动作很轻。我静静看着你,这样一下子安静下来的气氛倒是没有那么尴尬。你是俊秀的白色少年。更多时候,我觉得你长得像个女子,那样白净、姣好。当然你本身是一点都不娘气的。

你转过头来刚好迎上我的眼睛,你干咳一声说自己有多帅,把我迷住了。我说帅哥能不能借你手指一用,你疑惑地看我,却还是在与此同时把手指伸过来了。你是如此地对于我的话不假思索地奉行。可惜这一次我要叫你失望了。

我取下左臂衣服上别着的针,这是孩童时期常常见到奶奶的别针方式。奶奶用淡青色的棉布做衣,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她时常在手头有活的时候把绣花针别在左臂衣袖上,等到忙完了取下来再度缝制衣物。当时我还是一个女童,对于长大有着一种似懂非懂的憧憬。我认为这样的姿态很梦幻,至少我很向往。稍微年长一些的时候,开始学习刺绣,苏绣是一门很考手艺的活,我不是细致的姑娘。我的绣工,只能说还能看罢了。奶奶说女子持针,要捏拇指和中指。微翘食指,勾起小指和无名指。这是兰花指,是一种十分端庄的手型。

我用针扎了你,你夸张地鬼哭狼嚎起来。我又扎了自己,你喊的比先前激烈多了。这是我完成《花间》的最后一个步骤,我要用我们的血为画中的女子点上绛唇。不想搀和着任何颜料来完成这一个步骤,所以我必须等到画面完全干透。

“这样就算完成了。”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那你想看到我么?”

“如何?”

“古人说十指连心,这一点朱唇是你我手指里的血绘成的。这不是很好的纪念么。”

“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有学着电视剧里的人物那样用手捂住你的嘴,然后含情脉脉地叫你别说了。我收起画,轻轻地用晾衣架挂起来,我说有时候那些伤害也有属于它们的价值和思考,你要先问一下它们愿意否。这一次,这个食指上的伤痕清楚地告诉你它愿意。你不说话了,低头看着自己的食指,咧着嘴笑。

2.楚地、关于你

【你说即便这个世上的人都告诉你我在骗你,你也会义无反顾地相信我。】

我把画卷在报纸里面,同你一起拿去装裱。从六塔到五塔不需要太多的时间,我们常常携手步行,走路、说话。这里的每一家店面,每一个转角,每一个红路灯都有着我们的记忆。这样的回想是无论过去多久都可以静下来细细品味的。

“于我的印象是什么?”

“冷傲。”

“真冤枉。”

“为何?”

“我对你是用了对任何人都不会有的温柔呢。”

“为何?”

“因为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这是你的故事。

你年幼时,家里很有钱。你是有保姆照料,有司机接送的少爷。你父母很相爱也很爱你,你很快乐。长到十岁,你父亲被亲如手足的兄弟算计,一步步进入他的陷阱。丢了金钱,还差点丢了性命。

那年春季,迎春花恰巧开出明晃晃的小花。一群工人在你家楼下吵闹,喧杂的气氛让你感觉到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那天你撞到了客厅放菩萨的那张桌子,手臂上乌了一块。你说你前一次撞到这个桌角的时候,奶奶死了。这样的巧合实在不是什么幸运的事。

他们是一群劳苦功高的工友,风里来雨里去长达一年之久,年前的工资却没有结清。这原是你父亲那个所谓的兄弟负责的事情,只是很多时候,现实是反过来的真相,谣言是可以无限传播和扩张的。他带上伪善的面具,义愤填膺地装作一个局外人。明目张胆地迫害,从容不迫地说谎。

他鼓动,他挑拨。他把不明真相的农民工当做凶器,深深地刺入了你父亲的心脏。这不仅仅是一个比喻。早春,九点。本该是一年之中最为美丽的时刻,你父亲却是被抬着出了家门。一个安徽的农民工,许是生来怒点较低,竟然在气煞之际拿起水果刀一下捅进了你父亲的胸膛。

