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这是在威胁他咯,张运忍不住笑了笑,虽然这个女人有点本事,但他也不至于害怕。
就在张运以为这个女人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却谁知女人只是冷哼一声,转身对李庆说:“继续!”
李庆愣了一下,既然对方都不计较,那他还什么好说的。
他拿起工具继续低着头纹身,书中的力道甚至比刚才还要大上一点。
女人的稍微抖动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动过一下,但从她鼻尖渗出的汗水依然可以知道她忍受的痛苦。
忽然女人搂着毛巾个手抖了一下,雪白的毛巾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滑动了一寸。
李庆并没有注意太多,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而张运和白含却看的一清二楚。
白含当时就火气上来了,刚才就是这个女人这么不要脸,故意将围着身子的毛巾滑落到一边,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生气,李庆那个木头不知道这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她可是一清二楚,真的是想男人想疯了,居然敢到她家里来了勾引她的男人。但她也知道刚才打架的事情已经闹得李庆很不开心了,这一会儿她就先忍忍,等这个贱女人下手更明显的时候她在动手,到时候李庆就不敢说什么了。
又过了几分钟,李庆抬起头来说:“美女,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一点下次来弄吧,我怕你一时半会儿受不了。”
“不就是一个纹身吗,一次性弄完。”女人冷冷的说。
李庆虽然莫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但还是有些佩服她的,自己都已经故意下狠手了,可她却想个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他又开始纹身,半个小时之后总算是将剩下的全部弄完了,可就在他关掉工具准备收手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忽然往后一倒,浴巾往下滑落的同时,一只手按在了李庆的大腿上面。
虽然并没有碰到要害,但是离那个地方已经不远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实现都集中在了那个地方,李庆急忙尴尬的避开了,但女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站在旁边的白含更是气得脸色又黑了几分,要不是她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那她肯定早就已经动手了。
至于张运则忽然笑了起来,他算是看出了一点门道了。
虽然李庆确实是个帅哥,好好打扮一下甚至比韩流明星还要帅气,而且身上又有一种军人的刚毅和读书人的儒雅气息,但也不至于这么吸引女人,就连当年和白含认识的时候,彪悍的白含也没有一见面就将他往床上带。
而且眼前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一个比较沉稳的人,既没有小姑娘的春心萌动,见到男人就迈不开腿,也少了成熟女人的豪放****,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一见面就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放着别人女朋友的面。
要是张运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十有八九是故意这么做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张运看了一下白含,又联想到刚才白含和她动手的事情,心中便立马有了答案。
这个女人,估计是来存心恶心人的,也好让李庆无暇顾及地图的事情。
想通之后,张运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他笑着说:“美女不知道你等会有没有事,要不一起吃个饭,算是我想跟你道个歉。”
女人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张运会请她吃饭,其实对于今天的任务她是很没信心的,她本就不是那种千娇百媚的女人,虽然长得还可以,但是连一句客套话都不会将,要她去勾引李庆确实有些难度,何况留情的旁边还有这么一只母老虎在那盯着呢。
但如果自己和张运认识了,那是不是就不用做这种事了呢,暗杀张运总比挑拨李庆和白含两人之间的关系要好一点。
“哼,现在承认刚才是你故意弄伤我的吗?”女人冷哼一声说,不然为什么要表达歉意。
“你说是就是吧,我只是觉得你还带受了伤。”
女人白了张运一眼,脸上写满了不满,还带着一丝恨意。
“怎么样,赏不赏这个脸?”张运接着问。
“一顿饭而已,没什么不敢答应的。”
这意思就是同意了。
