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不是这样的意思的。我是说这么热门的生意,应该没什么风险,怎么就亏损了呢,搞到人还要躲起来。”周通一下子慌了神,语无伦次。
“你才躲起来呢,你不许我爸爸出去旅游散心啦。还有啊,你又没做过生意,怎么知道没风险?”伍爽更恼了,大声反击道。
看来,她是和周通铆上了。
周通看到伍爽可是跟自己较真的,可不敢得罪这个东家小公主,只得悻悻地退到小琼旁边,不再说话了。
“伍小姐,他是粗人,别跟他一般见识。”看情况不对劲,我连忙出来圆场。
“其实,周通的意思是问,你们公司出现了什么不正常的现象,以致楼盘卖不出去。”
周通一听,连忙站出来说道:“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伍爽妙目圆睁,狠狠地瞪了周通一眼,吓得他又缩了回去。
“公司发生了一些怪现象,像有人去我们的楼盘看楼时,会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或者到了我们楼盘时,觉得身体不舒服。这样一来,吓跑了不少客户。”伍爽细说道。
“但是,他们在我们家里布置的凶局,可以影响到我们卖的楼盘吗?”刘玲玲在一边纳闷道。
“有可能的,家是事业的起点,跟家族事业的运程有直接关系。所以,如果一些高明的风水师,通过布置针对家宅的风水局,可以直接影响到家宅主人的事业运程。”我解释道。
“啊?那可以破解吗?”刘玲玲的脸色马上变得紧张起来。
我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走到阳台外,仔细地看了一下远处的星海音乐厅。
它的周边十分空旷,没有其它高大的建筑物和突出的其它物体。看样子,应该是在音乐厅周边布的局。
“刘姐,我现在还不能肯定对方究竟是布的什么局,拥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还得去实地看一下才能找到原因,这需要一段时间。”我回过头来,脸色凝重地对伍太太说道。
“哼,你不是风水大师吗,怎么还要一段时间?依我看,之前你们挂一个风水八卦镜在这里化解尖刀煞,现在挂一个更大的镜不就可以破解这个局吗?”
伍爽冷笑着,不失时机地对我们进行打击报复。
“小爽,不懂别出声,呆一边去。”刘玲玲厉声训斥道。
伍爽只得低着头不说话,脸上却是一脸的不服气。她那张俏脸,憋得红红的样子反而显得更可爱。
“呵呵,伍小姐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只可惜我手上没有这么大的八封镜,挂在这里消解如此强劲的煞气。”我耸了耸肩膀,然后我扭转头对伍太太继续说道:
“在没找到原因之前,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了。毕竟这尖刀煞产生的气场十分强劲,长时间暴露在里面会给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刘玲玲一听,吓得脸色都白了。她一边吩咐伍爽收拾细软,一边打电话预订酒店,打算先在外面呆两天再说。
我们也不便久留,又跟刘玲玲交待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后,便匆匆离开了伍家。
出了小区花园,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看时间不早,我拦了一辆的士,叫小琼先回家。然后我和周通向星海音乐厅走过去,想要寻找这个使这个尖刀煞凶气激增的原因。
和煦的晚上吹在身上,让人感觉无比的舒爽。安静的二沙岛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的温馨迷人。
在珠江河畔,一幢幢大气雄壮的建筑,在霓虹灯的勾勒和照耀下,和缓慢有情的江水相映成趣,让人有如置身于如梦似幻的仙境中一样。
星海音乐厅内,正在举办着一场音乐会。站在音乐厅外面,不时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宏亮歌声,感受到一种艺术的熏陶。
不过,我和周通此时却无心去欣赏这美妙的羊城夜景。伍家遭遇的风水凶局,让我们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
来到星海音乐厅周边,我仔细的搜寻了一番,但并无更多的发现。
四周一片空旷,看不到有额外增加的设施物件,更没有明显的风水法器。
我拿出了罗盘,一看,这下子却有发现。天池的指针在轻微地颤个不停,但其剧烈程度比刚才在伍家二楼时调试的少得多了。
这说明附近肯定是有人布了一个凶局,利用星海音乐的三角形布成尖刀煞局。但为何指针的剧烈度不及在伍家时的呢?
我猜测应该是音乐厅的尖角正对着那幢房子,而这个尖角的作用就像一个锅形发射器中间的那根铁针,能够将微波气能聚集起来,源源不断地集中发射到伍家大宅里。
而现在我们在发射器的周边,感应到的只是微波能量束的辐射效应,自然会少许多。
“奇怪,伍家的尖刀煞明显是由这幛建筑的尖角发出的,但在外面却找不到风水布局的痕迹,莫非是在里面布的?”我奇怪地说道。
“有可能,但是我们又不是工作人员,很难进去哦。”周通绕着音乐厅逛了一圈,这里安保严密,陌生人很难进得去。
“不对哦,要是在音乐厅里面布的局,它只能影响厅里面的人,按道理不可能影响到外面的物体啊,而且还隔了这么远一段距离呢。”我不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