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如今的黑暗缔造者,处在了一种非生非死的境地之中,只要是不彻底苏醒,就无法对雪乱天和血海至尊这两个世界境的至尊级人物造成任何的威胁。
“没有想到,雪兄你的这彼岸花,居然还有这般的奇效,先前你虽然说因为云川那个小贼的关系,因此被困在了那幽界入口许久,但是现如今看来,却是因祸得福,这种出自神秘的幽界之中的彼岸花,在某些方面,的确是有很大的奇效!”
血海至尊看着此刻雪乱天手中的那一朵瑰红娇艳的彼岸花,面上露出了掩饰不住的艳羡和忌惮之色,开口道。
到了现在,黑暗缔造者的那神魂,已经被尽皆困入到了这一朵瑰红娇艳的彼岸花之中,没有彻底的复苏成功,而是陷入到了一种非生非死的境地之内,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这一朵彼岸花不出现什么变故,那黑暗缔造者理论上来说,便不会有复苏重生,将他们再度控制的可能。
而趁着这黑暗缔造者被彼岸花封困住的这一段时间,他们两人便能够徐徐图之,在这极为充裕的一段时间中想到办法将他们身上的主仆契约解掉,到时候便不必受制于黑暗缔造者,便能够反过来直接将其灭杀。
对于血海至尊来说,唯一的一点美中不足,便是这彼岸花,并不是由他所掌控,而是掌控在了乱天至尊的手中,这对于他来说,便造成了一种危机,一旦雪乱天这边出现了什么状况的话,那他这里也同样会遭到无妄之灾,在找到方法,将两人身上的主仆契约解除之前,血海至尊根本无法离开乱天至尊。
“血海至尊,以后你我两人便成为天然的同盟了,日后需得要呼唤帮助,各自多多关照一番。”
就在这时,雪乱天转过身来,把玩着手中那一朵瑰红色的花朵,笑眯眯开口道。
血海至尊见到了雪乱天的这种模样,面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点点头。
虽然说两者之间因为这黑暗缔造者神魂的关系,而不得不两者之间形成一种联盟,但是这种联盟之间,同样也是要要分出一个主次关系,而显然的,拥有了这一朵彼岸花的雪乱天,便因此而占据了主导地位。
咔咔咔!
忽然的,就在这时,下方传来了一阵咔咔碎裂的声响,紧接着,那原先笼罩了佛主的冰棺还有血水,都在这一刻统统炸开。
“好!好!好!雪乱天,血海,你们很好!”
漫天冰屑血水飞扬中,佛主的身影在这一刻化作了一道流光,轰然后退,蕴含着惊怒的声音从其口中传来。
此刻的佛主,在外人看去时整个人此刻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原先那金光灿灿的身体此刻坑坑洼洼,有不少地方都已经被血海至尊的血水腐蚀的森白色的骨头都清晰可见,而其还有血肉的那些躯体,则是青一片紫一片,血气之力早已经在啊其内停止了流动,血气枯竭。
方才佛主被那黑暗缔造者凭借着因果上的联系,想要以此来借体重生,当时的佛主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甚至就连其本身的身体都无法控制。
但是他先前处在了如此危险的情况之中,雪乱天和血海至尊这两个他昔日的同僚,却并没有为他提供任何的帮助,不仅如此,更是落井下石,让他落到了这种田地之中
佛主方才能够察觉到,若非是方才的雪乱天和血海至尊两人忌惮,生怕将他杀死之后会连累到两人的新明,恐怕两人早就将他击杀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还能够让他侥幸逃过一条性命。
正常情况下,从黑暗缔造者想要以他为寄身重新复苏的那一刻到现在,佛主本身都不具备半点儿的行动能力,只不过,让在场的三人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因为那彼岸花的关系,黑暗缔造者还未能够完全凝聚的神魂却被困入到了那彼岸花之中,无法再度将佛主作为一个载体,让佛主终于有了机会,能够从其内逃脱了出来。
“雪乱天,血海至尊,你们想要夺取老僧的性命,就不要怪老僧不念旧情了!”
佛主惊怒连连,看向了那远处那面上有着错愕之色的乱天至尊和血海至尊,怒声开口道。
雪乱天和血海至尊两人的面上露出错愕之色,两人先前只是将那即将凝聚苏醒的黑暗缔造者作为了头号大敌,却一时之间忽视了佛主,以至于让佛主有了逃脱的机会。
“呵呵,我佛,你先前不是经常说,这一身臭皮囊并不重要了,今日让你践行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箴言,你怎么对我等是这种态度了,我等两人明明就是在帮你啊。”
雪乱天面上的错愕之色消散之后,眼珠转动,面上有着不解,向着佛主开口质问道。
“佛主你应该是误会了,方才我等两人是在帮你,那黑暗缔造者屡次三番的想要借助你的身体重生,你可是世界境的至尊级人物,心中难道就不气不恼?我等情深意厚,自然不能眼看着你受这种委屈和侮辱,眼下,这黑暗缔造者的重生已经被我等二人遏止住了,佛主你的一场大难化解在无形之中,从此之后更是自由身,哎,别,千万不要感谢,以我等三人之前的情义,若是还说感谢的话语,那就实在是太过于见外了,老哥哥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血海至尊的神色一肃,情真意切,看向不远处的佛主,语重心长开口道。
“你.....你!”
佛主远远的看着血海至尊和雪乱天两人一唱一和,即便是以他的定力,此刻都忍不住气的身子簌簌发抖,一口鲜血更是直接吐出,说不出话来。
不过两人此刻的话语,都是他先前经常说的话语,在这一刻他却是也无法反驳,再加上现如今的他,经过了先前的变故之后实力大损,就算是想要动手出一口心中的恶气,面对对面的这两人却也没有太大的把握。