自此之后,家道中落。

你变得冷峻漠然起来。不随便和人交谈,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收起对周遭事物的情愫,遗忘了笑容。你决绝地对待每一个人,除了我。你封闭自我用来保护自己,唯独对我卸掉了全部装备。你说即便这个世上的人都告诉你我在骗你,你也会义无反顾地相信我。这样的句子构造以及你说这句话时的语气,都会触及我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我说那是因为即便这个世上的人都在骗你,我却不会。你傻傻地笑。

我喜欢看你笑。你咧开嘴的那种笑容可以渲染周边的一切,气氛会变得愉快起来。嘴角上扬,与下巴构成一个迷人的整体,能看到这样的笑容,也是很好的。

你说谢谢我的锦盒,救了你父亲一命。我耸着肩夸张地笑,就好像猥琐的怪叔叔一样的态势。

“现在知道我的力量强大了吧,那你就用一辈子来报恩呐。”

“不。”

“诶?”

“感激不是感情。我爱你,与其他无关。还有。”

“吔?”

“还有就是,一辈子是不够的。”

你是不善于矫情的人,句里行间,还是把脸弄得通红。但是你说了我为之倾心的话,你说感激不是感情。很多时候,我们就是混淆了这种有着本质区别的情感,错把友情当爱情,错把感恩作感情。这样的悲剧发生了,叫做自作多情,叫做自欺欺人。

请务必找到属于你们的真正的良人,会幸福的。

3.江南、红酥手

【你吃红酥手,塞得嘴巴嚼不过来。两腮鼓鼓,堆满笑意。我知道你其实不是那么爱吃甜食的人。】

红酥手是绍兴当地的一种点心,只是流传到现在变得五花八门。咸的,甜的,油炸的,烘焙的都有,甚至有人取了引申意义,将红烧猪手叫做是红酥手了。红酥手已经不再是固定的某种点心了。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我想无论它变成哪样,仅仅只为这个名字,都要叫你亲口尝一尝才好。

你把裱好的画挂在卧房南面的墙上,把刚才在市场买的材料拿到厨房,我开始做点心。厨艺是随父亲学的,点心却是母亲教会的。

母亲的厨艺算不上很好,但是能做出许多知名或者不知名的点心。她会在我离家远行之前给我做上很多,放在盒子里塞进我的行李里。无论我吃或者不吃,她都会做。茶叶蛋、艾饺、煎饼果子。酥糖、麻饼、酒蒸包子。吃母亲做的点心,就可以有家的味道。

红酥手不是母亲多么拿手的东西,却是外婆时常自喜的绝活。外婆不是那么幸运的人,她生在大户人家,却没能享受几天小姐的待遇。她是幺女,出生后不久,父亲便撒手人寰了。一个家族渐渐没落,甚至衰亡。小女儿本当享受家人最为真切的关注和呵护,她却要早早当家,照顾不是那么聪颖的兄长。近亲的婚姻总是有着或多或少的遗憾吧。她母亲将一个女子所应该具备的当家手艺统统教给了她。其中就包括了红酥手的做法。她是聪慧的人,比谁都乖巧。

七八岁的时候在外婆家院落中玩耍,我自小好动,却不喜欢追逐。奔跑对我来说是太过于耗费体力的活动。表妹小我三岁,是个文静秀气的姑娘。内向怕生,不好言语。唯独喜爱跟随我这个阿妲。穿我穿不下的衣裙,梳同我一样的发型。在我的家乡,妲妲就是姐姐。

我们在院子里用黑色瓦片磨出黑色粉末,用红色砖头磨出红色粉末。这是我们研制出来的药粉,是可以治疗百病的。我是劫富济贫的女侠,她是妙手回春的神医。我们假想着门前那条河是被坏人下了毒的,必须要我们撒下这些药粉方能解救全村的人。于是我们把磨好的粉末调和在一起撒在湖面上。现在想来,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给河流下毒的人。不过,这确是一种最消耗时间的安静的玩法。

这个时候,外婆就在院中做点心。看的次数多了,自然会有些印象。红酥手是需要过油的,故而油烟大,外婆把锅炉拿到外面,进行烹饪。那种需要蜂窝煤升起的炉子,也是刻有童年烙印的东西。

“你要做什么?”

“红酥手。”

“是陆游诗中的那个东西?”