张运笑了笑退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了,至于其他人的脸色却各有各的精彩,白含心想着张运这消息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而李庆则隐约有些担心,他也猜到了这个女人应该是天煞那边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厉害的身手,而张运曾经杀了天煞的二当家,所以这个女的肯定是不会放过张运的。
而一直没说话的施薇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愤怒,连带的看张运都有点不顺眼起来,但是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闷闷不乐的站在了一边。
那时刚好快要吃饭了,等那个女人传完衣服之后张运便带着她出去吃饭去了,而施薇则留下来继续将背上的地图给改了。
对于施薇白含虽然也有点吃味,但是却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她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女人,知道施薇身上那个纹身的重要性,也明白李庆和施松只见的关系,再加上她以前也听说过施薇看上的人是张运,所以只是在纹身的时候偶尔看上两眼,并不会守在那里。
另一边,张运将那个女人带去了一件湘菜馆,馆子是开业不久的连锁店,价钱不贵,味道还可以,环境也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卡座和包厢,人多的时候有点吵,但是却并不影响用餐。
“吃得惯辣的吗?”点菜的时候,张运礼貌的问。
“吃的惯。”
“吃得惯,就好,以前我们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环境恶劣,冬天的时候又不能穿太多的衣服怕影响行动,喝酒暖身也是不可以的,容易耽误事,所以就只能天天吃辣的,连带在身边的罐头里面都装的全部都是辣椒,时间久了我也就喜欢吃辣椒了。”
“你是军人?”女人冷着声音问,但是脸上却没有太多的惊讶。
张运见她这个样子,心中越发肯定她以前就认识自己,不然她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呢。
“是啊,是啊我以前当过兵,对了我叫张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莫婷。”
“哦,原来你姓莫啊,你那么厉害,这一身的功夫应该是从小学起的才对,但好像咱们京海市没有姓莫的武馆啊,”
莫倩虽然不是那种会装的人,但是却也知道张运这是在试探自己,好在她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
“这里自然没有姓莫的武馆,但是不代表别处没有。”
“哦,难不成你是楚莫武馆出来的人?”
莫婷挑了一下眉,没有承认但是却也没有否认,楚莫武馆可是华中最有名的武馆,但由于地方地方开的偏僻,在一个小县城里,所以并没有多少人了解,只是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楚莫武馆过不了几年,就会有一个高手出现,这些高手中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五十多岁的大妈,可见楚莫武馆培养高手的本事。
也正因为这样,凡是知道楚莫武馆的人都会对那里出来的人礼让三分,这种礼让是处于对名家的尊重,同时也是对高手的畏惧。
莫婷姓莫又说是楚莫武馆出来的人,那就肯定是武馆创始人的后代了,所以有这样的本事,倒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她却忽略了一点,楚莫武馆之所以取楚、莫两字,是因为其创始人是一对姓莫和楚的夫妻。夫妻两相约以后的子孙男的跟着丈夫姓莫,女的跟着母亲姓楚,莫倩说是楚莫武馆的人,那就应该跟着女方姓楚才对,怎么可能姓莫呢。
“楚莫武馆有一个叫莫成的人是我的好朋友,可我怎么没有听他提起过你。”
“莫成?他是我们莫家的养子,和我们家里人并不亲近,而且他离家早,还没有学成就离开了武馆,论身手还没有我厉害呢。而且去年他在北方荒漠那边得罪了一些人,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他回来求助我们武馆,但是我爸爸不肯帮忙,叫他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处理,后来他好像还被人打断了腿,我估计从那时起他就恨上我们家了,自然不会对外面说起我。”
这一段话莫婷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但却让张运有些吃惊。
莫成的事情他是清楚的,虽然和莫婷说的有些出入,但却也偏差不大。莫成确实被人打断了腿,但那时因为他遇到了人贩子见义勇为,而且最后也确实被人打断了腿,所以如果真的说起来倒不是莫成忘恩负义,而是莫家有些不近人情。
而且这件事情因为影响重大,上面有一封锁消息所以并没什么人知道,如果莫婷不是楚莫武馆的人,怎么可能了解的这么清楚呢。
张运有一些纠结,感觉自己应该是搞错了,他本想继续问两句,但是转念一想莫成在武馆的事情他也不清楚,而在外面的事情莫婷不了解,所以说了也白说,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