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惟靳也抽纸巾擦拭自己的脸,但同样的动作,他做出来却分外的优雅,举止投足间都洋溢着一种隐忍而霸道的贵气。
他轻慢地勾起唇角,淡淡地扯出一个笑意,一字一顿道:“我聂惟靳的未婚妻,脾气当然得大一些。”
聂惟靳话毕便离开,留下江经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特么的原来这是两口子耍花枪啊,等等,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他求助地看向一边一直没参与讨论的另一个人,那人只对着他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聂惟靳走出了长廊,幽静的长廊上早已空无一人。
他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艹,这次好像有点玩儿过头了,那小妮子好像是气得不轻啊。
正暗暗悔着呢,身后却传来一道清冷的娇柔嗓音。
“聂总这是在找我吗?”宁绮说话间还带着一丝嗤笑。
聂惟靳有些不自在,但脸上仍然是一副淡静无波的模样。
他将手插进了口袋,好听的嗓音夹杂着说不出的性感:“我是找你啊。”
宁绮抬眉看着他深邃幽暗的双眸,笑意溢上了唇瓣一字一顿道:“找我是不是因为,突然感觉喉咙干涩,浑身燥、热,有种用不完的精气神儿?”
聂惟靳精致的双目瞬间染了一丝冷色,就连目光都带着满满的危险意味。
“你给我喝了什么?”他声音低沉,满是警告的意味。
“敬事御用大红袍啊。”宁绮不以为然地回道,顿了一下继续道,“我给你解释一下,就是皇帝行房之前喝得一种助兴茶,只是经过草药熏制,除了强身壮气,并没有其他的任何副作用。”
聂惟靳忽然伸出手捂住了宁绮喋喋不休的小嘴,他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唇瓣,低声道:“那个茶,效果真的有那么好吗?”
宁绮勇敢地对上他炽烈的目光,不知死活地说道:“当然,难道你现在没有欲、火焚身的感觉吗?”
呵呵,欲、火焚身?聂惟靳冷笑一声,忽然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去给我要一壶敬事御用大红袍到我房间去。”
宁绮没有惊慌,反而揪着他的领带问道:“你看着我的脸不是连茶都喝不下去吗?”
聂惟靳低头看她,白净的脸上明显还挂着水珠,刚才应该是去把脸洗了。
但他的目光却仍然带着嫌弃:“我又没说要上你,你急什么?”
宁绮:“……”不上她这样抱着她是几个意思?将她甩到床上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她躺床上聊天去吗?
宁绮还没有在心里将聂惟靳吐槽完,聂惟靳已经在门外接过了保镖递过来的茶,他顺手喝了一杯,将门关上。
宁绮心里又暗暗骂了一声艹,真是道貌岸然啊,又说不睡她,那你喝助兴的茶是几个意思啊。
聂惟靳结实高大的身躯随即就敷了上来。
“聂先生,那个——”宁绮挣扎了一下,倒不是她侨情,只是她想洗个澡会比较好。
可是聂惟靳根本就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刚张开嘴,他的唇就堵了上来,然后宁绮感觉他口腔里的茶水被他悉数渡到了她的口中,还蛮横地用舌头给顶住了她的上唇,将茶水硬生生地给她灌了下去。
丫丫个呸,都说了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来着,要做就做,为什么还要灌人家喝他的口水,这么重口味,宁绮都有些担心自己的小身板了。
可是聂先生似乎就是要她喝他的口水,一连给她灌了几杯,顺带将她的唇瓣蹂躏得又红又肿,还火辣辣地痛着,才消停了下来。
聂惟靳将宁绮脸上凌乱的发丝拔弄整齐,淡淡地说道:“是不是突然感觉喉咙干涩,浑身燥、热,有种用不完的精气神儿?还有点欲、火焚身的感觉?”
宁绮对这句台词表示很熟悉,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聂惟靳邪魅地扯出一个笑意,从她身上起来,站在地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整理好领带和弄出皱褶的衬衫,不过片刻,就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样子.
宁绮对于他这个动作表示有些不解,他淡淡地扫了床上的宁绮一眼,声音疏离清冷:“我说了不上你的,宁小姐,我先走了。”
宁绮:“我艹——”合着他将她弄到这儿来就是专门报复她给他喝助兴茶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小肚鸡肠啊?
“聂先生,虽然助兴茶没有什么副作用,但是这样憋着,很容易憋坏的。”言下之意就是我都不介意了,你还装什么正经啊。
聂惟靳果然停住了脚步,但是却没有回头,他只是淡淡地回道:“谢谢宁小姐关心了,可惜我对你没有性致。”
宁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