“嗯。是家乡的食物。”

红酥手要把红豆煮熟,捣烂后加入红糖,藕粉,鸡蛋,糯米粉,面粉等一同挼搓。做成佛手的模样,在放有黄酒,干桂花,干茉莉的蒸笼里蒸至七分熟。最后再过油炸一遍,出锅之后撒上少许芝麻,桂花即可。

我只把制作步骤同你说一遍,而后开始偷工减料。红酥手我只做过四次,一次是外公七十大寿,一次是弟弟降生,一次是绍谦祭日。这一次,我做给你吃,往后我会时常做给你吃。我用白糖代替了红糖,奶粉代替了藕粉。偷换黄酒为红酒,把玫瑰花瓣当做桂花和茉莉。出锅之后又撒上了可可粉作为点缀。

“今后还会继续做的吧。”

“直到你吃腻为止。”

“倘若一直想要,你都会做吧。”

“嗯。会一直做。”

“这便好了。”

你吃红酥手,塞得嘴巴嚼不过来。两腮鼓鼓,堆满笑意。我知道你其实不是那么爱吃甜食的人。

4.楚地、离骚

【我知道家就在前方,而你却在与之相反的方向。】

离骚者,别愁也。

别的那天你坐在候车室钢椅上,低沉着脸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你说你梦到过这个场景,嘈杂的声音,陌生的人群。梦中你放开我的手,那一瞬间我飘远了。你发了疯似的追着火车奔跑,却没能在我原先坐的座位上看到我。你说我就这么消失了。我故意用很喜悦的声音说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

候车的时候过来一个乞丐,六十岁上下,脸上布满了纹络。一件破烂的深蓝色棉衣,里面穿着军绿色的中山装。他向我伸出粗糙的皲裂的手,颤颤巍巍地乞讨。我拿出一枚硬币放在他手掌上,然后走开了。我是被乞丐骗过的人,我觉得这也许只是一种职业罢了。他们用尽了世人的悲悯之心,不劳而获。当然,不是每一个掏钱的人都是那么悲天悯人的,人心的虚伪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暴露无遗。比如一对男女朋友,女子即便不愿意掏钱,也要在男友面前表现出自己如何如何富有同情心,男子则更需要慷慨处之。再如时尚夸张的贵妇,必然要用一种高姿态来炫耀一下自己的财富,同穷人对比正中下怀。也许她们觉得用涂满艳丽指甲油的手掏钱的动作很威风。到底有多少人是洗去荣华之后真正怜悯行乞之人,又有多少个行乞之人是真正需要旁人怜悯的呢?

我是宁可去相信这一切,还是愿意掏钱,只是数目不会大。

往前几步路,候车室商店旁不远,看到一个老妇。她躺在地上,地上铺一块肮脏的青花布。她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我看到那个行乞的老人在商店里买了一个面包,拿到老妇身边放下,默默地走开了。

“他是怕吵醒她。”

“嗯。如此甚好。”

“他很爱她。”

“他们是夫妻吧?”

“是吧。”

“你说哪天我们沦落至此,你会这么做么?”

“不会。我不会让我们沦落至此。”

我喜欢你偶尔流露出坚定的不容置疑的神态,这是你给我的安全感。你走过去在老妇人身边放下五十块钱,同样默默地走开。你是想让她醒来之后以为是丈夫放下的吧。

你抬起头怅然若失地看向远处,我知道你不忍离别。你买了很多食物给我,大包小包塞满了行李箱。这让我想起来时母亲做的点心,也是一厢情愿地执意要塞给我。我觉得我跟着你,是可以幸福的。

这天微风,有细雨。我跨上列车,少顷,启动。在车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吃,你给我的食物,我会统统吃掉。想来也很饕餮,然而食物在此刻与杜康是一样的。一顿席卷残云之后不免有些感伤。我不知道天是怎么暗下来的,只知道车窗外愈渐模糊,随后夜之浓墨渲染了整个幕,筛下星光点点;是万家灯火,不错的,雨天是看不到星辰的。

车厢里的老歌倒带的声音很大。凌晨,光影依稀,窗外景物如同不断放纵的风筝线,一路逆行。我知道家就在前方,而你却在与之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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